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吴明启就再也没有接到过谢不晚的电话,这人就像是和他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人。
看见谢不晚的来电提醒,吴明启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
这一时半会看见谢不晚的电话,吴明启也是心中一阵紧张也不知道对方突然打电话过来要做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对方伺候好。
要知道谢不晚可是要继承谢家的男人,他就怕对方利用霸总身份来上一句经典名言,天凉了,该让王氏破产了。
虽然他不是王氏,但他也怕破产啊。
怕归怕,电话还是要接的,吴明启战战兢兢的接起了电话。
在接电话之前,吴明启把之前谢不晚让自己做的事情统统都想了一遍,就怕有什么纰漏。
确认谢不晚让自己做的事情全部都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后,吴明启这才敢接起电话。
经纪人做成他这样,也算是独一份了。
算了算了,虽然谢不晚走了,但还给他带过来一个乖巧听话又懂事的白言。
这波不愧!
吴明启又一次成功的把自己给pUA了。
接起了电话,吴明启又一次顿住了。
他现在要怎么称呼谢不晚,是直接像之前一样喊名字,还是学着其他人喊谢老师,还是喊谢总。
吴明启在称呼上犯了难,他总不能直接喊小谢吧。
正在纠结,谢不晚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吴明启直接一声“小谢啊”脱口而出。
对面的谢不晚好像也有些不可置信的顿了顿,或许是去确认自己电话是否有打错。
随后吴明启又一次听见了谢不晚的声音。
“吴明启。”谢不晚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和以前一样清清冷冷,其中或许还夹杂着一丝不确定。
但吴明启还是听出了语气中隐藏着的不悦。
他真不是这个意思啊,现在有没有人可以救救他,吴明启满脑子循环着救救我,救救我的bGm。
两人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谢不晚在等吴明启的解释,而吴明启在想着应该怎么解释。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吴明启没办法了,他打算选择破罐破摔,但是他没那胆子,只能怂怂的求饶。
谢不晚也不想花太多的时间来和吴明启纠结这个问题。
他直接切入主题:“那个牛马那边是怎么回事。”
“什么牛马?”吴明启本问的有些懵,他给谢不晚当牛做马还不够,谢不晚还要找其他牛马?
轻咳一声,谢不晚也觉得自己问的有些问题:“之前那个萌宠类直播。”
“哦,这个啊!”吴明启面上装着风轻云淡,但他的心中却咯噔一下。
之前谢不晚没有通过他直接签署了一档萌宠类直播,他是知道的,但是合同什么的都没有到他手上,上次谢不晚说把后续行程都推了的时候,他也就是根据手上的意向合同来定的。
这个事情直接被他忘在了脑后,谢不晚这会不会是想秋后算账吧。
这么说起来,他也确实没有把事情做好。
“那什么。”吴明启疯狂的在脑海里想借口。
好在这么多年的经纪人不是白做的,他定了定心神:“之前你从没接过综艺活动,我看你那么喜欢你家的,又为了签了综艺,我还以为这个综艺节目你会去的。”
吴明启都想在心中给自己暗暗的竖个大拇指了,他不愧是金牌经纪人,脑子就是好使。
说完了原因,吴明启又很官方的问道:“这个也需要帮你回绝掉吗?”
谢不晚思索了一会:“不用了。”
可以和白棠一起上个综艺,估计以后也算是和白棠的一段不错得回忆。
挂了和吴明启的电话,谢不晚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撸成一张猫饼的白棠,他满意的勾了勾唇。
谢不晚的胜负欲得到了满足。
想到牛马还在等自己的答复,谢不晚按照之前的电话又回拨了一个过去。
等待永远都是煎熬的。
牛马听见手机响起的那一刻,他都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
难,太难,真的太难了。
为什么背负最多的永远都是打工人。
谢不晚确认了会参加后,牛马也立刻让宣传组,告诉对方已经确认嘉宾名单可以开始宣传了。
这也算是在开播前为综艺节目再拉一波流量。
有了谢不晚的加入这波造势肯定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牛马已经忍不住的激动了起来,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奖金在冲着自己挥手。
谢不晚并不知道此事牛马的心情,打完电话,他就打算和白棠说一下关于去录制综艺的事情,现在白棠就算是保持着小团子的模样,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和之前刚来他家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狗。
他就怕白棠一个不注意在全国人民露出了什么马脚,现在的粉丝各个眼力不凡,他可不敢赌。
低头发现白棠早已在他的轻抚中睡着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谢不晚慢慢的起身,轻柔的把白棠抱到了房间。
他刚把白棠放在了床上,盖好了小被几,白棠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见谢不晚已经挂断了电话,白棠习惯性的伸出了手,要谢不晚抱抱。
黏黏糊糊的白棠,看着谢不晚心中一片柔软。
可想到自己还没洗澡,谢不晚还是轻轻拍了拍白棠,打算先把白棠哄睡着。
可白棠说什么都要等谢不晚一起睡,无奈谢不晚只能去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洗完澡的谢不晚上了床,把白棠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拍着;“这下可以睡了?”
夜色已深,对着昏昏欲睡的白棠,谢不晚也压低了声线,低沉的声音,让白棠的小耳朵又不自觉的动了动。
忽地,谢不晚感觉身上一重,白棠重新变成了少年的模样,坐在了他的腰腹上面。
他也没料到白棠会突然之间的变幻,除了上次的晚安吻,后续白棠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睡觉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小团子的模样。
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着不着寸缕坐在自己腰腹处的白棠,谢不晚的眸色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