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早就已经看穿了她们母女俩的算计,和想法还依然保持着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陪她们演戏。
就是为了把她们母女俩玩弄在鼓掌之中,看着她们为了得到她疯狂的算计,争取各种撒娇卖乖。
像是在看两个她养了许久的宠物一般!开心的时候就逗弄一下,不开心的时候便丢在一旁置之不理。
这男人也太可怕了,她只觉得不寒而栗。
鹿眠主要是知道沐沁雪的这个想法,估计都要笑掉大牙。
如果没有灵魂互换,也没有她的出现,也不见得厉爵修会被这母女俩算计的裤衩子都不剩。
虽说厉爵修确实是个眼盲心瞎使人不清的蠢男人,那就凭着你们母女俩的点小心思和小算计,就说他会沉沦一段时间,但他一旦察觉不对,作为一个只看重利益商人,他会立马寻着蛛丝马迹查证。
一旦查到这母女俩头上,最多失望一段时间便会立马止损。
不知道这对母女到时候会死的多难看。
他在商场混迹这么多年,手腕如铁,厉家又在枫城盘根错节将近百年之久,就凭着你们这点小野心给算计得家破人亡,你真当他是吃白饭的,厉家的上一任继承人是吃白饭的。
无非就多花一些时间多遭一些罪,多吃些苦头而已。
依然能够将厉家搬回正轨。
“带走吧,免得以后这对母女俩走上歪门邪道,成了毒贩子,还说是我放纵的。”
“不,我不走,厉先生,求你了,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夏雨柔不停的挣扎,不愿意被抓走。
可警察又怎会去吃素的,这两情节比较严重,竟然敢偷偷购买禁药,还胆大包天的使用在枫城龙头产业的继承人身上。
简直不知所谓呀。
不走是吧,那他们的执法记录仪可就要没电了。
夏雨柔在房间里挣扎半天,终归是将警察的执法记录仪熬没电了,被强行带走。
临走之时,她满眼恳求望着鹿眠,不停的向她呼救,但鹿眠只觉得人终于走了,耳边织终于清静了许多,终于可以浑身放松休息一下。
鹿眠身上还有些力气,她撑着头晕目眩站起身,对着洛楚说道:“妈,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先回房间休息。”
洛楚用下巴点了点,这么多年,总算是给出了对厉爵修肯定和夸赞。
“你总算是看清楚这母女俩的真面目,清醒了,知道护着自己的老婆,做的不错,继续保持。”
厉爵修听着来自母亲的夸赞他眸光一闪。
二十八年来是第一次听到从母亲口中对他说做的不错,他心中是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在生长,鼻头也酸酸的。
洛楚来到厉爵修跟前,温柔的握住她的手,笑道:“眠眠,很晚了,你先跟着爵修回房间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妈妈来处理,妈妈不会让你失望的。”
厉爵修感动之余脑子里都是鹿眠那虚弱的模样,便也不能再想过多,点点头,转身跟着鹿眠回房间。
鹿眠一出了房间便觉得双腿欲爽,差点栽下去,还好厉爵修扶住了她。
他担忧的问道:“鹿眠,你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别问,先回房间,叫医生给我搞点葡萄糖和用破伤风针过来。”她感觉自己要嘎了。
回到房间,鹿眠终于支撑不住,感觉天旋地转的,整个人往床上一栽。
厉爵修吓一跳,赶紧按着内线叫医生,“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葡萄糖到我的卧室里来。”用完电挂断电话,辗转身子来的鹿眠跟前。
握住她那冰凉的手搓了搓,担心溢于言表。
“眠眠,你怎么了,是不是毒还没解?”
他让她搓手的幅度有些大,触碰到了她指尖因为放血而割出来的伤口,她痛得惨叫一声,抽回手。
“啊!痛啊!”
厉爵修被她这一声惨叫喊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哪儿痛!?”
他凑近她,也不敢碰她,视线不停的在她身上寻找着是哪疼。
她看的仔细,最终在他的左手五根指尖上发现了伤口,皮开肉绽的显得有些恐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心问道:“你手指怎么受伤的?是不是翻墙的时候不小心滑到的?你个笨蛋,不会翻墙就不要翻嘛,在房间里稍微等一会儿,我破门进来,你不就没事了。”
鹿眠声音虚弱,但依然能骂他。
“厉爵修你是不是脑残,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中了春药能等。再等一会儿,我就替你和夏雨柔完成洞房花烛夜了。”
“我...”他被怼的哑然。
但在看到她指尖上,应该是用刀片划出来的伤口挺深的,他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有些疼。
没有再继续指责她,松开她的手起身毫无痕迹的抹了一下眼角。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浴室给你拿药膏,涂在伤口上很快就不疼了。”
说着他转身进入浴室,他刚进浴室,门口便出现提着药箱的气喘吁吁医生,他看到床上躺着脸色惨白如纸的厉爵修,便知道为什么少夫人会要葡萄糖了。
二话不说,来到床边给她挂水。
再检查她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适。
翻到她手指上的伤口后,先给她处理伤口,再给她打针。
厉爵修一进入浴室便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熏得皱眉,只是这股臭味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他颦眉,是想在浴室中寻找到底是哪里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最终被盥洗池里面的一池黑水吸引住视线,他迈开步子来到盥洗台前。
臭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旁边还放着几根银针,一把修眉刀,刀片和银针上面还粘着黑红色的液体。
他第一反应是鹿眠为了解毒,放血了。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心悸,但为了证实猜想低头,这才发现池子里的水也不全是黑色的,而是和刀片上的血迹一样是黑红色的。
他双腿有些发软,担心这全是从鹿眠身体放出来的,那她...
他拿起修眉刀搅了搅池子里的水并不浓稠,意味着这并不全是血液,是掺杂了水的。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不全是血液。
如果全是血,那鹿眠就死了。
他蹲下身子,拉开盥洗台下方中间的一格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