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边,刚拜完,吴秋雨高高举起妙语,“你总算是我的了,老天,谢谢你,把你赐给我!”
妙语在头巾下面羞死了,哪有结婚新娘被老公高高举起的啊!这还没进入洞房呢!
“这点时间都忍受不了了?”张任笑着说,“现在进入洞房吧!揭开头巾后,带出来敬酒!”
然后进洞房的一幕就不细述,但大家都出来敬酒的阶段,张任傻眼了,武安日带头排着老长的队伍跟少主敬酒。
这还是贾诩对武安日说的,“今日少主的酒不能少!”
张任横了贾诩一眼,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几千多对新人呢,几千多杯酒,但自己武安日的酒不能不喝吧?喝了,后面的咋办?
但是武安日带着一身红袍的伊姗在自己面前,怎么能不给面子呢?
张任站起来,看着武安日和伊姗,笑道:“今日,大统领的大喜,也是摩天岭的大喜的日子,祝大统领和伊姗姑娘喜结连理、百年好合!”
“谢少主!”武安日领着伊姗一口将杯中酒喝完。
张任也毫不犹豫喝掉杯中酒。
然后是张牛角带着一个东羌姑娘……
赵先带着张菲儿……
武安更带着伊岑……
……
张任看着长长的队伍,这可是近三千对,心里一横,死就死了!张任一杯接一杯,喝的七荤八素的,张任都吐了三次了,紫妨看的心疼,但这自己也没法阻拦啊,紫妨烧了好大一壶解酒汤。
“紫妨妹妹,将少主带回房里吧!”解语示意道。
贾诩也示意后面的就算了,毕竟真的醉成烂泥,后面的戏就演不下去了。
“公义,我扶你回去!”紫妨在张任耳边说道。
“好!”实际上张任几乎将大部分的酒吐出了,但毕竟太多了,酒会上头的,很晕,大约八、九分醉了,但还是有点清醒,既然有理由逃跑,张任当然不客气了,绝不会因为面子问题而吃这种亏。
张任假装摇摇晃晃,紫妨搀扶着,紫妨实际上没花多少力气。
周边有人向前去帮忙,被贾诩示意下制止住了。
紫妨将张任扶进自己的房间,放在椅子上,笑道:“公义,别装了,你根本没醉!”
紫妨毕竟是在烟花之地待过的,一眼就看穿了这小子。
“紫妨,你真厉害,居然被你看穿了!”张任抹了抹嘴边的酒渍,抬头笑了笑:“还是喝多了的,还有点晕!”
“喝点醒酒汤!”紫妨居然还将那么大壶的醒酒汤拎进来了!
张任喝下一大碗醒酒汤,甩了甩头。
“公义,你的衣服脏了,脱下来,我来帮你洗洗!”
张任也没多想,将一副脱下,留下最后一层内衣。
“公义没怎么听过我的琴音,我给你奏一曲如何?”
“好,难道雅兴!”张任知道外面都是敬酒,实在是不想出去凑这热闹。
紫妨躲起来自己脱掉外面一层被酒水淋湿的衣服,换上一身睡袍,将筝放下,然后奏起了司马相如的《凤求凰》,紫妨的朱唇轻启: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琴声完,绕梁三日,张任虽然五音不全,但是好音乐人人都会为之心动,张任就沉浸着,许久后,突然间敲门声起,外面传来解语的声音:“紫妨妹妹,开门,今晚我们叙叙旧!”
这时候张任穿的只有一层内衣,紫妨也是只有睡衣,脸色一变,着急了:“公义怎么办?”
毕竟两人未婚配,夜晚独处一室,传出去对紫妨并不利。
张任一阵尴尬,顿时酒醒了:“我跳窗出去!”
“小心点!”
张任刚打开东窗,吴秋雨和妙语正在这边看星辰,张任打开西边窗,管晓敏和窃玉正在嬉戏!
“开门啊!紫妨妹妹,姐喝多了,我记得醒酒汤被你提来了!”
张任想往北面窗户出去,紫妨拦住了:“那边是万丈悬崖!”
“姐,我已经睡下了!”紫妨指向一个大的衣柜,张任很无奈,钻进衣柜,还好这个时代没有手机,不怕被猪队友电话出卖。
“开门就是了!”解语今夜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执着。
紫妨也没办法,只好开门,解语拉着弄玉进门,解语和弄玉有点喝多,走路带点飘。
“姐,你看,我就记得这醒酒汤被紫妨妹妹拿走了!”弄玉一边说一边穿过紫妨身边,来到桌边,倒了一碗,自己喝了,解语也喝了一碗。
“你们要醒酒汤,早说啊!”紫妨将整壶醒酒汤交给弄玉,推着两人出门。
解语转身,“不对啊!紫妨妹妹,今天怎么了?以前特别喜欢跟我聊天的啊!”
“我……我……”紫妨脸红了,心里发虚,不由自主的看向张任躲进去的衣柜中。
“解语……”贾诩在外面叫道,但贾诩没有进去,毕竟是紫妨的闺房。
紫妨心里一惊,知道这文和先生不是善茬,很害怕这文和先生进来。
解语拉着紫妨,然后跟紫妨说:“今晚这么大喜,躲在这做什么,我们出去走走!”
紫妨只好先答应,出去,弄玉一个箭步将张任那个躲进去的大衣柜打开,张任一脸尴尬,无可躲避,只好走出来。
“少主,你们……?”弄玉这声音有点大。
解语也怔住了,张任只剩内衣,这紫妨刚才也假装从床上起来,也穿的不多:“弟弟,这,你们刚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