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用手拿起一粒花生米,放在桌子上按成碎渣,然后拿起一小块碎渣放入嘴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花生的香味。
一大妈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段时间两人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为的就是攒钱养老。
“刚才傻柱回家了,路过咱家的时候看了咱家一眼,那眼神太可怕了,感觉是要活吃了我似的!咱家也不知道哪又得罪了柱子!”
“哎,估计又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一会我过去说说就好了,你还是快去给老太太送饭吧。”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正好刚才一大妈进屋没关门,他直接走了进来。
阎埠贵本来看着易中海喝酒还很高兴的,但是一看见小蝶里的三粒花生米,桌子上还有一些花生碎,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他不敢置信的说道:“老易,您今儿个这是唱的哪一出?咋还跟我学上了?是不是想学习一下忆苦思甜?”
易中海也很尴尬,笑了笑说道:“老阎,你过来有事吧?”
阎埠贵一听,易中海问到了正题上,就说道:“我没什么事,主要是你马上要有事儿了,你看、这个?”说着话,手指还在搓动着。
易中海怎么能不明白,这是阎老抠想要好处。
阎埠贵知道这件事的份量,就说道:“老易,这件事对你可很重要,弄不好连命都没了,你看这酬谢,可不能太寒酸呀!”
“当然了,你就算什么也不意思,我也不能看着不管。”
易中海怎么能不明白阎老抠的为人,自己要是不意思一下,他肯定不会痛快的告诉自己的,本来他想拿出五块钱的,一听阎埠贵说的这么严重,一咬牙、拿出来了一张大黑拾放在了桌子上。
阎埠贵一看,眼睛都笑成了月牙说道:“诶呦、呵呵,还是一大爷大气!”说着话,手就去拿桌子上的钱,结果钱被易中海用手给按住了。
他一愣,看向易中海,然后反应过来说道:“是这么个事,傻柱明天要去公安局去告你呢,说你扣下了他爸何大清给他寄的信和生活费。”
“我想着,傻柱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一大爷哪能会是那样的人。”
“就是这么回事,我家还有事,就先走了哈。”说完,拿出易中海用手压住的钱,转身灰溜溜的跑回了家里。
“哎呀!吓死我了,人的面容怎么能扭曲成那个样子?”
易中海听完傻柱知道了寄钱的事情以后,就感觉脑子嗡的一声,过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
他这才听见一大妈的呼唤:“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了?你说话呀!当初我就说别这样,你偏不听,现在怎么办?”
李峰本以为送走了傻柱,就能回屋安心的研究新的到的物品了,没想到铁蛋、李健、杨巅峰三人,拿着鸡、鱼和一些羊肉来到了他这里。
李峰一看说道:“今儿个什么风,怎么把你们三个给吹来了?”
杨巅峰说道:“嗨,这不是前段时间来,你那朋友做的菜实在是太地道了!我们这不是过来解解馋吗。”
铁蛋接茬说道:“老吃你的,我们也不好意思,这不,我们一合计,以后我们寻找食材,你出地方,你那朋友傻柱出手艺,你看怎么样?”
李峰一听,眼睛就是一亮,这收割情绪值的机会不就又来了吗!
“没问题呀,我也不能占便宜,以后的酒水我包了。”
“但是有一点咱的说好,能喝多少喝多少,谁要是吐了或者耍酒疯,以后就别来了,就算你想吐、出去吐,没问题吧?”
三人一听,立马就同意了,这算什么大事。
李峰说道:“羊巅峰你小子声音最大,每次就你喝完酒爱耍酒疯。”
李健和铁蛋也开始挖苦起来了羊巅峰。
杨巅峰一听不乐意了说道:“别刚说我,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李健,你小子最贱,喝完酒了以后就爱吹牛逼。”
“还有你铁蛋,喝完酒就抱着大树吐的人是谁,还用我说吗?”
“李狗剩,你不用笑,你也不是啥好人,喝完酒了就要找女人,上次不拦着你,铁蛋他姐铁锤,差点就被你给祸害了。”
李峰一听,脸都绿了,想起这事他就有些后怕,没别的原因,一位胳膊上能跑马的姑娘,请问,阁下该如何应对?
“羊巅峰,你可不要乱说,小心我去找玉竹去。”
玉竹是杨巅峰的妹妹,叫杨玉竹18岁,长相属于可人类型的姑娘。
“卧槽,你个禽兽,我早都该猜到的,你小子早就对我妹妹动了歪心思。”
“呸,这也不能怪我,不仅我对玉竹有意思,你问问他们俩对玉竹有没有意思。”
“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峰点了点头说道:“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卧槽、李狗剩,你也别太过分,小心我把你的事都给说出来。”
“呵呵,好了,都是兄弟,什么错不错的。”
“你们收拾食材吧,我去找厨子去。”
阎埠贵兜里装着十块钱,心里美开了花,这下距离自己的一千块的小目标又近了一步!
来到家门口,就听见了对面的李狗剩家里多了三人,几人有说有笑的,心想:李狗剩的几个狐朋狗友又来了!
阎埠贵走了以后,易中海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心里想着用对之策,过了一会,他找出一个盒子,里面是这些年何大清写的信和钱。
这些钱要是送回去以后,自己可以说真的是一贫如洗了呀!算计了将近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拿起盒子,就去了傻柱家里,一大妈想要跟过去,但是又不敢,手都在颤抖着。
没一会,她就听见傻柱在家里大声的叫骂着,吓的一大妈直接靠在了门上,然后一点点的坐在了地上。
“柱子,不管你怎么想我,我的本意都是为了你好。”
傻柱也不客气,一口浓痰直接吐在了他的脸上。
易中海牙根咬得死死的,但是他不敢发作,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