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圆形,类似于石头的东西,祝瑞颖仔细的看了看,没看出那是个什么东西。
“这应该……不是神器。”
祝瑞颖在这边正想要仔细研究一下这东西是什么,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谢喻安,已经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他好像被那东西召唤了一般,而在他碰到那玩意的时候,那东西竟然直接就进入了他的体内,好像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他的一般,是认得主一样。
祝瑞颖看到他要触碰这个东西,下意识的想要阻止他,却没有成功,但是看到这样的结果,她还是惊讶了。
她想阻止谢喻安触碰,是因为无论是神奇还是魔族生物,还是什么东西,若是他人不经意间的靠近或是触碰,都可能会被伤到。
谢喻安对于现在的这个情况也是很意外。
“抱歉,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迷迷糊糊地就碰了上去,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消失了?”
祝瑞颖:“不是消失,看来,这是魔族圣物,认了主,进了你的身体里。”
谢喻安:“那有什么危害吗?”
祝瑞颖:“东西一般忍住就不会主动伤人,它认你为主,会在你危机的时候保护你。”
谢喻安明白了,也放心了。
“可能是我身上有魔族的气息吧。”
“你当魔物认主,是这么随意的事情吗?我用了三样神器,才让它显形,都没看出它是什么东西,甚至都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你一碰它,它就认主了。”
谢喻安:“所以,这东西不一般,也就证明了我也不一般喽?”
祝瑞颖:“想不到啊,谢喻安,你这个人还真是越扒越精彩。”
谢喻安:“真的好像知道,我曾经的伟大身份。”
祝瑞颖哼笑了一声,转身往马儿的方向走去。
“别太过自恋了,魔族什么身份都不会的。”
两人上马往回走。
“那你们神族就伟大了?”
“至少不会主动咬别人,他们只咬自己人。”
“所以说就是半斤八两呗。”
祝瑞颖没有反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但是不管怎么样,祝瑞颖都觉得神族还是要比魔族强的,至少神族,向来不会主动发起战争,也不会想要占有他族的地界。
“也不能什么的王安然吧,你之前不是说过吗?神族占据的地界是最大的,他们都占了那么大的地方了。没有攻打别族的心,那当然是正常的,你也说了啊,魔族就那么大点地方。”
“地方再小也够你们耍了,这也不是你们抢别人东西的理由,就是卑劣,讲什么理由。”
谢喻安哑口无言。
“真想恢复记忆,好想知道你口中的魔族跟我印象当中的魔族究竟是不是一样的,在你眼中,魔族就像是喜欢抢别人东西的坏孩子,也不知道在曾经的我的眼中,究竟是不是这样。”
祝瑞颖:“你的意思是,我很可能错怪你们了?”
谢喻安认真地说:“我总觉得,你以偏概全。”
祝瑞颖:“我所讲出来的都是我曾经所看到的,魔族,不是轻易就能洗白的。”
谢喻安:“好好好,你对魔族的印象也就是这样了,哎,我倒是想问问,你刚才说那东西认得出就会保护我,在危险的时候,那你的那些神器,也会这样吗?”
祝瑞颖摇摇头:“很多东西都是有区别的,不是所有的天道下的物,都会认主,也不是只有认主后,才能用,我手中没有认我为主的。”
谢喻安:“一件都没有?”
祝瑞颖手中的神器,可是一大把。
祝瑞颖:“就算没有,我也依旧能够轻松的将他们握在手掌中。”
“那是,你是谁啊,一个是我心目当中最厉害,最欣赏的人,也不知道,那个认我为主人的玩意儿,究竟是有什么作用。”
三天后
秋猎。
祝瑞颖是跟着淑妃一起过去的在这场秋猎当中,陛下带了皇后和淑妃。
宴席上。
谢帝:“今日这天气是真的好啊,大家敞开了玩,看看谁能将最肥的那只猎物带到朕的面前来。”
谢喻安:“父皇,今年可有什么彩头?”
谢帝:“哈哈,垣儿,你啊,总是喜欢占便宜。”
谢喻安:“有了彩头,大家才有动力啊。”
谢帝:“那垣儿觉得,彩头应该定什么好?”
谢喻安想了想,道:“就定父皇御书房中新挂上的那幅画,那上面有父皇的墨宝,谁拿到了就放家中,客人来了看到了,也神气啊。”
谢帝:“哈哈哈,好,就定这个!垣儿,你的眼睛真是尖啊,是不是昨日过来看到的?”
谢喻安:“回父皇,正是。”
淑妃:“你这孩子,就知道讨乖,不是要打猎吗,那少喝点,别到时候晕了,一只都打不到。”
谢喻安:“儿臣遵命。”
皇后和淑妃在谢帝身侧,看着谢帝要拿起就被,淑妃出声劝说。
淑妃轻声道:“陛下最近偶感头痛,还是不要喝凉酒了,臣妾特意准备了梅子酒,也是清香好喝哦,不太伤身,陛下喝喝看。”
谢帝顿了顿,放下酒杯。
“你有心了。”
谢千诩:“父皇最近是头痛了吗?可有查到什么原因?”
谢帝:“不必担忧,最近奏折有些多,朕看得头疼,如今已经好了。”
皇后:“陛下日理万机,实在是辛苦,可要注意龙体。”
谢帝:“难得你这么挂心了。”
谢喻安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对,谢帝身体硬朗得很,一年生病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怎么会落下头疼的毛病?
莫不是真上了年龄?
宴席过后,参与涉猎的皇子臣子都策马朝着林子方向奔去。
谢帝射了几只鹿,讨个好彩头,就回来了。
淑妃:“陛下真厉害,只是去了这么一会儿,就猎回来了两只鹿。”
“不过是玩玩罢了,每年秋猎,都是这几个孩子争脸的时候,朕可不能搅和了他们,让他们去争吧。”
林子中
谢世渊和谢喻安在争一头猎物,争得非常激烈,两匹马都快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