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拿到了赏银,土匪的事就算告一段落。
天气也是越来越晒,就像女主的生意一样十分火热。
一晃眼,两年的时间悄然而逝。
这一年,江白跟元晓月都及笄了,而后者也在这两年内在镇上开了一座酒楼,生意蒸蒸日上,日进斗金,是镇上最有名的酒楼之一。
尤其是那里的火锅跟奶茶,吸引了无数客人,连不少外地游客都慕名而来。
江白也带着江小果尝过几回,基本上每次从书院里回来都要来这里点一杯奶茶,两年过去,那体格子是一点没瘦。
这两年里,江白也托了那张回捕快的关系走后门让江小果进了镇上的一家书院读书,还正好跟元家的元晓磊是同桌。
只是他没人家聪明,别人一遍就能教会的他得三四遍,每次回来还要跟她吐槽先生讲的难,她的回应就是一顿屁股连环抽。
抽的小胖墩哇哇哭,哭完还要乖乖去背书。
江白:“这几年,我那么辛苦的去打劫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能有书念!你倒好,上课不好好听讲,你对得起我嘛!”
小胖墩捂着又麻又热的屁股抽抽噎噎:“姐,你明明是为了能去元家的酒楼吃火锅,喝奶茶,根本不是为了我。”
“还敢犟嘴!”江白眼一瞪,手一扬起,小胖墩就不敢吱声了,委屈地坐在院子里背书。
江白:“明天先生要抽背的你背不完,不准吃饭!”
江小果欲言又止,还是闷闷地开了口:“姐,这饭都是我做的,我不能吃饭你也吃不了啊。”
江白一噎:“……也是,那你先去把饭做了,你边背书边看着我吃。要是背不完,我就自己一个人把菜全都吃了。”
江小果:“……”
呜呜呜,姐姐对他还是这么残忍。
这么想着,还是放下书先去做饭了。
裴意先前在江家把他教的很好,虽然书读的不怎么样,但饭菜的味道却是做的不错的。
“姐,要不我不去读书了,我直接去元家的酒楼偷学他们做菜然后自己开个饭馆好了。”江小果这么说。
江白:“想的很好。”
小胖墩眼睛一亮,满眼期待。
江白:“下次别想了。”
“……”
江白继续打击他:“你这做菜的手艺也就是糊弄一般人,想开饭馆还不如去玩屎,我劝你还是乖乖念书,否则别怪我大义灭亲!”
【灭亲】两个字说的格外重,小胖墩一激灵,脸上的肥肉抖三抖,终于不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可能是【灭亲】两个字真的刻在了他的灵魂里,接下来江小果背书背的格外认真,第二天先生抽背的时候,他竟然能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先生摸了摸胡须:“不错,看得出来你昨日认真背了。”
得到先生夸奖的江小果一放学就得意忘形,放飞自我,他跑到来接他的江白面前,“姐姐姐姐,先生今天夸我了!”
江白摸了摸他的脑袋,“不错!我们现在就去元家大酒楼吃饭!”
“哦,好耶!”小胖墩蹦蹦跳跳,还得意地瞥了眼身后的元晓磊。
两年的时间,两个男孩子都抽条了,只不过小胖墩还是横向发展,元晓磊却已经逐渐褪去原本的胆小怯懦,变得落落大方,成熟稳重,加之面相白嫩清秀,隐约可见长大的风采。
再对比自己身边的“肉球”,江白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却忘了自己这两年里也是一点没瘦,旁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她跟江小果是姐弟。
两人走到元家大酒楼,里面座无虚席,上菜的小二忙个不停,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跟在二人后头的元晓磊主动去了后厨帮忙,江白他们等了一会儿才等到空位子。
江白先是点了两份双皮奶和炸鸡,接着又点了一些招牌菜,全都是她爱吃的。
“姐……其实今天是你自己想来吃吧?”江小果一看她点的菜就明白了。
江白一个眼神过去:“有意见?”
“没……”
……
“公子,这家酒楼的饭菜倒是新奇,味道可不比那些大酒楼的差。听说这家酒楼的掌柜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能经营好一个酒楼,真是年轻有为。”
二楼包厢,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青年对俯瞰一楼的玄衣年轻男子说。
如果元晓月和江白在这儿,就会认出这个年轻男子就是项寻。
项寻单手托着下巴,眼神倦懒地投向那对抢食的胖姐弟:“这家酒楼的掌柜在厨艺一道上确实有两分本事,点子新奇,总能想出旁人想不到的吃食。”
青年:“公子,听您的语气,您认识那位掌柜的吗?”
“两年前,大河村,是她救的我。”
青年讶异:“还是第一次听公子提过这件事。”
“本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对了,那件事有消息了吗?”
“不曾。”青年脸色变得凝重些许,“只知那奸细躲在了这平宁县里。公子,要不要加派人手?”
“不用,这件事不宜声张,最好安静地解决掉。”项寻眸色幽深,里面透露出一丝冷意。
“属下明白了。”青年应声,接着他注意到项寻一直盯着某个方向,好奇地看去,随后略觉得好笑地扬起嘴角,“是姐弟吗?倒是很少见姐弟俩抢食的,而且……”
项寻眉头一挑:“而且很少见过这么胖的,可见这两年没少吃。”
“公子,这对姐弟您也认识?”
“跟这家酒楼的掌柜是一个村的。”
“原来如此。”青年恍然,看那小胖墩盯着自家姐姐吃鸡腿咽口水的样子,不由地又笑起来,“村里的孩子真是很少能见这么胖的,家里条件应该不错。”
项寻:“是啊,家里原来是杀猪的,所以长得也像猪。”
青年:“呃……”
公子是不是对那两姐弟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