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闻此言,原本就眉头紧锁的光明教皇更是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死死地盯着右护法,厉声问道:
“内奸?你可确定此事当真?要知道,我光明神殿的教徒皆是经过层层筛选、考验,其意志之坚定远超常人想象!”
“怎会有内奸混入其中?”
与此同时,站在一侧的左护法脸上满是惊愕之色,那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被雷劈中一般。
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光明神殿自建立以来,始终秉持着清正廉洁、信仰虔诚的原则,广受世人敬仰和尊崇。”
“如此圣洁之地,又怎会突然间冒出个内奸出来啊......”
就在这时,右护法嫪田怒喝传来:
“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内奸!左量程!你不觉得你说出这番话简直就是贼喊捉贼吗?”
右护法嫪田开口指责不给左护法辩护的机会。
话音刚落,右护法嫪田就再次高声喊道:“教皇陛下!依属下之见,这个内奸正是咱们神教的左护法无疑!”
“神殿护卫何在!速速前来助本护法捉拿此内奸!”
很快,守护在神殿外的高手纷纷走了进来!
当看到要捉拿的内奸本人是神殿左护法的时候!
那些神殿护卫愣住了!
他们皆是犹豫的看着教皇虚影和右护法!
只见原本面色凝重的光明教皇顿时满脸都是难以相信的表情,他瞪大双眼,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两人,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此时,左护法左量程已经彻底被激怒了。
只见他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伸出手指着右护法的鼻子大声质问道:
“嫪田,你这家伙竟敢血口喷人!我左量程对光明神殿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我怎么可能做出背叛光明神殿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分明就是你故意诬陷我,想要借机铲除异己!”
说完这些,左护法左量程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径直朝着光明教皇双膝跪地,并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那磕头之声清脆响亮,在整个大殿之中回荡开来。
随后,但见他面色凝重得犹如乌云密布一般,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解下上衣,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承载着重如泰山的往事。
随着上衣渐渐褪下,那结实而布满伤痕的胸膛逐渐展现在众人眼前,
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如同古老地图上纵横交错的线条,诉说着无数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他微微颤抖的手伸出食指,指着其中一处狰狞可怖的伤疤,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
“我左量程一生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事!”
“这道疤痕长约一寸,乃是当年与幽灵教幽灵殿殿主激战之时,不幸被其阴险狡诈的柳叶飞镖偷袭所留下的印记!”
话语刚落,周围顿时一片哗然,人们对这位勇士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紧接着,他又将手指移向另一处同样令人心悸的伤疤,继续讲述道:
“这一道伤疤,则是兽神殿的洪立新趁我不备时放冷箭所致!当时快要斩杀如今的兽神殿大长老了!可惜只是戳瞎了他的眼睛!”
说到此处,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似乎回忆起当时那惊险万分的场景仍心有余悸。
正当左护法准备指向第三处伤疤继续讲述的时候,突然,光明神殿教皇陛下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教皇陛下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左护法身上那道拳头大小的伤疤,感慨万千地说道:
“这一道伤疤,是你忠心耿耿地替本皇硬生生接下了黑暗神教教皇的成名绝技——裂心拳啊!”
“若不是你舍身相护,恐怕本皇早已命丧其手。”说完,教皇陛下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只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教皇陛下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名状的忧虑之色,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瞬间悬了起来。
过了许久,光明教皇才缓缓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轻皱着眉头,嘴唇微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
终于,他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
“只是……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像你这般对光明神殿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左护法,究竟为何会突然选择叛变呢?”
说到此处,光明教皇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困惑和痛心。
“本皇的心,此刻犹如被千万把利刃同时刺穿一般,疼痛难忍呐!”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那坐在教皇座椅上的光明教皇虚影分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原本就略显虚幻的身影变得愈发模糊起来。
很显然,此时这位权倾一时的教皇正沉浸在极度的悲伤与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左护法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委屈和愤懑,他向前跨出一步,声音略带哽咽地喊道:
“教皇陛下!难道就连您也不再信任我了吗?更何况,那个嫪田根本就拿不出任何能够证明我有罪的实质性证据啊!”
说完,左护法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显得无比落寞。
他低垂着头,眼神黯淡无光,心中满是对自己几百年来为光明神殿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付出却换来如此结果的不甘和怨怼。
“证据!哈哈哈哈哈……”
右护法发出一阵冷笑,目光如炬地盯着左护法,厉声道:
“今日,我便要将这如山铁证摆在你眼前,好叫你死个明明白白!”
说罢,只见他右手一挥,一道光芒闪过,一叠厚厚的文件瞬间出现在了左护法身前的桌子上。
这些文件详细记录了左护法左量程与那李沧海之间所有的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