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堀大人说的对,这小子再怎么妖孽,难道还能够连续施展这种堪称禁忌的秘术不成?如果他可以做到的话,岂不是可以纵横无敌了,别说一境不朽了,就算是二境不朽,甚至三境不朽,面对他连续不断的秘术攻击,怕也承受不住吧?”
其中一个逆天道主也附和着说道,同时压下心头的恐惧和不安。
“不错,这种级别的秘术,对道主层次来说,本就是超过本身的力量,是超负荷的,根本不可能多次施展,他定是在虚张声势,实则多半已经虚弱不堪,故作镇定,还喊出什么更强秘术,多半是想要将我等吓走,一旦我们真的走了,才是真的中计了。”
另一尊逆天道主也是点头说道。
“趁他病要他命,将他镇压,就在此刻!”
白衣不朽朗声喝道,仿佛自己说的就是真相,是至理名言,勘破了陈风的伪装,他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亢奋之色。
只是,这三人的反应在陈风看来,却是充斥着愚蠢和无知。
“我难得说一次真话,却还没有人相信,你们三个被杀,到底该怪谁呢?”
陈风摇头说着,目光淡漠的看着三人,可无形却浩瀚如海的念力已经将三人淹没,一股比之前万念俱灰更有攻击力的念力秘术,瞬间爆发开来。
万念俱寂!
在万念俱灰的基础上变得更强大的秘术,万念俱灰的加强版,对念力的消耗更好,但是爆发力更强。
万念俱灰是靠海量的念力将对手抹杀,而万念俱寂对念力的消耗要少一些,可杀伤力却是翻倍的提升,只是,这种手段弊端也很明显,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如果说万念俱灰在击杀对手之后,消耗的念力在一年内就可以恢复的话,那么,万念俱寂施展之后,念力想要恢复,起码得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甚至会对本身的念力修为都有所影响。
不过,若是在念力修为足够雄厚的基础上施展的话,这些反噬就会小得多。
陈风的念力积累,几乎比巅峰时期的无心道主都更恐怖,只是在质上有一些差距,可施展万念俱寂是足够了,虽然说会有一些反噬,却还在陈风的承受范围内,关键是这个结果,是值得他施展这一招的。
在万念俱寂施展出来之后。
白衣不朽以及那两个逆天道主兀自还在那里质疑陈风,可在万念俱寂的攻击之下,在神魂真灵被灭杀之前,三人心中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他竟然真的有更强的杀招?还施展了出来?怎么可能?这还是人么?”
如果陈风知道这三人最后的念头,定然会狠狠地吐他们一脸。
打不过就骂人?什么玩意!
老子怎么就不是人了?!你们这些先天异族才不是人!
一举斩杀白衣不朽三人之后,陈风感觉心头一震刺痛,这是念力消耗过度的反噬,他这毕竟不是巅峰状态的本尊,原本只是本尊巅峰状态五分之一的实力,在琅嬛帝域一番修行之后,提升了不少,达到了本尊巅峰状态五分之二的战力,可刚才被欺诈之主的力量伤到了心神,此时消耗的又是念力,他此时的状态确实有些糟糕。
不过……
他挥手将白衣不朽三人的尸身全部收了起来,一同收起的,还有他们身上的各种宝物,以及洞天法宝,毕竟都是一境不朽级别的人物,手里积累的财富,绝对是相当惊人的。
尤其是白衣不朽手中的上千把不朽帝兵神剑,对陈风来说,可是大有作用,因为他现在手上没有强大的神剑法宝,若是将这些不朽帝兵炼化,就可以弥补这些不足了。
毕竟,陈风除了念力之外,可是还有大一统剑道的,这方面白衣不朽都不敢和陈风硬碰硬。
原本他催动一千把不朽帝兵神剑攻击陈风,可被陈风挡住,并且摧毁了几十把不朽帝兵神剑之后,吓得他连忙收了这些神剑,换了之后的战矛武器。
他心疼自己的法宝,陈风也心疼啊,因为这些法宝迟早都是他的,这也正合了陈风的心意。
“剩下的这些战利品也不能够浪费了。”
陈风又看向远处那些被斩杀的道主尸身,能够来到这里围杀他的,最低都是四星道主,五星道主更多,还有几个合道道主,顶尖道主,这样的力量,足以组成一个庞大的势力,统御上百个星域都不是问题。
即便是在九大帝域麾下,也算是比较强大的势力了。
现如今,这些人却是为了对付陈风,全部死在这里,如果这些人是混沌宇宙一方的话,自是让人无比惋惜,可他们是敌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们死了,就相当于削弱了阴暗宇宙的力量,也算是为混沌宇宙的和平做出贡献了。
“啧啧,果然,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规规矩矩的修行冒险寻宝,哪里有杀人夺宝来的爽快,尤其是这些人主动来杀我的,更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可惜,上次灭了黑鬼异族,却是没将黑鬼异族的财富一锅端了,不过申屠道主身上的财富也有整个黑鬼异族一半的了,倒也不亏。”
“如今再加上这些人身上的宝物,全部兑换下来的话,几乎快赶上我在荒古神朝中近半的收获了,足足上百亿方混沌元液了!”
“可想而知,这些先天异族在混沌宇宙之中夺取了多少财富,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陈风骨子里始终认为后天修行者才是混沌宇宙的正统,什么先天异族,虽然天赋更强,种族数量稀少,可都算不上正统,只能算是外族。
“混沌青莲竟然还有护主的作用,并且威力如此恐怖,连实力那么强的欺诈之主都被击溃重创,然后追着他杀,不知道现在追上没有,过去看看!”
陈风当即催动时空飞舟,循着混沌青莲杀过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很快就追上了目标,只是,眼前的一幕直接把陈风看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