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美仙想强行送龚美艳去医院,仓库的保安直接来把包美仙给打晕了!
看着晕倒在地的包美仙和包美仙抱着昏迷不醒的龚美艳。
黄招娣蹲下抬手,用力掐着包美仙的下巴,一脸阴森的低声道:“你也是,老是坏我的好事!”
“坏我好事的人,都得死!不自量力,敢跟我作对!”
黄招娣说着,松开了掐着包美仙下巴的手,包美仙下巴上就出现了两道鲜红的红痕。
随即黄招娣就对一旁的保安吩咐:“你把她们两个抱上二楼的卧室,在去把刘宝友暴打一顿,把他的四肢都给我打断,然后把他丢去河里,等龚美艳醒了,你就来汇报刘宝友逃跑了。”
“记住了,刘宝友很厉害,你去只管动手,不许跟刘宝友说话,更不许解开困着他的铁链,把他丢河里时都不许解开。”
“好,黄同志!”保安一脸猥琐的说道,还伸手猥琐的掐了一把黄招娣白嫩光滑的脸蛋,才一把抱起包美仙和龚美艳两人,转身大步上楼。
黄招娣跟在保安身后上楼,保安把龚美艳和包美仙放在床上后,又伸手摸了两下黄招娣的脸,掐了下黄招娣的腰才离开。
黄招娣自始至终任由保安摸她的脸,占她便宜,黄招娣还媚眼如丝的看着保安,一看两人就关系不菲。
等保安下楼的脚步声走远后,黄招娣瞬间秒变了脸色,抬手一脸嫌弃的擦起了刚才被保安摸过的地方,满眼杀气的自言自语:“等我解决了龚美艳,在收拾你。”
“一个乡卡卡里来的臭保安还想睡我,真是做梦!我迟早会宰了你的手。”
黄招娣擦了擦身后,迅速检查了一番龚美艳和包美仙,确认两人都晕死了过去。
黄招娣就取下她插在头上头发里的发簪,只见黄招娣拿着发簪两头双手扭来扭去的,发簪就成了两节。
从里面露出一支装有红色像是血液的针筒,针筒尖部,还有一根散发着寒光的细针。
黄招娣看着针筒,双眼放光的低声自言自语:“血啊血,这下就看你的了。”
床边的桌子下,一脸涂得惨白,扮成白无常的陈晓韵一看到黄招娣拿出的针筒,就立马冲黄招娣头顶,躲在房梁上脸涂得乌漆麻黑,头戴冠子,装扮成黑无常的保镖比了个手势。
扮成黑无常的保镖一接到陈晓韵的信号,立马从房梁上跳下来。
同时冲黄招娣阴森森的拉长声音低声喝道:“黄招娣,你阳寿尽了,跟我走吧!”
黄招娣现在心很虚,猛然听到阴森诡异的话,抬头又看到一张乌漆麻黑的脸,脸的主人还是民间传闻里黑无常的打扮,穿着一身黑色长衫,头戴黑色冠子。
黄招娣瞳孔剧烈一缩,眼睛一翻,手一松,手里的针管往地面落去。
黄招娣整个人微微摇晃了两下,闭着眼睛就软趴趴的往地面倒去。
黄招娣被吓晕了过去。
针筒针尖刚落在了黄招娣的脚背上,插进了黄招娣的脚背里,黄招娣就完全倒在了地上,手正巧落在了针筒推筒上。
针筒里的红色液体就全部被推入了黄招娣的身体里。
扮成黑无常的保镖迅速来到黄招娣面前,从兜里掏出个小瓶子倒出一颗小药丸,捏开黄招娣的嘴就给黄招娣喂了下去。
扮成黑无常的保镖做完这些事后,见刚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陈晓韵盯着扎在黄招娣脚背上的针筒看,就低声道:“黄招娣昨晚半夜三更的偷偷去了趟窑子里,特意找了几个得了脏病的人买了点他们的血。
这针筒里的血怕是就是昨晚黄招娣见的那几个得了脏病的人的血,黄招娣想龚美艳和包美仙他们两个感染上脏病。
这下黄招娣也算是自作自受了,这血居然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老天爷有眼啊!”
“应该是吧,反正这针筒里的东西就是不是那些得了脏病人的血,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陈晓韵说着,就抽出了插在黄招娣脚背上的空针筒。
随即又迅速从兜里摸出止血药撒在黄招娣脚背上的针孔上,不让黄招娣的血流出来。
“老板娘,现在怎么处理黄招娣?”
“她的血现在极可能也变得危险了,要是把她留在龚美艳身边,保不齐她会祸害到龚美艳跟包美仙。”
陈晓韵也是这么想的,收人钱财,替人做事,陈晓韵也不会明知道黄招娣要是还在包美仙身边,包美仙会有危险,还不管。
陈晓韵不会拿自己的员工去冒险,哪怕她只是个卧底。
陈晓韵心思一转,就当机立断的道:“你马上扛着黄招娣,我们先离开这里。”
“你注意别碰到她针孔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脚背,很多脏病是能通过血液传播的,很可怕。”
陈晓韵话音一落,扮成黑无常的保镖立马扛着黄招娣来到窗户三米外。
怕跳窗离开时被人发现了,保镖抬手从兜里拿出个瓶子打开,从瓶子里放出些陈晓韵用化学知识配置的无色无味无毒的烟雾后。
把窗户边搞得仙气飘飘的,扮成黑无常的保镖才放下黄招娣,改为揽着黄招娣的腰,让黄招娣程站着的姿势,带着她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陈晓韵也跟着跟上,跳出了窗外。
陈晓韵和扮成黑无常的保镖都没有发现,就在他俩一起跳出窗外时,七八百米外一棵树上,有个年轻小伙拿着望远镜正在看着两人。
眼睁睁看着那窗户上突然起了神秘烟雾,随即黑白无常就把黄招娣带走了,消失在了窗户边。
树上偷窥的年轻小伙急忙快速擦了擦眼睛,见那窗户边的神秘烟雾还存在,以为真的看到黑白无常收人了,吓得直接从树上掉在了地上。
“哎呦!”年轻小伙痛呼一声,都不顾身体和昂贵的望远镜了,急忙低声一脸慌张的不断念叨:“无意冒犯,无意冒犯,厄运走开,黑白无常千万不要来收我……”
年轻小伙正在念叨,突然就见身边地上,出现了两个看起来和刚才自己看到的黑白无常很像的人影。
年轻小伙眼睛瞬间睁得跟铜铃一样大,随即立马侧身就不断磕头:“我不是故意冒犯偷看你们的,别来收我的命,我娃娃才三个月,我妈都八十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