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梅中午回到娘家,见夏母真的不能说话后,忍不住原形毕露,狠狠嘲讽了夏母一顿。
反正夏母不能说话,也不会写字,更不会手语。
本就晕过去两次的夏母,身体正虚弱,又成功的被她气晕了过去。
至于她哥的惨状,只能等他从县里回来才能看到了。
最后,她翻出家里藏着的腊肉、鸡蛋和大米,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仅给夏母留了一碗煮红薯。
下午上工,还双眼含泪的帮夏母请了假。
很是刷了一波的好感。
一个星期后,夏父驾着牛车,将儿子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中医被打压的厉害,厉害的中医不是被下放,就是躲了起来。
仪器根本检测不出来夏建国的问题,自然没办法治好他。
夏父手里找村长借的钱也用完了,只好先将儿子拉回来。
他悄悄挂了男科,被医生判定他真的不行。
儿子瘫了,自己不行,在这种双重打击,夏父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夏建国见自己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假期也没了,只得打电话给部队申请退伍。
他入伍好几年,只混得一个班长,又不是因公负伤,退伍费少的可怜。
家里,夏母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无法说话,钱也没了,就没发现夏雪梅之前的动作。
在听到宝贝儿子以后无法站起来后,心神俱裂,晕了过去。
等她一天后醒来,身体素质就大不如从前,不能干重活。
夏建国从村里人人羡慕的军人变成了瘫子,整个人一蹶不振,每天等着人伺候。
全家靠夏父一个人上工过活。
退伍的钱还了队长后,夏家一分钱也没了。
夏家的钱大部分靠着夏雪梅的先知来路不正,他们不敢报警,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夏雪梅这几天将家里的好东西吃完了,夏家三人每天只能靠青菜和杂粮充饥,一点油水都没有。
夏父天天干重活,身体很快受不了,再也顾不上许多,借口让夏雪梅照顾母亲,让她回家。
“阿梅,家里的钱不知被谁偷走了,我们现在生活困难。如果你不给钱,我就去警局自首,将你之前如何让我们得到不义之财的事抖出来。”
夏父边说边看夏雪梅的表情,他有点怀疑钱是被夏雪梅偷走的。
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们家是没钱的,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光顾。
夏雪梅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家里存的钱,一大半是她的功劳,她还想找机会把钱偷走呢!
夏父见夏雪梅吃惊,不似作假,但仍不想放过她。
“行,明天晚上吃过饭,我就拿钱回来!”
夏雪梅气的要死,但是为了不坐牢,只得同意她爹的话。
不行,她得找机会解决这一家子,否则在她离开村子之前,不得被他们拖累死。
夏父见女儿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没看到夏雪梅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却被躲在草丛里的沈晚看的一清二楚。
本想让夏雪梅多被王婆子折磨一段时间的,看来不行了。
夏家人这才吃了几天的苦,怎么能就这么挂了?
于是等夏雪梅走小路回家时,沈晚又从她身后敲晕了她。
沈晚给夏雪梅喂了迷药后,将她藏了起来。
再次故技重施,将知青点的人都迷晕后,才扛着夏雪梅开始翻山越岭。
疾行五十公里,又一股气翻了五座山,沈晚来到原主上一辈子被卖的地方。
她将夏雪梅搜身后扔到了一户有六兄弟的家里。
至于上一辈子买原主的家庭,在原主的记忆里,那家几兄弟对原主挺好的,不仅没有动辄打骂,还把家里好吃的紧着原主。
如果原主不是给他们几兄弟当媳妇,应该也不会抑郁,最后难产而亡。
既然原主没有要求报复他们,沈晚就不多此一举了。
当然,夏雪梅在的那一家,六兄弟人品不好,爱打人。
做完这一切后,沈晚立马飞奔回去。
等她洗完澡刚躺在床上,上工的铃声响了。
这一夜实在是太累,沈晚给自己扎了几针,造成发烧的假象。
“咳咳,琴琴,我有些发烧,你能帮我跟队长请个假吗?”
赵琴琴看着沈晚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样子,当即点点头。
“嘶,晚晚你额头这么烫,我去叫李大夫过来看看吧!”
赵琴琴摸了摸沈晚的额头,被烫到了。
“不用,我这里有退烧的药,琴琴帮我倒杯热水就好!”
赵琴琴一听,就没在坚持。
沈晚手里的药有多有效,他们是见识过的。
她帮沈晚从热水瓶里倒了杯热水后,就匆匆忙忙去了。
沈晚等所有人都走后,给自己扎了几针后秒睡了。
却不知,村里因夏雪梅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