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任崇载再次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走进了寝宫。
“参见皇上。”
述里朵再次穿回了她那身紫色的貂绒外袍,不知为何,任崇载每次看到她穿这身衣服都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难道紫色真的那么有韵味?
“哼,坏人!”
而一旁的耶律质舞则是撇了撇嘴,这些时日她一直被囚禁,虽然会有人每天给她送来各种珍稀佳肴,但长时间没有与人说话就连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这个小女孩?
任崇载直接无视了她的话语,直接搂住了她细腻的腰肢。
“你...”
耶律质舞虽有心反抗,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只得放弃了下来,但那张清秀的小脸儿上却仍是满脸不忿的神情。
“王后,你也过来。”
任崇载朝着述里朵也摆了摆手。
“质舞今年究竟多大了?不会真的?”
任崇载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让他关心的问题,虽然对耶律质舞这种小女孩提不起什么兴趣,但为了中原与漠北的安定与交好,只好勉为其难一下吧!
述里朵摇了摇头。
“皇上,其实从几天前开始,阿舞已经...”
“这...”
“皇上,那天您欺负我的时候,正是阿舞的生日。”
述里朵满脸羞红,时隔多日再想起那件事,不知为何心中却泛起了一种刺激的感觉。
“额,这倒是朕的错了?”
任崇载抚了抚额,耶律质舞这个生日过的果真是难忘终身,这事儿恐怕她会记一辈子吧?
转头看了看这小丫头,果然是满脸怒气,那恼怒的神情,恨不得直接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了!
“皇上,不知您先前所说的让阿舞返回漠北,这件事还算数儿吗?”
述里朵也是睁着一双美眸无辜的问道。
“看你二人表现吧!呜!”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任崇载皱了皱眉。
“你们在干嘛...”
熟悉的一幕再次映入眼帘,看的耶律质舞直接...
但最让她生气的还是二人此刻居然视她如无物。
“你,你们?”
耶律质舞冷哼了一声,直接起身将述里朵扒在了一边。
“你...”
任崇载有些无语,你难道不知道朕对你兴趣不大?
“阿舞,不许无礼!”
述里朵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便又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貂绒。
(此处省略十万八千字...)
“大帅,我们这般行事会不会有些太过高调了?”
三千院看着眼前的天暗星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之前追随在袁天罡的身边也不短了,但从像今天这样...
“怎么?你想忤逆本帅的命令?”
天暗星缓缓转过了头,自从加入不良人之后,他便一直以袁天罡影子的身份出现,可以说除了真正的袁天罡之外,没有任何一人知晓他的存在,但多年的模仿也开始逐渐让他的内心生出了些许不一样的心思。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神宵位的高手,就连那晋王李克用也都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敌,难不成今后真的要屈居在那废物之下做一辈子别人的奴才不成?
“大帅,属下不敢!”
三千院急忙跪了下来。
“天藏星,你记住,这不良人是本帅的不良人,此次念在你以往的功绩上本帅暂且饶你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你...”
“多谢大帅!属下明白了!”
“去办吧!在那逆贼登基之前务必要把所有人手都安排进去。”
“是!”
“任崇载?哼!”
看着下面众多竖立整齐的身影,天暗星顿时有些意气风发。
“他...”
而角落里的姬如雪就那么一直静悄悄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大人。”
三千院一返回府邸便直接来到了巴戈的住处。
“他们联系你了?”
巴戈挑了挑眉,自顾自的在自己的长腿上抹着花油,若论相貌、争宠她或许比不上后宫的那些人,但自己的某种优势却是让他最为喜爱,每次他都要....
“是,是不良帅亲自联络的我。”
三千院肃穆而立。
“果然!他们怎么说?”
“大帅决定利用我的身份将所有不良人全部安插在禁军之内,到时只等皇上祭天之时趁我们毫无防备的杀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朝中恐还有别的不良人卧底,据大帅所言,他已命人在皇上所祭祀的祭坛里埋入了数量非常庞大的火药,若是一旦点燃,恐怕...”
“你说什么?”
巴戈噌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她原先确实只在外围安排了许多部署,但他们竟何时连火药这种东西都悄无声息的运了进去?
自从任崇载独掌大权后,他深知这火药的巨大威力,因此便下令除了朝廷之外,民间绝对不允许私藏火药这种东西,即便是逢年过节所需要的烟花爆竹,也必须直接从官府购买。
“大人,此事应该是真的,大帅应该是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对我们撒谎的。”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发生这种事,若真有火药,那届时皇上和朝中文武百官必会...
你现在立即去通知巴也,然后跟他一起去彻查,务必不能遗漏任何一个角落,我现在即刻进宫去告知皇上!”
“是。”
三千院拱了拱手。
“等等,连守卫的禁军也要彻查,如此庞大数量的火药若没有值守的禁军里应外合是绝对无法运进去的。”
“可是禁军我们恐怕无权调动?”
“无妨,你先去做,等下我会向皇上汇报此事。”
“是。”
随着三千院的离去,巴戈也立即驰着快马向宫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内。
“皇上,您现在感觉如何?”
述里朵一边按着怀中之人的肩膀,一边似笑非笑。
“嗯!不过以后有时间的话你可要多教教阿舞,你看看朕都被她咬成什么样子了?”
“哼!”
听到任崇载这话,愤愤不平的耶律质舞再次张开巨口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