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利益关系又不是感情关系,利益关系就是靠利益维持,随时都可以散伙的关系,这个走了下一个来代替上就是。
他们随时要是做得不好,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会开除他们。
现在他们觉得我不行了,达不到他们要的要求,要离开我去单干,这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有选择的权利。”
“说难听一点,郭琴,李花村的村民,包括其他员工,就是我跟你姐夫用来挣钱的工具人而已,这工具人,实质上跟你吃饭用的工具筷子,碗,你走路穿的鞋这些工具,没什么区别。
这工具人现在要离开了,外面还有一大群工具备选人等待成为代替他们的工具人。
而且外面想成为工具人的备选人当中,还有很多人比要走的这些工具人各方面都优秀多了。
他们离开了,我们就能任意挑我们想要的优秀工人,而不是像选择他们时那样,只要身体健康品行没有明显不端,是李花村的人就要。
不管他们本身善于不善于和外人交流沟通,不管他们适不适合摆摊,也不管他们识字不识字,不管他们会不会算账。
这事你真没必要生气,或许这还是好事,不信你马上去悄悄找吴泽湘问问,现在谋划离开去单干的人,大部分是不是平时出去摆摊时不好好干活,还总觉得他该多分钱,少分了钱给他的人。”
郭琴听着陈晓韵这一通话,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郭琴作为陈晓韵的忠实迷妹,根本不怀疑陈晓韵说的话的真实性,也不去找吴泽湘求证,当即就信了陈晓韵说的,不生气了。
陈晓韵见郭琴不气了,才让她去告诉吴泽湘,让他跟所有员工宣布:谁想走的,立马带着他自己的所有东西,去找吴泽湘结了他该得的所有工钱,就可以走了。
选择走的人以后只要遵守当初签署的劳务合同的附加条款:离开青韵农产品加工厂后一年内,不得从事本人在青韵农产品加工厂从事的工作,青韵农产品加工厂就不会对他做什么。
要是走的人违反了规则,那么就等着法院的传票,还有些不可言说的事了。
郭琴走到门边时,突然回头,一脸好奇的盯着陈晓韵问:“晓韵姐,我也是你手里的工具人吗?”
“我们之间是利益关系,还是感情关系?”
利益关系的话我吃饱了才说这么多安慰你的话!你气不气身体好不好关我屁事。
陈晓韵有些无语的看着郭琴:“你自己猜!”
“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就是什么关系。”
郭琴看着陈晓韵无语的表情,抬手抓了抓头发,就笑着道:“我们一定是感情关系。”
“你对我这么好的,肯定不是拿我当工具人的。”
“算你还不算笨。”陈晓韵笑着说道,陈晓韵笑了,郭琴也跟着笑了。
郭琴又和陈晓韵说了几句话,才出去通知吴泽湘陈晓韵安排的事情。
到了晚上八点,一共有15个人选择离开青韵农产品加工厂,离开陈晓韵和叶焕青手下。
这15个人当中,李花村的人有14个,还有个是郭琴的对象——耗子。
选择离开的15人正在废弃学校保安室排队领取他们这几天的保底工资,郭琴就气冲冲的冲进了保安室,把耗子喊了出去。
郭琴喊着耗子一来到废弃学校保安室后面没人的角落里,就一脸阴沉的质问了耗子一连串的问题:“耗子,你怎么也要这个时候离开这里?”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都不和我商议一下就做了决定?还把行李都收拾好了?”
“三天前你让我把卖方子的5000块钱拿给你去买属于我俩的房子时,你不是说了,以后我们就是一体的,你做什么事情都会跟我商议,都会以我为重的吗?”
“你现在的行为,就是落井下石,你这样做,你让我怎么面对我晓韵姐?”
郭琴话音一落,耗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抚郭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和郭琴解释。
而是单手叉腰靠在一旁的墙上,一脸不屑的看着郭琴道:“我管你怎么面对陈晓韵,你的事关我屁事。”
“我做什么事,你还不配跟我商议。”
郭琴一脸吃惊的看着耗子,震惊的问:“耗子,你怎么这样?”
“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就变了?”
“你问我怎么就变了?”
“还不是都是你的问题。”
耗子说着,目光轻佻从上而下的打量了郭琴一番,就一脸鄙夷的继续说:你已经不是以前村里那个黄花大闺女了,你心里不清楚吗?”
“谁让你自己不好好守着你自己的身子的,说什么你是被迫的,无论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你没了贞洁你就是脏了,你就是个贱人。”
“身子脏了的贱女人,你还想和我结婚,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我要是你,没了贞洁,我就去一头撞死,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耗子话音一落,郭琴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后退了一步,双手握拳后又张开,又握拳,一脸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原来你在意这事?”
“你当初不是说你不在意吗?你还说我是受害者,那些都是坏人的错,不怪我。”
“当初也是你自己说你不在意这事,你说你不在意什么贞洁,你还说现在都讲究男女平等,讲究妇女也能顶起半边天,男人都没有什么贞洁,所谓的女人的贞洁就是狗屁。
你自己当初说了不在意这事,我才答应你和你搞对象的,你现在居然又以此侮辱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
郭琴双拳紧握,双目直勾勾的盯着耗子。
耗子想着现在已经撕破脸了,马上自己也要离开这里,郭琴以后对自己就都没用了,自己就没必要在伪装了。
而且郭琴只要一日活着,对自己以后的幸福日子就会一日是个威胁,她是自己最落魄时候的证人。
与其留着她这个威胁,不如羞辱她一番,让她自己羞愤得去自尽……
耗子眼睛一眯,眼里闪过浓郁的杀气后,就一脸理所当然的道:“我为什么要骗你?”
“当然是因为我当时没钱,又没有地方住啊!所以当时我就想找个能让我免费睡,还能给我提供吃住的鸡!
我当时要不是拿你有用,你就是跪着求我睡你我都不搭理你。
郭琴,你其实就是一只人人可睡的鸡,甚至连鸡都不如,鸡还得付钱才能睡,你连钱都不要。”
耗子说着话,就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往郭琴的脸砸去,同时贱贱的说:“找鸡一次只要一毛钱,我睡了你十次,给你五块钱,一次算你五毛钱,你就别不知好歹在对我有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