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警惕地往后退,但是,晚了,病人从床上飞身而起,扣住了秦耕的几道大穴。
“别乱来,有话好说。”秦耕努力使自己平静。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意气行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把‘华佗再生丸’处方给我,我马上放你!”来人一口生硬的普通话。
秦耕一惊。
华佗再生丸是秦耕最近几年研究开发的成药,对于中风后遗症有非常明显的治疗作用,国家已经把它列为“保密处方”之内,即便是秦耕也不能向任何人泄密处方的组成。
但在保命的情况之下开个口子呢?
不允许就是不允许,即便你是发明人。
因为这个处方太重要了,比云南白药处方还重要。
“朋友,你这就为难我了。把处方告诉你,我就有牢狱之灾。你这样简单粗暴对待我,我能配合你吗?”
秦耕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果然,对方放松了警惕。
突然,秦耕泥鳅一般从对手擒拿之下安然脱身,反过来,这个人到了秦耕的手里,秦耕的虎爪三式大显神威。
秦耕的武功并非深不可测,但是,经过15年时间的磨砺,他学过的虎爪三式却也威力不小。
也许正是他不贪多,自始至终都在练习虎爪三式,就把这三式练得出神入化,今天在关键的时候救了自己一命。
“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闭口不说话。
秦耕知道,不可能轻易从他嘴里问出什么,还是把他交给专业的人吧。
“你不说可以,我可以让你知道得罪医生有什么后果。”
说完,秦耕右手两指并拢,朝这人腰间用力锉了一下,那人顿时就晕过去了。
等那人醒来,已经在一辆面包车上了,身旁都是穿着制服的人。
这是他预料之中的,倒是没有太多的后悔,他现在后悔的是,不该没有配合秦耕,此刻,他的腰背酸痛得似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他。
这个病很可能并不要命,而是伴随终身。
秦耕这几年并没有躺平吃老本,他发明了一种成药,华佗再生丸,专门治疗神经损害的,譬如脑溢血和脑梗死。
疗效非常的好。
好到完全颠覆了神经学的理论。
神经学的理论是,死亡的神经细胞是不能再生的。
但是,秦耕证明了这个理论的错误,他成功研制了一种可以让脑死亡的细胞修复的成药,他一问世,就被国家控制了。
秦耕是发明者,但所有权是国家的。
没办法,国家利益才是根本的,任何人都必须服从。
秦耕毫无怨言把所有权交给国家了。
这也是他将成为两院院士的最可靠的依据。
本来,这件事保密程度很高,不知为什么,人家国外竟然知道了。
最后审判的结果没有公开,就连秦耕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情况,那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更是没有了音讯。
秦耕的安全是一个问题了,不过,到了这个层次之后,自然增加了一些措施保护他,也有这个条件了。
现在的秦耕每天只有半天时间在临床上,早晨也不参加交班了,直接安排会诊和病例讨论,还有一个上午的门诊。
他带了6个研究生,每年两个,带了3年了。
都是硕博连读的。
他现在的针灸与推拿水平非常厉害,只是非常可惜的是,他还是没有能学习天籁针!
林悦已经被评为山东名医了,她有望成为最年轻的国医大师。
秦耕在中医方面最大贡献还不是针灸推拿,而是他发明了“华佗再生丸”,这才是划时代的好东西。
有可能,院士的衔头还没到,他就要打破林悦的记录,成为最年轻的国医大师。
现在,秦耕使用“变异”的“华佗再生丸”用于临床,而正宗的“华佗再生丸”则由国家控制了。
秦耕使用的“变异华佗再生丸”疗效接近正宗的“华佗再生丸”。但有本质的区别。
秦耕的变异华佗再生丸所有权归在他的子女茜茜和东东身上,他们是这个药品的拥有者,现在有两个公司授权生产。
茜茜和东东的财富有多少,连秦耕都惊讶得不好意思对外公开,他原来也没有这个设想,给子女留下多少财富,原来也就是想做一个财富自由的人就行了,没想到发明了一种药物,想不发财都不行了。
刘恒都戏说,你秦耕竟然把我帮你投资赚到的钱当零花钱了!
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刘恒帮秦耕家投资了32个企业,加上徐江月追加的投资,他们总共在56家企业中有股份,这些企业除了个位数的企业还没有效益,其他的都赚很多的钱了。
但是,这些钱,真的成了秦耕家的零用钱。
他们家的钱主要来自于秦耕发明的“华佗再生丸”。
徐江月现在是秦耕家族公司的总经理,头疼,这么多钱对她来说,亚历山大,不好怎么玩。
秦耕并没有躺平,他还在研究药物。
他有一个实验室,专门研究药物的,现在又有一种产品即将面世,这种用于重症医疗的药剂将取代他的极化液。
或者说,和极化液同时运用于临床。
它的优点是使用更方便,生手也能使用。不像极化液要不断调整剂量与浓度,使用起来不方便,需要有大量的临床经验才发挥最大作用。
而秦耕现在发明的这种药剂,就和普通药剂一样,一支效果不好,可以使用两支,有没有效果与医生经验关系不大,主要与疾病本身的严重程度有关。
这种药剂一旦投入临床,死亡率将会大幅降低,那些眼馋昆医重症医学科超低死亡率的单位,也会有希望把死亡率降低到20%以内。
这种药剂很快就会轰动全球。
这一天,秦耕在休息室里睡了一会午觉,下午他主要是处理学校的行政事务,他的办公室主任走了过来。
“有个女士想见你。可不可以在会议之前见她一面?”办公室主任轻声说。
“什么人啊?”秦耕觉得有些奇怪。
“她说你应该记得她。她是你的老朋友。她说的。”办公室主任微微笑着。
“她?”秦耕眉头一展,惊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