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要是真的不能生育了,等我结婚有了孩子,我就拿个我的孩子给你养,做你的孩子。”
陈晓韵:????
陈晓韵觉得白远森脑袋怕是秀逗了,到底什么脑回路?
居然在这个时候对一个刚因为他失去孩子的女人说出这种话。
陈晓韵直接上前赶人了:“滚滚滚,白远森,你快滚吧!”
看着怒气冲冲的陈晓韵,白远森现在也不想和她计较。
“陈晓韵,你已经让人揍了我一顿出气,够了吧?”
“她现在讨厌我,不想看到我,就麻烦你好好照顾美美,只要是对她身体好的东西,不用考虑钱,直接让负责保护你们的保镖去买就行。”
白远森又叽里呱啦叮嘱了陈晓韵几句话,在陈晓韵再次要发飙赶人前。
白远森才让保镖推着他坐的轮椅往外走。
昨晚吴泽湘揍白远森时,是听陈晓韵的下了狠手的,今天白远森就路都走不了,只能坐轮椅。
白远森走后,陈晓韵走到病床边拉起张美美的手,安抚道:“张美美,那个,你还活着就好!”
“孩子的事,你还年轻,好好调理好身体,以后……”
陈晓韵话还没有说完,张美美听轮椅声确认白远森已经走远了,就睁开眼睛。
见陈晓韵眼里的担忧中,还有一丝的愧疚,张美美知道陈晓韵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愧疚。
眼神暗了暗,张美美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一样,就低声打断了陈晓韵的话:“陈晓韵,你别担心这个事。”
张美美看了眼门口那两个保镖,招手示意陈晓韵附身,等陈晓韵把耳朵放在张美美嘴边后。
张美美才用只能陈晓韵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陈晓韵,你别担心,过段时间我的身体就能恢复健康,不影响我以后生孩子的,现在我受到的伤害是假象。”
“我早知道白远森就是和我玩玩儿,他这种有钱还长得帅的花花公子,是不会和我这种村姑结婚的。
我承认我曾经爱过他,但是要不是我不同意和他交往,他就要去毁我姐姐的前途,我才不会和他搞对象的。”
“我当初和他交往时,就没打算一辈子耗在他身上,等我和我姐变强大了我就会摆脱他。
我早知道在我没变老变丑前他不会轻易答应放过我,所以我早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现在的一切就是我走的我准备的退路。”
“当初刚和他在一起,为了防止我那天有了他的孩子,搞出私生子彻底毁了我后半辈子,吃避孕药也伤身体。
我也不想让他现在年轻时仗着他的家世金钱权利,祸害了这么多姑娘,老了还能享受儿孙绕膝下的天伦之乐。
我就给他悄悄喂了一断时间他的私人医生都查不出来的绝后药,白远森的私人医生喜欢我,他还有愧于我……”
张美美话还没有说完,陈晓韵就一脸震惊的捂住了张美美的嘴,“美美,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记得以后别和别人说了。”
陈晓韵说着,就装模作样的继续大声安抚起了张美美。
张美美想着自己不让陈晓韵对自己有愧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听陈晓韵的不在多说。
等陈晓韵说完安慰自己的话后,张美美还装模作样的抱着陈晓韵哭了一场。
张美美昨晚大出血流失了无数血,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张美美没和陈晓韵说了几分钟的话,吃了点东西就继续沉沉地睡去了。
张美美睡着后,陈晓韵才出了病房,往龚美艳休息的病房走去。
结果发现龚美艳并没有在病房里休息,陈晓韵就往龚美艳男人所在的病房走去。
陈晓韵刚走近龚美艳男人所在的病房,就听到从里面穿出一道刻薄的吼声:“贱人,丧门星,我儿子这样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他这样都是被你连累的,等我儿子醒了我一定要他休了你。”
“一个女人家家的不知道在家里好好做家务,伺候公婆,伺候男人,伺候姑子叔子,就知道在外面抛头露面卖什么榨菜勾引人,现在好了吧?你男人被人打成了这样,我们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陈晓韵听到这声音,立马停下了脚步。
下一刻,一个穿着很浮夸,一脸怒气的中年女人就从龚美艳男人所在的病房大步走了出来。
中年女人一看到陈晓韵,就伸手指着陈晓韵的鼻子怒吼:“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是不是要进我儿子的病房偷东西?”
陈晓韵最讨厌被人指着鼻子了,脸色彻底冷了下去。
不等陈晓韵说话,中年女人快速扫了陈晓韵一番。
见陈晓韵一脸疤痕还穿得特别好,双手上也都是些疤痕,就立马一脸语气笃定的说:“你这个小贱人一定是个小偷。”
“就你这一手一脸被稻谷叶割的疤子,一看你就是个刚收割了大量稻谷的穷农民,你这身衣服你怎么可能穿得起,一定是你偷的。”
“你骂谁小贱人?”
“你说谁是小偷?”
“放下你的手!”
陈晓韵黑着脸语气冰冷的说道。
中年女人没把陈晓韵的话当回事,反而还更加嚣张的说:“我骂的就是你,小贱人,偷人东西还不许我骂了,我就要指着你!”
“就你们这种不要脸的小偷贱女人我见多了,你要不是个偷东西的小偷,就一定是个偷人的鸡。”
“你知道我儿子是做什么的吗?我儿子可是开大货车的,一个月能挣上万的钱,我家最不差的就是钱,别说我指着你骂,我就是打你一顿,到时候最多赔你几块钱就……”
中年女人指着陈晓韵鼻子说着话,还把手往陈晓韵鼻子凑近了一点想戳陈晓韵的鼻子。
看着中年女人这么嚣张,这么得寸进尺,陈晓韵忍无可忍了。
眼神一冷,陈晓韵迅速出手抓着中年女人指着她鼻子的手指就用力一扳。
下一刻,“咔擦”一声骨头断裂清脆的声音响起。
中年女人脸上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痛苦。
陈晓韵甩开中年女人的手指,中年女人就立马抱着她软趴趴垂下的手指蹲下了,痛得话都说不出来,浑然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样子。
陈晓韵冷眼看着中年女人:“听不懂人话,乱指人的手就别要了。”
“既然你家最不差的就是钱,那你儿子的医药费我也没必要继续借给你们替你们垫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