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吃萝卜淡操心,换厂长跟你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我也是刚知道,放心,流水的厂长,铁打的大厨,你在这嚷嚷个锤子哟!”
何雨柱听到这话,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算你说的没错,不过,新领导,你说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啊?”
阎解放点点头:“对啊,新领导,你要做的,就是新厂长喜欢吃什么,你再做什么就行了,至于别的,少操那些闲心,你就是个厨子,没人会用你冲锋陷阵的。”
说道这,阎解放一脸怪笑的说道:“柱子哥,只要你不是杨为民的姘头,这次的风波肯定跟你没什么关系?怎么,你是不是也偷偷让杨为民给尝了?”
何雨柱被恶心的连忙啐啐啐了几口,一脸难受的说道:“阎老二,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性别男,爱好女,谁要敢来碰我,我把他的牙给捣碎。奶奶的,我说当初怎么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杨为民那种表情看着我,我以为他是屈辱,没想到他是太兴奋了!”
这话一说,阎解放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容,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哈~”
“总之,要是有什么消息,记得提前通知哥们,你比我有脑子,我就跟着你混了。”
阎解放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行了,别操心那么多,咱们都是兄弟,我还能不顾你不成,我跟你说,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给领导和食堂做好饭,剩下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
棒梗这几天生活的有些水深火热的,前几天,自己看见傻柱家婚宴,想着吃一点,可结果呢,自己亲妈秦淮茹直接拎着自己的耳朵,把自己给拉走了,让自己在四合院众人面前丢了个大人。
棒梗新认的大哥抽着一根老旱烟:“诸位,咱们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啊,你们大家有没有什么门路,让咱们兄弟也稍微发点财啊。”
棒梗一怔,然后想到之前去后院聋老太太东西的事情,不由得把这件事情又给新认的大哥说了一遍。
“王哥,按理说,我们当初偷了他好几根金条还有几十块钱,可怎么聋老太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外说我们只偷了她几块钱啊!”
被叫王哥的人听到棒梗的这个消息,立马把烟往地上一按,皱着眉来回踱步。
“这确实不正常,肯定有问题,对了,棒梗,那你们上次拿的黄金呢,拿出来让哥哥们先花花!”
棒梗有些委屈的看着王哥:“王哥,我们仨刚拿到黄金没多久,然后逃跑的时候,直接碰上劫道的,我们连对方长什么样儿都没看出来,就被对方给打晕了!”
王哥有些怀疑的棒梗:“有这么巧的事,你们刚偷东西出来,就直接碰上劫道的把你们给打晕了?棒梗,你不是在拿哥哥我消遣吧!”
说着,王哥攥着棒梗的手一用劲儿,棒梗顿时疼的哎呀哎呀的乱叫唤。
“哥,哥,你这是干嘛啊,小弟我哪里敢骗你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啊!不信的话,你问问他!”
棒梗一边叫着痛一边赶紧把祸水引向上次跟自己一块儿作案的人。
果然,王哥的注意力被棒梗的话给吸引了过来,然后对着棒梗旁边的人说道:“棒梗说的都是真的?”
“是啊,老大,我们上次刚抢了几根金条,正想着发财了呢,结果……,刚跑了两个街道,直接被别人给打晕在地上,金条也被抢了。”
王哥这才松开抓着棒梗的手,也不管棒梗的叫痛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不停地用手摩挲着下巴。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一个老太婆竟然会有这么多黄金,这里面肯定有门道在里面。会不会她……”
说到这,王哥直接看向棒梗:“棒梗,我问问你,你知不知道这个老太婆之前是干什么的?”
棒梗摇了摇头:“不知道,自打我生下来,他就在这个院子里生活着。不过有一次,我奶好像说漏了嘴,说她之前是个大户人家的,然后我还想再问,我奶奶就不接我的话,还说我之前听错了……”
听到棒梗这么说,王哥点了点头,对着众人说到:“我懂了,这个小老太太肯定是那些前朝的遗老遗少,吃了咱们汉人这么多年的血肉,肯定不会只有那几根金条!”
棒梗有些懵懂,然后对着王哥说道:“可是,王哥,上次我们三个进去真的就发现了那几根金条,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啊,不信你问问他们!”
另一个人也立马点了点头:“对,没错,那个小老太太屋里当时只有几根金条,哎呦~~~”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和棒梗一人挨了王哥一个爆栗,疼的两个人抱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哥。
“你们两个是不是傻,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狡兔三窟,狡兔三窟,我告诉你,那些老家伙们浑身上下都是心眼,他们肯定不会只把金条放在一个地方。要不然,今天要是丢了,自己不就啥都不剩了?所以说,这个老家伙肯定家里还有好几个藏金的地方呢。”
棒梗听到这话,也松开了手,握着拳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懂了,这个死老太太,真他娘的鸡贼,竟然跟我玩这一手,小爷我饶不了他!”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王哥给一拳砸在头上。
“滚一边去,这么大的买卖,当然得我动手。棒梗,你先去踩踩点,看看这个老婆子到底有什么习惯,然后咱们再干票大的。”
说着,王哥嘴上露出一抹淫笑:“嘿嘿,这次的事要是成了,哥哥我让你们好好去找女人潇洒潇洒。”
话音刚落,屋里顿时响起了鬼哭狼嚎的激动的声音。
“安静~,安静~!”
王哥挥了挥手:“恩,棒梗,你记着,先踩好点,然后咱们再行动。”
棒梗点了点头,浑不在意的说道:“没事,王哥,我跟你说,这老婆子原来还有一个女的跟他一起住,现在这女的住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