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玄晨真的是太恐怖了,简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
此次比武大会的魁首,恐怕真的要易主了,那将会是费材与玄晨的巅峰对决!
哈哈哈哈!这届比武大会倒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众人沉浸片刻后,人群中顿时爆发出轩然大波,言语之中,尽是对陈玄实力的赞叹与震惊。
气氛愈发热烈而火热,空气中弥漫的期待之感也越来越浓厚。
众人都在期待着接下来陈玄与费材的战斗,那将会是一场势均力敌、惊心动魄的场面。
一想到这些,众人就巴不得陈玄和费材两人,能立刻就打起来!
“玄晨,我要向你发起挑战!你…敢不敢与我一战!”
三道异口同声的声音骤然响起,如同惊雷一般,划破了在场众人的喧嚣。
刹那间,喧嚣的场地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众人纷纷安静下来,屏息凝神。
目光齐刷刷地,朝擂台那边的几道人影望去。
只见那张狂一脸战意,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仿佛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
而李霸天和熊大二人,则是面色阴沉如水,目光如毒蛇般冰冷,紧紧地注视着陈玄,透露出浓浓的阴毒。
方才,就是他们三个,如同三道洪钟般,发出了这一道异口同声的声音,誓要挑战陈玄的权威!
面对如此多的挑战者,陈玄的面色不由变得有些古怪。他摸了摸鼻子,哦…不,应该是摸了摸面具。
旋即,其目光平静地看着三人,仿佛在看三个无关紧要的跳梁小丑。
“哦?既然如此,那么你们三人便一起上吧,说实话,这场比武大会真的挺无趣的。
正好,我也挺赶时间,那就尽快结束吧!”
陈玄的话语中没有对三人的轻蔑和不屑,反而平静的如同死水般,那语气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玄晨,你莫要以为击败了几个人,就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
我等几人,哪个不是成名已久,实力非凡?你竟敢如此侮辱我们!”
闻言,张狂先是一愣,旋即眼中的战意,如被冷水浇灭般迅速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被轻视后的愤怒,如火山爆发般,熊熊燃烧起来。
“曹尼玛的狗东西!找死!”
李霸天的脾气则更为火爆,闻言面容瞬间变得扭曲狰狞。
他一拍储物袋,一把沉重的战斧刹那间,便出现在了手中。
李霸天目光赤红如血,瞪着陈玄,那目光,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举起斧头就朝着陈玄狠狠砍去。
“喜欢装逼?要我们一起上是吧,好,那我熊大就满足你,这个曹尼玛的狗东西!”
熊大也是胸膛一阵起伏,呼吸不由加重,怒火滔天。
旋即一拍储物袋,一把锋利的长刀刹那出现在手中,刀尖在阳光中散发着冰冷的寒芒。
怒吼一声,熊大握紧长刀,面容狰狞地瞪着陈玄,随后狠狠朝其斩去,仿佛要将陈玄斩成碎片。
“死!”
见二人出手就是杀招,一副要将他彻底灭杀的模样,陈玄的面色也是骤然一沉,瞪眼如铜铃般,目光中闪过一道凛冽杀机,暴喝一声。
体内真气仿佛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瞬息间汇聚于双拳之上。
拳峰上立刻散发出淡淡的黑紫色光芒,蕴含着滔天威势,看起来恐怖无比,仿佛能够撕裂一切!
空气在拳势的牵引下发出阵阵暴鸣,回旋不息,震得众人大脑嗡鸣,仿佛要裂开一般!
蓦地,陈玄身形一动,如同幽灵般诡异地消失在原地,刹那间,便已出现在了李霸天的身后。
他拳头猛然一挥,带着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向李霸天的后背狠狠砸去,拳上散发着恐怖的威势。
周围空气被撕裂,形成一道道扭曲的裂缝,轰鸣之声骤起不断,如同天雷滚滚,震撼人心!
李霸天只觉一股滔天巨力,狠狠作用于他后背,整个人刹那目眦欲裂,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面容因剧痛而扭曲至极,后背瞬间凹陷下去,阵阵骨骼断裂声骤起,听的人心惊胆战。
下一刻,李霸天整个人便如同炮弹般飞了出去,直到数百米开外,才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一道轰隆的响声。
烟尘四起间,他抽搐了一下后,便彻底失去了生机。
而陈玄在一拳轰在李霸天身上的同时,又刹那间,来到了熊大的面前。
只见陈玄右脚迅速抬起,脚尖之上真气凝聚,如同沸腾的开水般翻涌不息。
散发出淡淡的黑紫之芒,透着无尽的死亡气息。
“竖子,尔敢!”
裁判长老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见陈玄还想灭杀熊大,不由神色震怒。
怒喝声划破长空,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陈玄此子的举动,已然超出了比武的范畴,更超出了四大家族所能承受的范围!
裁判长老真气境一重的修为,瞬间显露而出,身形一闪,犹如闪电般掠出。
大手一挥,浩瀚磅礴的真气汹涌而出,犹如海啸般席卷天地。
这股真气在空中凝聚,刹那间,化作一道二人高的旋风龙卷,携带着撕裂空气的嗡鸣声。
如狂龙震天般,势不可挡地朝陈玄轰去,欲要将其灭杀殆尽!
轰鸣之声震耳欲聋,回旋不断,让整个比武场都为之颤抖!
“嗤!”
陈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理都没理那裁判长老,其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一脚裹挟着磅礴的真气,如闪电般狠狠踢在了熊大的胸膛上!
这一脚,蕴含着毁灭般的力量,于众人惊骇的目光中,熊大的胸膛竟在瞬间凹陷!
骨骼断裂的脆响,伴随着血肉模糊的惨烈景象,让人不忍直视。
熊大的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面色因剧痛而变得异常扭曲。
紧接着,他的身躯如同被巨力抛出的导弹般,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与李霸天一样,在飞出数百米外后,重重砸落在地。
发出砰砰巨响,尘土飞扬间,一切归于沉寂,只留下一具死都不能再死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