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他温热的手轻轻拍抚上她的背,耳畔也想起安抚人心的声音。
“没事了。”
紧绷的情绪突然松懈,她抓紧明锦佑的衣襟,就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死也不会松开。
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在发出求救信号的时候,邱声晚其实是没报希望的。
因为太牵强了,万一他没明白她的意思,或是想不起她曾经说过的话,都无法意会她的求救。
可他还是来了!
就像是心意相通,他不仅理解了她的意思,还及时赶到成功将她救下。
那一刻,她动容,且热泪盈眶。
事情闹得这么大,自然惊动了会所的负责人。
他带了一队人过来,气势很足。
金马会所开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当众砸场子的。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在萨德的地盘上撒野。
明锦佑将邱声晚从玻璃笼子里抱出来时,负责人正好赶到。
一群人黑衣人迅速将两人紧紧包围,每人手里都持着抢,指着明锦佑的脑袋。
邱声晚想抬头查看情况,被明锦佑摁住了脑袋。
厉望州早已给萨德亲自去了电话,在负责人开口前,将电话给到他手里并说道,“你们老板找你。”
负责人脸色变了变,立马接起。
短暂的交涉后,负责人才沉着脸把手机还给厉望州,并吩咐围着明锦佑的人撤走。
“放心,钱我会给到位的。”厉望州这人还是很大方的。
负责人哪里敢要钱,毕竟刚刚老板在电话里交代了,说这两位是贵客,要好好招待。
贵客若是有什么需求,想方设法也要满足。
厉望州还是遵循规矩,付了一笔钱给负责人,“多出的那部分,就当是给你工人的死亡赔偿了。”
负责人还得赔笑。
管理会所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也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能让老板给天大的面子。
“阿佑,好了吗?好了就走吧。”厉望州处理好这边的事,回头叫明锦佑。
明锦佑抱着邱声晚往外走。
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抬了起来。
脸色还很苍白,眼底尚有余悸。
她抓了抓明锦佑的衣襟。
男人动作顿了顿,低眉问道,“怎么了?”
“能多带一个人走吗?”她问得很不确定。
怕给明锦佑添麻烦,可心里又放不下那个小姑娘,所以很纠结。
“叫什么?”明锦佑直接问道。
“我不知道她名字,就是那个感染寄生虫的女孩,又被她姑妈卖到这里了。”邱声晚急忙说道。
明锦佑看向厉望州。
厉望州默了默,回头对负责人说,“再给我个人。”
负责人很效率,只用了十分钟,就把女孩从买主那里要了回来。
“是这人吗?”厉望州问邱声晚。
邱声晚点头。
厉望州又问,“还有人要捞吗?”
邱声晚赶紧摇头。
大概是他的样子有点吓人,她不敢看,躲回明锦佑怀里。
厉望州也因此成功收到来自明锦佑的一记眼神警告。
他瘪瘪嘴,又重新给会所付了一笔钱,把人带走。
想想还挺憋屈的,他怎么就成了冤大头了?
女孩的情况很不好,刚出会所就晕了过去,人也在发烧状态。
明锦佑怀里抱着邱声晚,自然是关心不到女孩的。
照顾女孩的重担就落在厉望州身上。
他差点炸毛,淡绿的眸因为生气又诡异了几分,“你让我给她看病?”
他厉望州那么尊贵的一个人!
能随随便便给人看病吗?
明锦佑启唇,不疾不徐的问,“难不成养尊处优惯了,医术退步了,连这点小病都看不了了?厉大公子。”
最后那四个字,被明锦佑叫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厉望州成功被激起了胜负欲,“开玩笑!我保证她明天就能生龙活虎,独战群雄!”
明锦佑嘴角抽了抽,“不会用成语就别硬用。”
厉望州,“……”
他能连用两个已经很厉害了。
……
明锦佑带邱声晚上了游轮。
一进房间,便将人放在床上,找了医疗箱为她处理伤口。
手腕脚腕有轻微擦伤,倒也不碍事。
确认她身上没其他伤势后,明锦佑悬着的心才踏实下来,“我不应该让你单独回去的。”
他以为让她离开,就是护她周全的最好办法。
没想到又让她陷入新的危险漩涡里。
还好,还好。
还好她聪明,知道给自己发起求救信号。
也庆幸他还记得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否则难以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失而复得的情绪,让明锦佑情绪翻涌。
无法自控的将她紧抱在怀里,低头,鼻尖落在她的颈窝里,深深汲取她的气息。
充实,心安。
邱声晚仰着头,任由他将滚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肌肤上。
心湖荡漾着层层叠叠的涟漪。
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最后他捧起她的脸,铺天盖地的吻倾轧下来。
浓浓地男性气息将她包裹,舌在她的嘴里肆意撩拨,彼此的气息交互。
在她接近窒息的一霎,他才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拇指在上面细细摩挲,“以后我去哪儿,你去哪儿。”
只有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邱声晚眼睛湿漉漉的,眼底又有着光。
颇有一种月光照湖面的粼粼璀璨感。
“那我就努力变强,争取不成为你的拖累。”
她愿意接受他的任何安排。
明锦佑心中一窒。
新一轮疯狂的吻倾轧。
明锦佑挨着她,灼热的气息缠绕,亲密到极致。
她大口大口的汲取氧气,胸口也随之剧烈起伏,无意摩擦着他。
明锦佑眼底一阵滚热,喉头不自主的滚动。
「,感觉是不是没人看了喔,没人看我可要开始赖账了,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