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与张总谈妥了价格,回身到南迦身边。
他察觉到南迦与老道之间不知为何气氛变了可是依旧没说什么只汇报着和张总谈的结果。“张总说你今天要是能解决这事他愿意出这个数。”
冯程举起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一比。
“听说是他的对家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里闹诡的消息,几次三番买通媒体想报道这事,这事虽然没法验证曝光在阳光下但谣言传出去对他来说也是致命打击了。不过被他按下来了。但现在快按不住了谣言已经流传,有不嫌事大的无良媒体想大肆传扬这件事,所以他急得很。”
“没问题。”
南迦又问老道“还没问师兄名讳。”
老道叹口气,“我的名字还是当初跟到师父身边后,他给改的。叫白穆迟。”
“白师兄,你印堂黑气笼罩,事不宜迟,我马上送你回关。”
张总久经商场,人与人之间流转的微妙气氛他能细致察觉。更何况老道刚才还一副恼怒模样现在变成抱着罗盘傻笑。两人还师兄师兄叫的亲热。
“哎,你俩认识吗,是联手跟我做了个局,最后跟我开口漫天要价吗。”
“放心吧,我不仅能给你把事了了,还能让你大赚一笔。”
白穆迟才反应过来“那个小仙…….”
“叫我南迦就行。”
“南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迦一笑“这里频繁生事只因为这地方是鬼门关。”
“鬼门关?”张总暴起,他的楼盘还要怎么卖?
南迦点头,示意外出。众人跟随,边走南迦边解释“不过好在这不过是鬼门关的映射,真正的鬼门关是两屏山,而这里只有一线山连绵。
但是这里的地形实在相似,所以形成类似海市蜃楼的景象。
如果是真正的鬼门关谁都没法,好在这不过是蜃楼,解除的方法就简单了。依照风水而言山水相依,山高水低灵气高低流转,就活了。介时鬼门关的势就破了。”
说完南迦停步,看向白穆迟,“我说过给你留过答案,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穆迟想想答“是,那颗钉子?”
他挖到纸人的时候就注意嵌进地里的那枚铁钉,虽然看不懂,但他以为是南迦的鬼魅手段,果断把钉子拔了。
南迦笑着问“还记得钉子埋的位置吗。”
白穆迟记得,目光投到那方位,忽然神叨叨的拿起罗盘开始推测,嘴里念念有词。已知答案倒推问题。
南迦站一旁看他算着。
算到最后白穆迟猛然抬眼“方位在坎,坎生水,这地方有活水,不对还有一步漏了。”他自言自语。
南迦走到张总面前,“张总,请钻地机来吧。就照这位置一直挖。”
“能挖出啥来。”
“好东西,你愁的记者也能给你解决了。”
张总不是很明白,但张总很有执行力。
不一会把操作钻地机的师父喊到了工地。
南迦抓了把土放到白穆迟手心。
“走吧师兄,这道题现在算不明白慢慢算,来日方长嘛。我送你去机场,你越快离开越好。”
冯程任劳任怨当着司机。先去酒店接了白穆迟的跟屁虫阿裔。然后直奔机场。
南迦送了两人进机场才放心的走了。
正是好日头,南迦也想不到,自己这趟下山其实也在师父的算计之中。
师父几十年前就算到白穆迟的死劫所以把南迦送下山,遇到白穆迟又就他一命。
但天不成事。
白穆迟带着阿裔准备登机时,不知谁撞了他的胳膊。
他抬起被撞的那只手,手心是一张纸条,白穆迟看了眼纸上的字,拉着阿裔往回走。
“师父,要登机了,咱去哪啊。”
阿裔被白穆迟拖在身后走,只能看见师父沉默的背影看着有几分硬挺决绝。
白穆迟知道他是去赴一场死劫。
冯程拉着南迦回了工地接宋鸣鹤。
宋鸣鹤不喜欢和陌生人共处密闭空间,所以待在工地。
南迦到时他正躲在尘土溅不到他的地儿兴致勃勃的看着钻地机施工,看见南迦了乖乖到南迦身边。
“迦迦,到底底下埋了什么呀?”
南迦正要解释,那边不知谁大喊一声“有了。”
“底下有水源。”
宋鸣鹤哦了一声,“是水啊。”语气里没多少惊喜。
南迦对他点头,“走吧。先回吧。”
“哥,明天记得收账。”南迦对冯程眨眨眼。
几人转身就走,没走几步,身后工头惊喜大喊“这水是热的,是温泉,是温泉。“
宋鸣鹤这才惊喜,“温泉啊,迦迦你怎么知道的。”
南迦点点舌头“尝出来的你信吗。”
宋鸣鹤恍然大悟原来那时南迦尝土是为这个。
南迦几人回了别墅,张总有的忙了,他要借对家的手为挖出温泉这事大肆宣扬。
本想就此搞垮张总,花了大把力气要宣扬 云升的负面新闻,现在绝地反击要打场漂亮翻身仗。
南迦今晚很早就回房,只说这几天累了需要休息。
冯程也借宿在宋鸣鹤家里。
夜深人静时,南迦轻手轻脚摸出客厅,楼下冯程早出门等在车里。
这几天南迦被宋鸣鹤缠的太紧,走哪跟哪。他是怕南迦再去半步多。
直到今天南迦告诉张总事情解决,不再有什么鬼门关分关,才放下心来。
但是,不找半步多老板娘怎么可能。
南迦可是憋了好多话要和她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