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希宁一听,顿时把目光投向了莫君离:“阿离,怎么回事?”
莫君离冷着脸,对周围的群众说道:“请大家不要围观了,这是私人恩怨。”
说着,他拉着杨希宁的手,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别走,你们两个坏蛋!!”
然而,顾宁却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向杨希宁扑去。
莫君离见状,眉头一皱,一个闪身挡在杨希宁面前,一记重拳将顾宁打倒在地。
顾宁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脸庞哀嚎起来。
杨希宁看到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顾宁变成这样,与陆星寒有关,但看到顾宁如此悲惨,她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同情。
莫君离看着杨希宁复杂的表情,轻声说道:“哥,我们走吧。”
说着,他拉着杨希宁的手,走出了人群。
一路上,杨希宁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不语。
莫君离载着杨希宁回到公寓后,他们的车辆刚刚停下,一位满脸愁容的中年妇女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莫少,莫少,请您一定要救救我。我完全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可现在……”
“咦,这不是田妈吗?”杨希宁认出这位是前晚在祁凛别墅中帮助她打点床铺的妇女。
“宁少爷,您也在这儿,太好了。”田妈看到杨希宁,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请您让莫少帮帮忙,我们一家老小现在都被祁少爷扣押了。”
杨希宁闻言,脸色一沉,追问道:“祁凛,他为什么要囚禁你们一家?”
田妈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看了莫君离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
莫君离站在一旁,他对杨希宁轻声说道:“哥,你先进去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杨希宁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寻常。
她板起脸孔,严肃地对田妈说道:“田妈,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你现在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田妈深吸一口气,她颤声说道:“我……我儿子生病了,急需要钱。是莫少爷找到我,他说只要我把祁少爷房里香炉里的香料换了,就给我50万。”
杨希宁眉头紧锁,追问道:“香料换了会怎么样?这背后有什么阴谋?”
田妈摇摇头,眼中满是迷茫和恐惧:“我真的不知道,他什么都没告诉我。只说换了香料之后,会有人来接应我,然后把钱给我。我真的只是为了救我儿子,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能有50万,那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再结合祁凛的毒瘾一直频发。
杨希宁心中一凛,她已经明白了整件事的始末。
她冷冷地看着莫君离,质问道:“莫君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君离叹了口气,说道:“哥,我只是想让你们看清真相,祁凛和陆星寒他们都在欺骗你,他们根本不值得你信任。”
杨希宁愤怒地打断他:“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他们是不是欺骗我,我会自己去判断。但你的所作所为,同样可耻!”
杨希宁现在气炸了。
自己不在的这五年,这三人怎么变成如今的德行。
她拿出电话,打给陆天临:“叫陆星寒与祁凛来xx公寓见我。”
不久后,陆星寒和祁凛急匆匆地赶到了莫君离的公寓。
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杨希宁和一旁站着的莫君离。
看到莫君离落魄的模样,陆星寒和祁凛不禁一脸得意。
莫君离,你也有今天。
随着杨希宁拿出一根鸡毛掸子,三人脸色微微一变。
“哥,你这是……”
“你们三个给我跪下!!”
“哥,我、啊!”祁凛刚要说话,杨希宁的鸡毛掸子已经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的背上,祁凛疼得惨叫一声,立刻跪了下来。
陆星寒和莫君离见状,都是一愣,随即也迅速跪了下来。
好在保镖都被屏退在外边。
不然以他们三个如今的地位,真是糗大了。
“你们三个,竟然都欺骗我,把我当猴耍!”杨希宁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鸡毛掸子在空中挥舞,发出“嗖嗖”的声响。
“哥,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祁凛急忙求饶,他没想到哥让他们过来,是来挨打的。
“哥,是我不好,我该死!”陆星寒忍着痛,还给自己抽了两大耳光。
“哥,我只是不想让你被祁凛和陆星寒他们欺骗。”莫君离也赶紧解释。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杨希宁又炸了:“莫君离!你还好意思说,你身为他们的老大,也算是他们的哥了,可你看到祁凛沾上毒瘾,星寒干了这种侮辱我名声的事,身为哥的你怎么坐视不管?”
杨希宁气得顺手拿起一旁的东西,摔在莫君离身上。
莫君离只好抿着唇,躲都不躲,任由杨希宁发泄。
“还有你,”杨希宁猛然把目光看向陆星寒:“陆星寒,我不管你跟你的那堆情人干了啥……”
陆星寒赶紧开口解释:“哥,我跟那些人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跟那些人没干啥,我是清白的,我发誓!”
说着,他举起四根手指。
“我不管你睡没睡,总之你干这么恶心我的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陆星寒撇撇嘴,脑袋又耷拉了下来。
祁凛此时知道轮到他了,跪着默默不敢开口。
他不开口,更让杨希宁生气,她气得一脚对着他的胸膛踹了过去:“怎么不说话,你最可恶了,我让你去碰毒品!!我让你骗我!!”
踹了几下,杨希宁还是不解气,又随手抄起一旁的东西。
刚想扔,发现是烟灰缸,手顿了下,只好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她突然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莫君离,你不是不抽烟吗?你这里的烟灰缸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陆星寒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哥呀,你才发现他是烟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