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阳光明媚的一天,乾隆带着萧云来到后山温泉,他们在这里尽情地嬉戏玩闹,享受着难得的欢乐时光,许久之后,萧云因疲惫不堪而靠在乾隆怀中,乾隆则温柔地将她抱回了营帐之内。
次日,用过丰盛的早膳后,乾隆又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决定继续去狩猎,他身着华丽的猎装,英姿飒爽地骑上骏马,带着一众随从,威风凛凛地向着狩猎场进发。
狩猎场上,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斓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阵阵清新的气息。
乾隆手持弓箭,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寻找着猎物的踪迹,突然,他发现了一头狼,那狼身姿矫健,目光凶狠。
乾隆毫不畏惧,拉紧弓弦,瞄准目标,然后猛地松开手,箭矢如闪电般飞射而出,准确地命中了狼的要害,狼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乾隆又发现了几只野生的兔子,它们在草丛中蹦蹦跳跳,十分可爱,乾隆再次弯弓搭箭,连续射出几箭,将兔子一一射中。
不一会儿,又有一群山羊出现在视野中,乾隆策马疾驰,追逐着羊群,然后看准时机,一箭射向其中一只山羊,山羊应声倒地。
在整个狩猎过程中,乾隆展现出了非凡的技艺和勇气,他的动作娴熟而矫健,神情专注而坚定,每一次射箭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随从们在一旁欢呼喝彩,为乾隆的英勇表现而赞叹不已。
与此同时,萧剑马不停蹄地带着众人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安南边境,在这一路之上,自然不可避免地遭遇了安南守军,然而,这一次的萧剑与以往截然不同,他从未有过如此的愤怒与疯狂。
对于那些选择投诚的人,他下令不杀;但对于那些胆敢抵抗的人,他竟残忍地下令屠城,跟随他的这些士兵,都是他萧家父子精心组建的私军,对他的命令毫无迟疑,坚决执行,在这过程中,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一般。
萧剑就这样一路杀伐,直接打到了安南都城,眼看着就要攻入黎城了,安南的国王对此感到万分困惑,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何,于是,他试图派出使臣前往和萧剑进行和谈,可没想到这来使刚一露面,就被萧剑斩杀于剑下,朝堂上的所有大臣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他们深知,安南的兵力与大清相比,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可是想要求和,对方却根本不予理会,这让他们一时之间陷入了茫然无措的境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南国内,朝堂上,大臣们正紧张地商议着应对之策,其中,有大臣提出向大清求和,并打算嫁公主给大清,以期能平息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然而,他们怎么也万万没有料到,这一原本看似明智的举措,却成了点燃萧剑怒火的导火索,这一意外的反应,让萧剑心中原本就燃烧着的怒火更加炽烈,仿佛要将他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此刻的萧剑,双眸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喷射出无尽的愤怒与决绝,他的心中如翻江倒海般翻腾着对安南的痛恨,那股怒意如汹涌澎湃的浪潮,在他的体内汹涌奔流,推动着他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冲向黎城。
萧剑所率领的军队,也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群被彻底激怒的猛兽,咆哮着,嘶吼着,以排山倒海之势,风驰电掣般地向着黎城疾驰而去,他们的脚步如雷,震动着大地;他们的气势如虹,让天地都为之变色。
黎城那高大坚固的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们惊恐地瞪大双眼,望着城外那黑压压的一片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他们的心中被无尽的绝望所充斥。
萧剑的眼中闪烁着冷酷如冰的光芒,他那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面容,写满了对安南国的痛恨,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胯下的战马仰头嘶鸣,仿佛与他一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要将敌人统统焚灭。
战场上,喊杀声如雷贯耳,震天动地,刀剑激烈相交的声音刺耳惊心,萧剑的士兵们如同一群饥饿已久的饿狼般,疯狂地扑向敌人。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勇猛无畏地冲锋陷阵,攻城的云梯一架架迅速搭起,投石车抛出的巨石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狠狠地砸向那坚固的城墙,发出沉闷的巨响。
在这硝烟弥漫的战斗中,萧剑如同一头勇猛无畏的雄狮,冲锋在前,身先士卒,他手中的长剑舞动如飞,剑法凌厉至极,每一次寒光闪过,都伴随着敌人生命的消逝。
他胯下的战马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战场上奔腾疾驰,马蹄扬起的阵阵尘土如云雾般缭绕,让他的身影在弥漫的硝烟中时隐时现,仿佛是从地狱中杀出的战神,令人望而生畏。
仅仅三天的时间,这座曾经坚不可摧的黎城,在萧剑和他的军队的猛烈攻击下,终告沦陷,萧剑的军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入城中,不放过城中任何一个犄角旮旯。
他们将安南国皇室的成员逐一擒获,那些皇室成员们在恐惧的笼罩下瑟瑟发抖,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悔恨,曾经的尊贵与骄傲在这一刻已荡然无存,他们深知,自己的命运已无法改变,只能在恐惧与绝望中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士兵们,在面对那些已然选择投降的人们时,却并没有残忍地挥动屠刀将他们杀害,他们一丝不苟地遵循着萧剑的命令,展现出了一种令人心生畏惧的冷酷,以及坚如磐石的坚定纪律性。
此刻的整个黎城,被一片浓烈得仿佛能让人窒息的血腥气息所笼罩,同时也弥漫着混乱不堪的氛围,断壁残垣随处可见,一片狼藉,满目皆是疮痍。
而萧剑,就那样傲然挺立在这片废墟之中,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动,他的心中那团怒火,似乎仍在熊熊地燃烧着,未曾有丝毫减弱,仍旧在剧烈地翻腾着,没有完全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