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双,你特奶奶的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老子不知道不晓得不精通!
给秦春莲看看到底下没下环,亏你一个大男人能够想的出来这骚主意!
见到秦春莲我都绕道走,你现在让我给她看妇科?
李向南心中真是一万头草拟吗呼啸而过!
随即嘴角抽了抽,万般无语道:“双哥,你喝多了!别喝了,赶紧回家吧!”
“李医生!我真没喝多!”贺大双是掷地有声又万般坚决道:“我认真的!这点酒还不至于让我喝多!你了解我的……”
我了解个屁呀!
我又没跟你喝过酒!
你能喝多少我哪儿知道!
“李医生!我求求你了,现在遇到这事儿,我只有做两步走!罗菲这边我肯定还是要想办法去搞清楚罗恒是不是我儿子,但春莲这边,我总得落一点好吧,我付出了十几年的青春,你看看我现在有啥?钱钱没了,人我人也快没了,他们郑家现在逮着我吸血,我怎么着都得要个孩子!”
贺大双忙不迭且的给李向南倒酒,真心实意道:“春莲要是还骗我说环下了,我真的会……会跟她……”
“离婚?”李向南替他说出了不敢说出来的话。
“对,离婚!”贺大双斩钉截铁道:“她骗我这么久,伤我自尊,又不停的给我灌迷魂汤,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
“双哥,难道她下了环,你就能确保她能怀孕?她都多大了,高龄产妇很危险的!再说了,听你这意思,你将来还要跟她离婚?”
李向南凝眉看向他。
“可我怎么办呢?郑家刚才叫我回去,那意思我明白,就是要我跟罗恒罗菲断绝一切关系!不要让我插手那孩子的事情!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话语权,我就要争取一点自己的利益!”
“哎!”叹了口气,李向南也一阵默然。
“李医生!”贺大双抬起头希冀的看着他,哭道:“我求求你了!”
“双哥,这人力有时尽,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妇科还真是我不太精通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李向南是真不愿意跟秦春莲扯上什么关系。
“可我又不能带着她去医生那儿求证……”贺大双烦恼的很。
李向南无语道:“都特么到这个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个?既然她问心无愧,你就坦坦荡荡的带她去医院!检查后自己去问医生!你有理你怕什么?”
贺大双错愕了一阵,终于啃完了最后一点猪头肉,喝完最后一碗酒,点点头,“李医生,你说的对,我有理我怕什么!现在除了生孩子,所有事情都给我靠边!是她骗我,不是我辜负她!我走了!谢谢你,李医生!”
说完,他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去。
中院里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没一会儿秦若白推着自行车就进了后院。
“大双哥在啊!”
“嗯,小秦回来这么晚啊,你们聊,我走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秦若白分明瞧见贺大双眼里有泪,等他戚戚怨怨的离开后院,锁好车的她赶紧上了台阶,小声问道:“贺大双这么大个男人,怎么哭了?”
瞧见妻子这八卦劲头上来了,李向南微微一笑,将她的小脑袋一掰,朝向对门。
“徐大毛,你特娘的好意思说那是你的孩子,你行吗你就说是你孩子?不是我贬低你,你生的出来孩子嘛!”
“秦翠莲!你别过分,我这身体都是被你掏空的,要埋怨只能埋怨你自己……”
“嘶!”
秦若白缩了缩脖子,一脸诧异。
“怎么又吵上了?”她说完这话,忽然疑惑起来:“不对啊,徐家在吵架,你让我看什么?这跟贺大双哭了有关系吗?”
李向南笑了笑,拉着她进屋,把房门锁上,一边烧开水给她洗脚,一边解释着今晚的遭遇。
等到听完了讲述,秦若白整个人都傻了。
“妈呀,咱们院子怎么这么乱啊!这年月乱搞男女关系是要坐牢的!那是耍流氓!”
“谁说不是呢!”李向南笑着摇摇头:“当年的规矩比现在更严,估计罗菲跟贺大双也是情投意合自由恋爱了一阵,然后就出事儿了!她也是迫不得已离开了燕京!”
秦若白托着腮,有些诧异:“那现在郑家、徐家岂不是乱成一锅粥啊!”
“那你说呢!”李向南又忍俊不禁道:“这贺大双被郑家叫回去,特别认真的对秦春莲说,你明天就给我去下环,然后给我生个孩子!其他都别谈!把秦春莲吓的花枝乱颤的!我听说了都笑死了!这老贺有点意思的!”
“哎,都是孩子闹的!”秦若白推己及人,忽然也有些惆怅起来。
李向南将她的脚抱住,轻轻揉按起来,安慰道:“别急,我托人去霓虹国问过了,b超机的事情有些进展了!只不过不能直接进口,得花点心思从香江转道,作为中转站把b超机弄到内地来!”
“真的啊?!”听到这话,秦若白又莫名高兴起来,“向南,这事儿你可得抓点紧啊!现在你大二,我们还有些借口上班上学忙,可等你毕了业,真正走上工作岗位,这借口就不能用了!还有两年时间,你可快点把b超弄回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知道啦!我比你还急!”李向南揉按完她的脚,又悄默默的挠了挠。
秦若白就害怕痒,被这么一挠,咯咯咯的便往回缩脚,一下子带着他往后摔在了床里。
随即她的红唇便被男人盖上了。
半晌之后,秦若白一脸娇羞的推开他,两手抵在身前,红着脸道:“去洗一洗!”
“就喜欢你这个干净劲儿!”李向南刮了刮她的鼻子,贪婪的吮吸了一下妻子发间的柔香,笑道:“今天我帮你洗!”
“不要!”秦若白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撒手,满面通红道:“我自己会!”
“那你帮我洗!”李向南坏坏的说。
“……”秦若白瞪圆了秀眸,噌的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
有道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九月的燕京城里,明明秋意如许,夏日的炎热早已褪去,可80号四合院的后院里,竟然打了一夜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