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能,叶大哥,是就是这样的!”
“你之所以会做这些梦,就是因为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然后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好了,叶大哥,你把这事忘掉别想它了,你又不是郭琴,你做的梦不会成真的。
既然咱们明天就要领证结婚了,现在已经过了0点,现在已经是明天了,待会儿天亮了咱们就让人给咱们代领结婚证,四舍五入,我们现在就等于是夫妻了!”
“那么……”
陈晓韵伸手抓了抓叶焕青下巴上青青的胡茬,低头用额头撞了一下叶焕青下巴上的胡茬后。
坏笑道:“嘿嘿,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叶大哥,那我自然可以行驶我作为你老婆的一些权利了,你说是不是?”
叶焕青听着陈晓韵这坏坏的声音,心头一动,嘴角勾起也露出个坏坏的笑容后,就拉过一旁的被子再次把自己和陈晓韵盖在了被子下。
被子把叶焕青和陈晓韵盖住的一瞬间,就从被子下传出了叶焕青痞痞的声音:“是是是!”
“夫人说得对。”
“夫人,为夫都听你的。”
“哈哈哈,叶大哥……”
屋里,从被子下传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小,屋外,余清保蹲在楼梯口的阴影处,静静的一言不发,也不动,看起来就根一根木头一样。
突然,余清保的手动了动,就从兜里摸出了一个怀表。
余清保打开怀表,打开电筒往怀表上一照,就见怀表盖子里面,贴这一张寸照。
照片里,是一个笑魇如花的年轻女孩。
余清保定定的盯着怀表里的女孩看了不知道多久,才伸手一脸怀恋的不断抚摸女孩子的脸。
突然间,余清保头顶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你这人好奇怪,我差点儿杀了你,你还留着我的照片我的表。”
“你就这么不记仇啊?”
余清保猛然抬头,看到上方倒挂在房梁上,头朝下距离自己只有两尺的女孩,眼里闪过欣喜。
起身一脸不敢置信,手足无措的问:“阿桃?”
“你怎么来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桃一个翻滚,从房梁上轻飘飘的落地,伸手夺过余清保手里的怀表,道:“你刚拿出怀表的时候我就到了,我看你看着我的照片看得入神,当时就没有打扰你。”
“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么!”
阿桃笑颜如花的看着手里的怀表,低声道:“你猜!”
“余清保,你要是猜中了,我这次就不走了。”
阿桃话音一落,余清保立马上前伸手就紧紧的抱住了阿桃,在阿桃耳边语气笃定的说:“你是来找我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上次你对我下手时,你故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不会活到现在,坟头草都早就几米高了。”
阿桃反手就抱住了余清保,踮起脚尖亲了下余清保的下巴,笑嘻嘻的道:“你还不算笨。”
“你猜对了。”
“你这人真坏,我上次故意留你一命,就是暗示你联系我,结果我不联系你,你就不联系我,你看我照片你都不联系我!”
“哼,我这次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联系我了?”
阿桃气呼呼的看着余清保,伸手就用力掐了把余清保的腰。
疼得余清保当即就龇牙咧嘴的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我早就想联系你了,我是怕我贸然联系你,会让你的仇家知道你的所在地对你不利,我这才强行忍住没联系你的。
我还打算过个把月,我就请假亲自来找你的,我想好了,死我也要死在你的手里。”
“哼,我就暂且相信你!”阿桃话音一落,就从不远处陈晓韵所在的房间里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阿桃听着不可描述的声音,误以为这是什么不好的烟花之地,脸色当即沉了下去,伸手捏着余清保的脸,一脸阴沉的质问:“那个房间里的人是谁?”
“你这是住的什么鬼地方?”
阿桃生气了,说话声就不由的大了些,余清保急忙伸手堵住阿桃的嘴,嘘声道:“嘘!”
“阿桃,你小声点,那房间里是我们老板和老板娘,这是正经地方。”
“他俩是久别相逢,那啥你懂的。”
“走走走,我们还是回我屋里才继续说话吧,有你在,也不怕有人偷偷溜进来对老板老板娘不利。”
余清保说着,伸手想牵着阿桃的手,结果阿桃避开了余清保的手,一弯腰一侧身,反手就抓着余清保把余清保抗在了肩膀上。
阿桃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像抗根柴火一样的扛着余清保,低声问:“你的房间在哪里?”
“右边,我们老板娘房间隔壁右边第一间。”
余清保话音一落,阿桃立马扛着余清保就进了余清保所说的屋子,反锁上了门。
余清保和阿桃刚离开走廊,叶焕玉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径直下楼梯,然后在院子里一个人走来走去的。
天快亮时,叶焕玉才原路返回屋里,上床躺下,随手给自己盖好被子。
……
次日,等陈晓韵醒来时,就见太阳已经照在床上了。
陈晓韵看着阳光照射下叶焕青的睡颜,越看陈晓韵越觉得叶焕青好看。
看着看着叶焕青的脸,陈晓韵就伸手戳起了叶焕青下巴上的胡子,戳了会儿叶焕青下巴上的胡子,陈晓韵又拨弄起了叶焕青狭长的睫毛……
陈晓韵正玩得起劲儿,突然从隔壁传来一道惊呼声:“啊……”
下一刻,就从隔壁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随即就从门外走廊上响起陈晓韵保镖梁二娃的声音:“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成功勾起了陈晓韵八卦的心。
陈晓韵记得动静传来的房间,是安排给余清保住了,梁二娃和余清保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为人又都很正直,余清保屋里会有什么会让梁二娃有这个反应的?
陈晓韵迅速在熟睡的叶焕青脸上亲了一口,就轻脚轻手的快速下床,以最快的速度套好衣服,戴好面具,就打开房门。
一出房间,陈晓韵就见梁二娃通红着脸站在不远处的走廊尽头。
能让梁二娃这种厚脸皮的粗糙汉子脸红的事,陈晓韵更加好奇了。
陈晓韵立马冲梁二娃招手,低声道:“梁二娃,你……”
陈晓韵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隔壁余清保住的屋里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轻漂亮温婉大方的大美人。
陈晓韵眼神瞬间一亮,暗想这人可真漂亮,皮肤也好好,白白嫩嫩看着比出生不久小猪仔的皮肤看着还好,也不知道摸着是什么感觉……
陈晓韵在胡思乱想间,余清保也跟在大美人身后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板,早上好!”余清保笑着冲陈晓韵打招呼道。
听着余清保的打招呼声,陈晓韵从思绪中回神。
看着余清保这不同寻常神采奕奕的样子,在看着大美女面若桃花,陈晓韵分别扫了余清保个大美女两人一眼,心里瞬间全明白了。
陈晓韵立马反手带上房间的门,就冲余清保低声道:“好啊!余清保,你小子,藏得够深啊!”
“你小子可真有福气,居然追到这么个大美女对象,难怪你平时聊天聊起追女孩的事时是头头是道的,但是你却从来不去追其他女孩子,也不和其他女孩子写情书,就跟没有七情六欲一样,原来你早就找到对象了。”
余清保嘿嘿一笑,抓了抓头发,一脸憨厚的道:“那个,老板,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我也是昨晚才算真的把她追到手的。”
余清保说着话,满眼温柔了看了眼阿桃后,才继续说:“老板,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阿桃,她的大名就是阿桃,她是我对象。”
余清保说着,环顾四周,确定附近就只有不远处的梁二娃一人,才凑近陈晓韵压低声音,用只能陈晓韵听到的声音低声说:“老板,阿桃是个特别厉害的杀手,我在她手里过不了两招。
我们所有兄弟都打不过她一个人,我们就是有次打架后才认识的。”
“我们打算待会儿就去领证结婚,今天是个结婚的好日子。
老板,我们结婚后,阿桃就打算改行不当杀手了,她想跟着我一起给你当保镖,可以吗?”
“你放心,阿桃是处理好了所有仇家,所有事情才来找我的,她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
余清保话音一落,阿桃也看着陈晓韵低声道:“你放心,我也不会给你惹事的。”
“余清保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要是不收下我,我就只有把余清保拐走了。”
送上门的高手,不要白不要,这年代,身边厉害的人越多越好,陈晓韵当即应道:“可以,阿桃,你别把余清保拐走,你俩就跟着我干吧!”
“阿桃,你的各种待遇暂时就和余清保的一样,在多个月事补贴和月事假,你看可以吗?”
阿桃想也没想就点头:“行。”
“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咕~咕咕~”阿桃的肚子响了起来。
阿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就有些尴尬的说:“我昨天赶了一天的路,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
“啊?”
“阿桃你怎么不说早说啊?”
余清保说着,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就一边往楼梯口走去,一边说“都怪我,也不早问问你,我马上去给你做饭,阿桃你等等。”
不等阿桃回答,余清保就迅速冲下了楼,径直往厨房狂奔而去。
看着余清保的身影消失了,陈晓韵抬手拍了下阿桃的肩膀,调侃道:“阿桃,你厉害啊!把余清保这个大直男都调教得这么知冷知热的,他还跑去亲自给你做早饭去了。”
“你是不知道,他平时对待别的女孩子,完全就根木头……”
陈晓韵正想讲余清保大直男干出的直男事,余清保就又蹭蹭蹭上楼来了,手里还多了杯麦乳精和几块桂花糕。
余清保冲到阿桃面前,就把桂花糕和麦乳精都塞阿桃手里:“阿桃,你先吃着这些垫垫肚子,饭马上就好!”
余清保再次不等阿桃说话,又跑了,为了节约时间,余清保这次是直接从楼梯口跳到一楼地面的。
看着余清保远去的背影,阿桃脸上露出个幸福的笑容,笑着抱怨道:“这人真是的,居然跳楼,摔着了可怎么办!这么大人了,还一点儿不让人省心。”
阿桃目送余清保的背影消失后,喝了口麦乳精,就把手里的桂花糕递给陈晓韵:“老板,你来一块不?”
“我还不饿,我就不吃了,你吃吧!”
陈晓韵说着,看了眼阿桃手里的桂花糕,语气笃定的问:“阿桃,你是不是特别爱吃桂花糕?”
阿桃拿了个桂花糕在嘴里,微微点头,一边吃一边说:“对!”
“我小时候家里特别穷,有一年我差点儿饿死了,是有人给了我桂花糕吃我才活下来了,从那以后,我就特别爱吃桂花糕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我早就没有挨饿了,但是我一吃桂花糕,还是会觉得它格外的好吃,吃着它我就觉得安全感满满的,觉得我不会死。”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余清保那小子总是随身携带着桂花糕,他自己又不吃桂花糕,每次都是把桂花糕放得要坏了,他就给梁二娃吃。
原来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桂花糕是给你准备的。”陈晓韵一脸姨母笑的看着阿桃,觉得她也挺有福气的。
余清保一直记挂着她。
“难怪,我说他怎么下楼这么短的时间就搞来了桂花糕,原来是随身携带这的……”
阿桃一边吃着麦乳精和桂花糕,一边和陈晓韵说话聊天。
片刻后,阿桃和陈晓韵正聊得起劲儿,青韵农产品加工厂来通果市摆摊队伍队伍的高队长就来找陈晓韵了。
陈晓韵得到消息一进客厅,就见高队长在客厅里就跟脚底有火烫脚一样,不断地走来走去的。
高队长一见陈晓韵来了,就立马迎上前苦着脸道:“音二老板,您可来了,我有个急事想请教请教您。”
陈晓韵大步进屋到桌边,不慌不忙的拉过椅子坐下,道:“高队长,你别急,坐下慢慢说。”
高队长没听陈晓韵的坐下,而是直接来到陈晓韵旁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