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岁趴在黑狼的旁边,眼眶里一片通红,“乖宝,你千万不要出事。”
“嗷呜嗷呜……”
莫尔斯狼脑袋微微蹭了蹭小幼崽的双手,眼皮子慢慢合上。
虞岁岁焦急地大喊:“漂亮姐姐,你快来看看乖宝!”
趴在地上脸已经肿成猪头一样的赴炎,“没有人能扛得住博士最新研发的药剂,他虞汀州最终还是惨死在我的手上。”
易云彭不解气地对着对方的脸来了两下,哪来的中二病晚期,无脑狗血肥皂剧看多了吧!
“我来了!我来了!”
扛着药箱一路跑过来的窦琛直喘着粗气,“那头狼又做什么了?”
在玫瑰庄园里闲着没事刚气完虞汀州的窦琛突然接到闻人懿的消息,起初还有些意外。
他们两个人除了是一个学校出来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深交,人家突然发消息他不由得多想。
谁曾想又是跟虞汀州有关,主人现在躺在那里惹不出大麻烦,现在精神体反倒出事情。
“你咋能那么折腾呢?我是什么劳碌命,天天给你跑上跑下的,这人都累瘦了十多斤。”
其实是胖了十多斤。
“这怎么着你回头给我爆点金币,我的实验室还缺点东西。”
“哔哔哔——”
窦琛不理他,“你再叫也没用。”
“哔哔哔——”
“你就叫吧,等哪天不叫我说不定就急了。”
“……”
窦琛:“我现在去救你的狼命,这一天天的都叫什么事儿。”
“豆子蜀黍,你快来看看乖宝。”
窦琛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莫尔斯,难道他真的乌鸦嘴显灵,别搞啊!
“崽儿,你先别慌。”
毕竟现在他更慌,那头狼平时野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会出事。
窦琛伸出手放在黑狼的脖颈处,什么都感觉不到,“真出事了?”
众人脸色一变,只有躺在地上的赴炎面色狰狞着大笑。
“我就知道博士不会骗我的,虞汀州那家伙终于被解决了。”
窦琛:“这从哪个医院跑出来的?”
他刚刚也就是脑子停止思考才会去用手探鼻息,精神体能和人一样吗?
窦琛拿出专业的仪器扫描莫尔斯的全身,数据比他以往测试的还要好。
“你们确定它有事?”
窦琛觉得这头黑狼简直好的不能再好,果然就不应该让虞汀州带孩子,看都给养成什么样子。
虞岁岁瞬间停止抽噎,“乖宝没有事情吗?可是他为什么一动不动啊。”
窦琛确实在怀疑这一点,可是体征报告确实没什么问题。
针管:是我太细,所以忽略我?
赴炎阴暗爬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头黑狼绝对是死了,博士的给我的针剂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窦琛在莫尔斯身上扒拉了一遍,全身上下一点没放过,虞岁岁突然眼睛被捂住。
“小孩子不可以随便看。”
闻人懿没好气瞪了窦琛一眼,没看见小幼崽还在旁边,就那么大喇喇的什么都扒拉。
窦琛:“下次注意。”
突然莫名其妙丧失贞操的莫尔斯,有人在意我吗?
那跟针管刚好扎在不可言说的地方旁边,大腿根后侧。
窦琛暗自咂舌,但凡再扎偏一点,以后找小母狼可就难多了。
粗暴的将针管一把拔出,莫尔斯发出一声哀嚎。
窦琛:“不好意思,稍微有些许粗暴。”
斯米马赛,对手指。
被强制清醒过来的莫尔斯吐着舌头又昏死过去。
虞岁岁看着清醒过来的黑狼,“豆子蜀黍你好腻害。”
区区小病,他窦神医不在话下。
易云彭实话实说:“它是被痛醒的吧。”
窦琛瞥了他一眼,讨厌老实人。
赴炎不可置信地看着真的醒过来的莫尔斯,歇斯底里的怒吼:“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
想犯贱的窦琛:“我不告诉你,你会怎么样?”
赴炎当场给其他人表演一个气急攻心,口吐鲜血。
“诶诶诶!你别讹我,我可赔不起。”
易云彭一脸呆滞地看着窦琛,这是什么招数,看起来好厉害。不费吹灰之力竟然能将一个人逼成这样。
“敢问您收徒吗?”
易云彭星星眼仰慕地看着窦琛,眼里充满着好学的表情。
窦琛:学什么?学他气死人不偿命的犯贱样?
窦琛摇摇头,“你是学不成功的,如我这行需要与生俱来的天赋。”
易云彭:“大师,我能否顿悟?!”
窦琛故作高深摇摇头,这年头二傻子都扎堆出现,趴地上的那个更不聪明。
“你知道那个针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赴炎咬牙切齿,“那可是号称能让最强精神体涣散的针剂。”
窦琛不自觉发笑,眼神里充满不屑,“那为什么那头黑狼毫发无伤,你不觉得这针剂有问题吗?”
赴炎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坚定到后来的茫然无措。
“博士是不可能骗我的,一定是你们偷偷换掉了针剂。”
窦琛摇头,已经没救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闲着没事干,还换你药剂,玩了还跟你演出戏,你把我当深井冰!”
虞岁岁海豹式鼓掌,真押韵。
窦琛招手,低调低调。
赴炎转头,他说不过对方自认倒霉。
“反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次没成功,别让我抓到下一个机会。”
易云彭再度怀疑自己的脑子,果然自己闲着没事还是要和聪明的人玩,不然都变成傻子了。
“联邦怎么可能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搁这做什么白日梦。当这里的几个人都是吃白饭的吗?”
被恶意中伤的易云彭,我师父搁这点我呢!
赴炎恶狠狠地看着几个人,“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在这幢大楼里,可不止我一个人。”
闻人懿耳朵立马竖起来,难道还不止一个一等功,有话不妨敞开说。
窦琛:“那你爆出来我听听,让我来了解了解都有谁?”
赴炎:“那你可听好了……”
等等,哪里似乎不对劲。
赴炎:“我艹……”
窦琛:“你咋还急眼了呢!干嘛那么小心眼,随意说几个名字怎么了?就说里面有哪几个你看最不顺眼的!”
赴炎:“……”
他是什么很贱很傻的人吗?
窦琛:“别装哑巴啊!那我们说点别的也行,不如那博士现在住哪里?家里几口人?”
被问到心烦的赴炎恨不得一口气撞死在地板上,这太折磨人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心思歹毒的医生,简直就是造孽啊!
“我说大兄弟,你在我这里我还能好好陪你唠唠嗑。回头放在那帮心狠手辣的男人手里可就难说了。”
赴炎:早晚都是死,他也不要被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