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霸天话锋一转,目光中满是不屑和傲慢,嗤笑道。
“熊大,你说是吧?这种货色,根本不配成为我们的对手。
若是真在赛场上遇见,我只需一根手指头,就能轻松将他碾碎!”
话语如寒刃,直刺张狂的心扉。
熊大闻言,更是放声大笑,他轻蔑地瞥了张狂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踩死的蚂蚁。
“所以啊,张狂,你还是好好祈祷吧,祈祷自己不要在比赛中遇到我们。
否则,你这次不仅别想进前十,就连站在这里的资格,我等都要亲手剥夺!”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张狂的极度不屑与蔑视,言语中恶毒至极,仿佛要将张狂贬进尘埃。
“哼!我张狂岂会与,你们这群阴险小人逞口舌之快?是龙是虫,咱们擂台上见真章!”
张狂面色一沉,冷哼一声。见对方人多势众,他强压下内心的怒火,言罢转身大步离去。
“切,废物一个!”李霸天不屑地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
“哼,到了擂台上,我们不把他打死,他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老子最讨厌这些装模作样的剑客,以为自己有点修为就了不起了?跟我装什么逼啊,曹!”
望着张狂远去的背影,熊大啐了一口,同样是面露讥讽,言语间的恶毒仿佛要将张狂打入尘埃。
“下一战,九十一对九十二号!”
正当李霸天和熊大,准备继续开口嘲讽张狂的时候,裁判长老那浑厚如钟的声音骤然响起。
仿佛蕴含了某种魔力,清晰地落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呦,终于轮到我了呢,熊大兄,李某失陪一下,去去就来!”
李霸天对熊大笑了笑,眼中闪烁着嗜战的光芒。
随后,他转过身,大步朝着擂台方向走去,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仿佛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李霸天一拍储物袋,刹那间,一把沉重的斧头带着轰鸣之声,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其身材魁梧,宛如山岳般,宽肩厚背,仿佛能遮挡住整片天空。
身着一袭翠绿色长袍,脸庞方正,一双眼睛阴冷异常,令人不寒而栗。
李霸天手持战斧,朝着擂台大步走去,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厚重如山的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手中那把沉重的斧头,更是与他心意相通,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阻碍!
他目光凶狠的看着擂台上,手持长枪的青年,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刹那间,李霸天的身子,便如猎豹般猛地跃起,随后稳稳地落在了擂台上。
他身躯庞大,竟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仿佛连擂台都无法承受他的重量!
而在李霸天对面,站着一个同样气势不凡的身影。
那是一个持枪的青年,身姿挺拔如松,一袭劲装,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形。
手中的长枪通体银白,枪尖闪烁着锐利的寒芒,似能穿透一切,他目光凝重,紧紧地盯着李霸天。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周围的气氛瞬间火药味十足。
“我曹,居然是李霸天,那青年这才惨了!”
“传闻李霸天不但修为高深,一头战斧更是沉重如山,压的人震颤不已!”
“非但如此,那李霸天因出身旁系的缘故,从小受尽打压与屈辱,如今一朝冲天,成为四大家族李家之代表子弟。
其心性早已扭曲,变得异常残忍,传闻他不但对外人凶狠,对其家中不服他之人,同样是异常狠辣!
据说,前几日因为一名李家子弟偷偷说了他几句坏话,被李霸天得知后,竟直接活生生地将其撕碎了!”
嘶!此人手段这般狠辣残忍,那持枪青年对上他,岂不危矣!
可不是吗?我倒是希望这持枪青年赶紧认输,免得到时候被李霸天给撕成碎片了。”
众人见状,纷纷倒抽一口冷气,目光如鹰隼般,死死的汇聚在擂台上的二人身上。
言语中无不是对李霸天的畏惧,心中默默为这持枪青年默哀。
“哧。”
这些话语落入李霸天之耳,他嗤笑一声,随即脸上渐渐露出了狰狞,脚步猛然向前一踏,震得地面不断颤抖。
同时,手中战斧向前一挥,刹那间,一道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斧芒,猛然撕裂空气。
带着绚目的光芒,宛如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朝着青年极速射去。
持枪青年目光一凝,脚步微微一动,身法精湛如灵兔,矫健地躲过了这一道恐怖的斧芒。
轰鸣声瞬间炸响,仿佛天雷滚滚,震撼人心。
裁判长老见状,抬手一挥,一股浩瀚如海的力量自掌心涌出,化作一道旋风。
刹那间便将那道去势不减、直冲观众们的斧芒灭掉。
观众们这才松了口气,身子纷纷如潮水般退去,远离了李霸天和青年二人所处的这方擂台。
在远处,他们目光带着惊恐与敬畏,望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持枪青年躲开后,低吼一声,手中长枪猛然一抖,枪尖瞬间散发出冰冷的寒芒。
宛如怒龙出海,朝着李霸天狠狠刺去,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找死!”
李霸天冷笑连连,其眼睛蓦然瞪大,暴喝一声,体内气血之力如火山般喷发,瞬间涌动至他的双拳。
拳头上血红色的光芒刹那闪烁,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的神色骤然变得狰狞无比,非但不躲,反而抬手向那攻来的长枪狠狠一抓,速度之快,如同闪电一般。
持枪青年面色一变,手中长枪再抖,试图躲开李霸天的大手。
然而,李霸天的速度实在太快,眨眼间,便抓住了长枪!
触碰间,震荡之声轰鸣响起,仿佛天地都在颤抖。
李霸天面色不变,两只大手如铁钳般死死的抓紧了长枪,任凭持枪青年如何挣扎,都无法抽离分毫!
持枪青年面色再变,气血之力汇聚于手心,拼命挣扎着,欲图将长枪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