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艰难地穿透窗户上的灰尘,洒在屋内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一大爷易中海在宿醉的头疼中悠悠转醒,他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重锤猛击过一般,昏昏沉沉,胀痛难忍。
那头疼像是无数根针在脑海中肆意穿刺,让他痛苦不堪。
他努力睁开酸涩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景象,思绪也渐渐回笼,隐约记得昨晚在酒桌上与众人推杯换盏,而后便醉意朦胧,人事不知。
想必是老伴儿见他醉得厉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搀扶回家。
易中海强撑着坐起身来,感觉浑身无力,他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随后,他穿上鞋,走到衣柜前,拿出一身干净衣服换上,一边换一边嘟囔着:“这酒啊,可真是不能多喝,每次喝完都遭这罪。”
换好衣服后,他习惯性地将脏衣服揉成一团,随手扔到角落里,心里还念叨着:“等老伴儿回来再洗吧。”
这些琐事儿他都是交给一大妈做的。
此时,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走出房间,朝着厨房走去,嘴里还自言自语:“这都啥时候了,老伴儿咋还没做饭呢?”
走进厨房,却发现灶台冰冷,锅里空空如也,没有一丝烟火气。
易中海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大声喊道:“老太婆,人呢?咋不做饭啊?”
然而,屋子里只有他的回声,并没有人回应他。
易中海满心纳闷,在屋里转了一圈,还是不见老伴儿的踪影。
“这一大早的,能去哪儿呢?”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出屋子。
刚一出门,就看到院子里聚了一群人,正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声音嘈杂得很。
易中海好奇地走上前去,拍了拍旁边的邻居,问道:“我说,这一大早的,你们都在这儿议论啥呢?”
邻居转过头,看到是易中海,表情略显复杂地说道:“一大爷,您还不知道呢?出大事了!傻柱昨晚出去喝酒,被狗咬了,而且......而且是咬在命根子那儿了。”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啥?你说傻柱被狗咬了命根子?这怎么可能呢?昨晚我们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仿佛听到了一件天方夜谭般的事情。
另一位邻居在一旁叹了口气,接口道:“是啊,谁能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呢。这傻柱也太倒霉了,以后可咋办哟。”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同情。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担忧,嘴里喃喃自语:“这傻柱可是咱院里的重要人物啊,平时虽说有点愣头青,但心地不坏。这一被咬,他的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而且,他还一直是我......”
说到这儿,易中海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赶忙闭上了嘴。
他的心中一阵慌乱,生怕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
旁边的一位妇女好奇地问道:“一大爷,您刚想说啥呢?傻柱一直是您啥呀?”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与探究。
易中海连忙掩饰道:“没啥,没啥。我就是想说,傻柱这一遭罪,咱这院子里怕是不得安宁了。这事儿到底是咋发生的啊?有没有人知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众人纷纷摇头,刘海中的媳妇,也就是现在的一大妈说道:“我们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是曹魏发现他俩在外面,傻柱伤得很重,就赶紧叫我们一起把傻柱送到医院去了。这会子,易大妈还在医院守着呢,我和二大妈回来就是想叫几个大爷去替班的,结果你们都还在睡呢,现在老易你醒了,那就赶紧过去看看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催促与关切。
“这傻柱是真可怜啊,从小就没了妈,还没成年,爹就又跑了,没想到,现在媳妇还没娶上呢,竟然命根子也没了,你们说说,这算怎么回事儿。”
一位老大爷摇头叹息着说道,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傻柱身世的同情与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易中海听完,心中更加忧虑,他在原地来回踱步,那脚步像是不安的鼓点,敲打着地面。
他思考着这件事可能带来的种种后果。
一方面,他担心傻柱的身体和未来;另一方面,他也在暗自盘算着自己的养老计划是否会因此泡汤。
他深知,傻柱在他的养老布局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如今傻柱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难受极了。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与纠结。
知道自己老伴现在正在医院里看着呢,傻柱妹妹也过去了,易中海也不着急过去了。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眉头紧紧拧成一个 “川” 字,眼神中透着凝重与疑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的脑海如同放映机一般,一帧一帧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野狗的行径实在是太过诡异,怎么就精准地朝着傻柱的命根子下了口呢?
这绝非偶然,一定是有什么因素在诱导。
易中海深知,动物的本能行为虽然难以完全掌控,但在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出现如此极端且具有针对性的攻击。
除非,是有人故意为之,可谁会如此丧心病狂呢?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与思索,仿佛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那一丝真相的曙光。
思绪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许大茂身上。昨天许大茂主动找傻柱喝酒,这本就有些反常。
他们二人之间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全院的人都心知肚明。
傻柱曾让许大茂遭受了那般奇耻大辱,成为了众人皆知的 “太监”,这等深仇大恨,岂是几杯酒就能化解的?
许大茂的主动求和,从一开始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怀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那隐藏在背后的丑恶嘴脸。
易中海暗自思忖,许大茂会不会是事先就谋划好了一切?
他是不是故意将傻柱灌醉,然后引到那野狗出没之处,再用某种手段激怒野狗,让其对傻柱发动致命攻击?
可他又是如何确保野狗只咬傻柱特定部位的呢?难道他在现场还做了其他布置,比如用某种气味或者声响吸引野狗的注意力,引导其攻击目标?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每一个场景都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得知的那些消息。
他越想就越是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的双手原本放在膝盖上,此刻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一想到可能是许大茂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易中海的心头便涌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怒火。
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狠毒?竟然用这般阴险狡诈的手段去毁掉傻柱的一生!
这不仅仅是对傻柱个人的伤害,更是公然挑衅整个院子里长久以来所遵循的公序良俗以及道德底线。
此时,易中海的眼中仿佛有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炽热无比,似乎能够烧尽世间一切的黑暗与丑恶。
他紧紧地盯着前方,好像透过眼前的虚空看到了那个躲在暗处偷笑的许大茂。
“许大茂啊许大茂,倘若此事真的是你所为,那么你简直就是连畜生都不如!”
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暗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那个尚未浮出水面的罪人。
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能把这件事情彻查到底,还傻柱一个公道,那么傻柱这辈子可就废了。
而且,整个院子都会因为这桩悬案而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人们之间的信任与和谐也将荡然无存。
虽然说,傻柱变成绝户,就已经废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表情变得愈发严肃起来。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和蔼笑容的脸庞,如今却如同一块冰冷的铁板,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然而,就在这严肃之中,却又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阻力,他都一定要揭开真相,让正义得以伸张。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多了一份决然。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把真相找出来。不能让这卑鄙小人逍遥法外,也不能让傻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受苦。”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