江时逸双目微眯,眼眸逐渐深邃,像猎人瞄准了猎物,深不可测,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熄灭烟蒂,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的欲望在翻滚。
南初朝着他嫣然一笑,眼波流转,妩媚艳丽,勾魂摄魄。
像一个使坏的孩子,恶作剧成功后的挑衅笑容,让人又爱又恨。
江时逸手擒住那双使坏的脚,唇角微微勾起,弧度有点坏坏的感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玩味。
南初脸色一变,他掌心的滚烫被紧紧地贴在脚背上,一种倒不出来的羞耻。
蓦然,南初触及对面白墨修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似乎在桌底下的使坏被人一清二楚目睹着的窘迫感,白皙的耳朵和脸颊都被染上了红晕,
“南初,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尹昊疑惑地盯着她。
“可能是太热了。”南初用手别了下鬓角的碎发,还用手扇了两下,笑了下掩饰着尴尬。
脚在用力地扯回,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用力,眼睛示意他快点松开。
回应她的是越发的妖娆的笑容,配上他现在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诱人到极致。
对面的三人互相眼神对视,现在总算看出江时逸和南初之间的氛围。
祁牧凡体贴地提出太晚了,要先行离开,随后白墨修和吴昊也都先后离开。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
南初立刻用了扯回她的脚,咬牙切齿“江时逸!”
男人睨了一眼她,慢条斯理地拿起手边的酒,一饮而尽,酒划过口腔,吞入,喉结因为吞咽而滚动,诱惑力十足。
“就为了合同?”
南初主动凑近江时逸身旁,紧盯着他的双眼,两人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红唇微启“对,江少对这样求、的姿态还满意吗?”
说到求时,南初停顿了一下,眼神慵懒勾人。
南初的心跳剧烈地跳动,仔细看她的耳朵轮廓已经都红了,还在强撑着。
江时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双手一把揽住南初纤细的腰,南初跌坐在他的腿上,身体互相贴近。
“还不够。”江时逸刚才泄露出来的几丝情动已经消失殆尽,托起南初,起身离开。
南初错愕,心中大骂“狗男人太会装了!”
南初百分比确定刚才他绝对有感觉了,就是装。
她瞪了瞪,江时逸的背影,连忙追上江时逸。
南初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了进去,一股子气,不搭理他。
江时逸看到南初气鼓鼓的样子,眼角藏笑。
他也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一米八几的个头坐进去,空间瞬间小了不少,压迫力顿生。
南初皱着眉看着他
江时逸一只手扯着领带,另一只手朝她摇了摇手上的钥匙,勾起一边的唇。
头仰面靠着,侧面看到他优越的五官轮廓若隐若现,外面的光影照耀下仿佛镀了一层光。
“麻烦南总开车了,我刚才喝酒了。”
南初瞪了他两眼,打开车门,绕到主驾驶位置上,缓缓启动车子。
到了梨园后,南初不等江时逸下车,自顾自就下车离开。
南初把合同放在客厅的桌面上,越看越气。
现在这男人的段位比大学时高多了,以前一撩一个准,现在这样撩他都不为所动。
南初眼珠一转,回房间拿上洗漱用品就进浴室了。
江时逸进到屋子里,看着桌面上摆放着合同,拿起来看了看。
合同没什么问题,合作达成,无论是智恒科技还是有扬川都是双赢的局面,只是前期的投入颇大,一旦出现问题,不是普通的公司能够承担得起,风险与机会并行。
江时逸摘下眼镜,手掐了掐鼻梁。
抬眼,洗漱完的南初从楼上下来。
穿着白色蕾丝边吊带,长度到大腿根,细细的吊带就这样挂在肩膀上,露出的性感的锁骨,雪嫩肌肤忽隐忽现,海藻般的乌发及腰,红唇微勾,眼神妩媚妖艳,像一个妖精,勾魂摄魄。
江时逸呼吸一紧,连忙一开视线。
南初看到他的表现,眼皮一撩,慵懒地走到他身旁。
长腿一跨,跨坐在他腿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抵在江时逸胸膛上画圈。
江时逸凝望着她,视线移向她修长优美的颈,散发着独特的栀子花香,如同催情素一般蛊惑人沉沦这温柔乡中。
想要忽略她赤裸裸的诱惑,但是作为正常的男人,况且眼前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说不心动都是假话,本来是想晾着她几天的。
他仰了仰头,闭着眼,想要忽略心中的汹涌。
倏忽,如同触电般,眼角的泪痣被柔软包裹,一路向下,直至满腔的栀子花味入侵。
睁眼,满眼的情丝,眼底一抹难言的情愫,眼瞳墨黑沉沉。
擒住那红润勾人的唇,一手控制住盈盈一握的细腰。
一吻毕,南初微喘,手上抵在胸前,眸子氤氲着水雾,一闪一闪的水光,艳丽而迷人。
江时逸平常冷淡漠然的眼眸里布满了疯狂,与平时禁欲斯文模样大相径庭。
看得南初心一紧,暗想:糟了,撩过头了。
南初身体往后离开一点,江时逸看出她眼中的胆怯。
“迟了。”音色愔晦,呼吸声乱了。
南初拉开距离,手掌捂住他的嘴,喘着气,发出娇媚的声音,“合同。”
江时逸眼底浮现出一丝冷意,皱了皱眉,凑到南初的耳边,“这可就要看你等会的表现了。”
挺身,双手托着南初的屁、股,像抱小孩的姿势,长腿一步并两步,来到房间,放倒在床上。
头发洒落在白色的被单上,一边的肩带滑落到手臂上,画面靡丽,引人沉沦。
南初被江时逸居高临下注视着,无所适从,毕竟之前都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更是没有什么经验之谈了。
双手紧张地抓着手边的被单,眼底泄露出一丝紧张的情绪。
江时逸慢条斯理地摘下已经被拉扯得不成样的领带。
抓起南初的双手举起,领带捆绑在手腕处,酒红色的领带、白皙细腻的手臂。
外人面前永远斯文矜贵的京圈太子爷,此时眼中墨色浓郁,疯狂放肆。
两人的身体交迭,一轮又一轮。
南初像一个溺水的人,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沉沦,攀附着这唯一的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