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宇感到头晕目眩、两眼冒金星,他心想这下完蛋了,如果纯阴魂影这时吸他的精血,他肯定没命了。
姜思宇想极力地挣扎,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他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他发现纯阴魂影身上有几处开始冒烟了,纯阴魂影正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他似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上溅了几滴血就开始燃烧起来了。
姜思宇也完全懵了,他从地下窜出来,纯阴魂影也跟着窜了出来,这时,姜思宇看见纯阴魂影绿色半透明的身体上已经出现了明火,而且火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姜思宇暗自庆幸,他没想到自己在命悬一刻的时候对手竟然开始自燃了。
姜思宇忍住剧痛,开始重新调整气息,让混乱的元力之气恢复秩序。十几秒钟后,姜思宇就调整好了气息,他再次催动铁精,这次他调动的是纯阳之气,铁精像狂风一样吹向浑身起火的纯阴魂影,一瞬间,纯阴魂影的身体就化作了灰烬。
姜思宇一看纯阴魂影死了,他并没有急着去救渔民,他又地遁到隐蔽之处,在暗中观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惊慌失措的人把九个渔民带回了房间,又过了一会儿,厂房内闪出了七个影子。
“还有七个?”姜思宇被惊呆了。
他紧张地躲在暗处仔细地观察着这七个纯阴魂影,他感觉其中有两个纯阴魂影似乎显出了飘忽不定的人形,他越看越觉得眼熟。
“难道会是他们?”
姜思宇突然被惊呆了,因为他感觉那两个略显人形的纯阴魂影有点像两个人,一个像是蝙蝠怪,一个像是吴丹!
“他们两个败类怎么变成纯阴魂影了?”姜思宇紧张得心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上次他带着人去尼亚里买黑榴石矿石,结果不幸遭遇了吴丹,由于吴丹心高气傲,结果被姜思宇他们烧成重伤,最后被蝙蝠怪救走了。
可是,他们师徒二人怎么会变成纯阴魂影了?这下可坏了,他跟吴丹、蝙蝠怪可是死对头,如果他们修炼成不死吸血鬼首先会杀掉姜思宇。
想到这儿,姜思宇赶紧地盾逃跑。
他没敢在南极大陆停留,他直奔哈维岛,说不定哈维女王能帮他想想办法。
见到哈维女王后,姜思宇把在南极大陆遭遇纯阴魂影,以及发现蝙蝠怪和吴丹也变成了纯阴魂影的事情说了一遍。
哈维女王一听,也感到事态越来越严重了。
“姜思宇,估计你看到的纯阴魂影就是所有纯阴魂影,一共就七个,看来蝙蝠怪和吴丹也修炼了吸阴诀,但是他们没有掌控好,所以已经变成了鬼魂。看来他们已经掌控了华夏公司,利用华夏公司帮他们抓人,现在看来想对付他们难上加难了!”哈维女王说完叹了一口气。
“大王,为什么纯阴魂影沾了我的血会自燃?”姜思宇问道。
“你走火入魔,偶然间在心头凝练成了紫霞丹血,纯阴之体遇到紫霞丹血就会燃烧。但是此事纯属偶然,不可能有第二次的!”哈维女王说道。
“大王,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姜思宇焦急地问。
“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克制这些纯阴魂影,特别是蝙蝠怪和吴丹,他们很熟悉人类,所以,现在形势越来越糟了。”哈维女王语气沮丧地说。“我觉得你可以多找一些人,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姜思宇听了哈维女王的话感到郁闷极了。他长这么大遇到了无数的坎坷都挺过来了,可是这次似乎是没解了。
多找一些人?找谁呀?各国看着他占领了南极大陆都眼红,恨不得他倒霉呢,谁会帮他呢?
姜思宇突然想起了王子平,那个活了三万多年的老头已经变成了恶魔,不知道他是否有办法对付纯阴魂影。
对,这叫借力打力,姜思宇决定去华夏国找王子平试一试。
姜思宇第二天就带着孙颖初驾驶一辆金属飞龙直奔华夏国飞去。到了华夏国的燕京后,他直奔王子平的皇宫。
姜思宇还没进皇宫,就用透视眼看见王子平正在皇宫的密室里打坐修炼呢,他找人通报了一下,大总管说王子平正在闭关,谁也不见,姜思宇和孙颖初就在皇宫外找了一个酒店住下,等待王子平出关。
两周后,王子平出关了,一听说是姜思宇和孙颖初,竟然亲自出来迎接。
姜思宇也没客气,落座后直接把纯阴魂影前前后的事情跟王子平说了一遍,王子平听了以后勃然大怒,他大骂了几句华夏公司之后,就立刻派了十名苦修者给姜思宇,让姜思宇带着这些苦修者去找纯阴魂影算账。
姜思宇心里也没底,他也不知道这些苦修者是不是纯阴魂影的对手,但是王子平这样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带着这十名苦修者来到了南极。
这十名苦修者都会地遁,姜思宇带着他们又来到了那个厂房,姜思宇发现渔民的数量已经少了九个,看来已经有九个被杀掉了。
他们十一个人一起在暗处等待纯阴魂影的出现。
一周后,又有九个渔民被带到了厂房,不一会,七个绿色的身影在厂房出现了,姜思宇看到,蝙蝠怪和吴丹的影子比上一次更清晰了一些,他心里更加焦急了。
还没等姜思宇说话,领头的苦修者叫杨庆仪的二话没说,带着十名苦修者就从地里遁出,来到了七个纯阴魂影面前。
“不知死的鬼魅,我们是华夏国的国师,识趣的赶紧受死!”杨庆仪大喊道。
七个纯阴魂影看见十位苦修者突然出现一点也没惊慌,那个看起来像蝙蝠怪的纯阴魂影说:“你们早该来了,我们急需高级别的精血。”
蝙蝠怪纯阴魂影的话音未落,一张嘴,一股灰黑色的烟气向十名苦修者喷来,十名苦修者一看对方出手了,立刻同时击出右掌,在半空中一个方鼎凝结而成,压着黑色的烟气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