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你是一只火鸟,那我就是那只火苗,让我的心尽情燃烧,燃烧吧,燃烧吧…”林陌在自己的房间里引吭高歌。
“咚咚咚”的敲门声起,林陌道了一句“请进”,就看到门被打开,陆文娇探出了她那娇小的脑袋。
“林陌,你有病啊,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嘿嘿…”林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道:“这不是魔术表演快结束了吗?我想在魔术表演结束的时候唱一首歌,所以我先提前练习一下。”
“服了你了,别忘了。你能不能唱歌也是我说了算的。”陆文娇说道,“安静一点,别打扰到别人睡觉了。”
说罢,陆文娇猛的把门关上了,发出了“砰”的巨大响声。
“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难道不是吗?”林陌有点委屈。
冷硕坐在旅馆的客厅里想事情,想起陆文娇的那段话,冷硕就有一点气愤,那样的语气,那样的态度,怎么看也是一种威胁吗。
早上,包青天来到距离长红旅馆不远的地方吃饭。一向比较活泼的张小雯这次却奇迹般的变得不说话了,闷闷不乐的样子,似乎在想着什么,也许是昨天晚上她看到了冷硕把陈阿采抱在怀里的一幕吧。
“小雯,你怎么了?你今天有点反常啊?”文园问道。
“我没什么,你不用管我。”张小雯闷闷不乐道。
“包青天,对于这次的案件,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文园问道。
“奇迹哦,平常不怎么关心案件的文园竟然关心起案子来了。”包青天的语气里似乎带着嘲笑,“没有,我只是在想所谓的不在场证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包青天接到了由田中恒打来的电话,大致内容就是让他来警察局一趟,有事找他,包青天以为田中恒他们是发现了什么线索,便告别了文园他们几个,往警察局的方向走去。
“这个包青天,也真是的,他怎么就不明白呢。”文园叹了一口气。
“文园,想爱就大胆一点表达出来吗,爱情不分男女。”张小雯劝道。
“…”文园有点无语。
包青天来到警察局,田中恒把包青天带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好像是在怕他们的对话被谁听见似的。
“用得着搞这么神秘,像做贼似的?”“你也知道,这次案件我只是辅助,易警探才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主导者,我把你约出来,要是让易警探知道了,我要挨屌的。”
“知道了,说吧,你把我约出来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重新调查敖成洪的案发现场,发现他的死亡时间要比证词说的提前一点。”
“要比证词说的提前一些是什么意思?”包青天有点疑惑。
“就是说,敖成洪的死亡时间是前天凌晨四点多,比证词说的晚了四个钟头。”“没道理啊,魔术剧团的人都说在那天早上听到了敖成洪的声音,让他们先去,也就证明在八点钟的时候,敖成洪是活着的。一个人可以说谎,但是不见得所有的人都说谎吧。”
“是啊,当我看到这份死亡报告的时候,也有一些疑惑,按照道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田中恒也有点发愁。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敖成洪的尸体不单单是悬在空中那么简单了,在这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令人炸裂的手法。”包青天叹道。
魔术剧团都聚集了很多的人,都在等着看第二天的魔术表演。音响师陆文娇走上了舞台,拿着话筒对下面的观众喊道:
“各位观众朋友,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今天魔术剧团出了一点事,所以今天的魔术表演取消,还希望大家见谅。”说罢,还抱歉的鞠了一躬。
“怎么这样啊?”听到魔术表演取消了,台下的观众热血沸腾了。
“退钱!”“退钱!”台下的观众“退钱”的声音愈加的洪烈。
道具林陌走上了舞台,抢过了陆文娇的话筒,对着台下的观众吼道:“吵什么吵?你们的钱只够看一场演出的,我们老板大发慈悲,送了你们一场,你们还想着退钱,以为白嫖啊。”
听闻此话,台下的观众瞬间就不说话了。纷纷的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现场。
“林陌,你说这话把整个天平市的人得罪了,还怎么赚钱啊。”陆文娇埋怨道。
“怕什么,中国这么多的城市,又不止天平市,实在不行,换下一个城市就好。”林陌无所谓的说道。
“但愿你不会被老板骂就好。”陆文娇担心的说道。
“老板,也差不多了吧,休息好了没啊?”冷硕在门外喊道,但是里面却没有回应,“没反应?”冷硕有点疑惑,“小曹,去前台拿一下钥匙。”
领到命令的曹礼建便跑去了前台,将钥匙拿了过来,接过钥匙的冷硕去开门,但是发现门打不开,里面好像被锁住了。
“可恶,是里面被锁住了。”冷硕叫道,随后他在疯狂的拍门,但是里面没有回应。“阿采,你说话啊,开门啊。”但是不管怎么喊就是没有回应。
“冷师傅,现在怎么办?”邵贵云问道。
“没办法了,只有撞门了。”
说罢,几人开始撞门,但是怎么也撞不开。
包青天他们听到了动静,便问发生了什么事,冷硕告诉包青天他们,陈阿采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叫都没有回应,所以有可能是出事了。包青天听闻,便赶紧和他们一起撞门,最后终于把门撞开了,但是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陈阿采的房间里乱七八糟的,陈阿采倒在地上,窗户虽然开着,但是有一扇防盗窗,在陈阿采的左手拿着一本魔术笔记,右手好像紧紧的握着什么东西,而在陈阿采房间的墙上,写着这样的几个字:最终的你们都会被命运所驱使!—提线木偶!
又是这样的信息,包青天赶紧跑进房间查看,发现陈阿采已经没有了生气,三人更是直接的瘫软在了地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老板!”三人难以置信的叫道。
接到报案的易兵和田中恒再次的来到了现场,看到现场留下的文字,陷入了沉思当中。
“又是提线木偶!”易兵惊讶的叫道。
“你们见到死者的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田中恒问道。
“是昨天晚上十点钟,当时我们透过门缝看到老板起床喝水,就没有管。一直在门外守着。”邵贵云说道。
“是的,警察同志,其实昨天的时候,阿采她受了刺激,所以有点萎靡不振的,我安慰了一下她。”冷硕说道。
“刺激?什么刺激?”易兵问道。
“昨天演出结束以后,阿采说她在窗户边看到了已故的荷花小姐,但是我们去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人,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受到的刺激。”冷硕回答道。
“荷花小姐?”易兵有点疑惑,“包青天,是不是我给你传授的那一份资料?”
“好像是的。”包青天点了点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是在陈小姐熟睡以后把陈小姐杀害的。”田中恒推测道。
“不可能。”包青天和易兵同时反驳道。
包青天和易兵两个面面相觑,易兵点了点头,让包青天先说。
“从这个布局就可以看的出来,现场是一个密室,我记得听他们讲过,这个旅馆的门只要里面没有被锁住的话,用钥匙是可以打开的,但是刚才用钥匙开了没有反应,说明里面是被锁住的。加上这个窗子,你们看,这是一扇防盗窗,就算窗子是开着的,提线木偶也无法从外部进去。”包青天说出了他的推理。
“对。而且刚才根据他们俩的口供,可以得出一个结果,他们俩昨天一直是守在陈小姐的房间外的吧?”易兵问道。
“是的,因为老板受到了刺激,所以冷师傅就让我们守在老板的房间外面,如果老板需要什么的话,我们也好去搞。”邵贵云说道。
“这样啊。”田中恒似乎有些明白了。
“在昨天晚上十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易兵问道。
“没有啊,就是在昨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楼上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知道的都在干嘛,不过声音持续了没有多久,也就几分钟吧,看来这个男的不行啊。”曹礼建抠了抠鼻子。
易兵和田中恒汗了一下,田中恒无语的说道:“这种事情就不要说啦!”田中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包青天听完他们的口供以后,便回到房间去勘察案发现场,看到陈阿采紧握的右手,包青天将她的右手给掰开,看到了一枚生锈的螺丝钉。
“嗯?这个螺丝钉?”包青天有点疑惑,“为什么这个螺丝钉会在这里呢?”
“田组长,先把尸体带回去吧,看一下解剖的结果。”易兵命令道。
“是。”说罢,田中恒便用传呼机传呼了两名鉴证。将陈阿采的尸体给抬了回去。“易警探,现场还有调查的必要吗?”田中恒问道。
“你先回去吧,我在现场再调查看看。”易兵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不回去了,每次都是,刚回到警察局,屁股还没坐热,又得出来,这次我回聪明了,我就在案发现场待着,哼。”田中恒说道。
“额…”易兵一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
(又是一宗密室杀人事件啊?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我碰到的每一件案子,都是密室杀人呢。)包青天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