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刘海中,我现在是跟王哥混的,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信不信我让王哥把你给废了~!”
看着乳臭未干的棒梗人小鬼大的说出这种话,刘海中只觉得好笑,手掌如同大钳子一般攥着棒梗的脖子,然后直接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
“来来来,你刘大爷我就在这儿,你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把我给废了!”
棒梗被打的惨叫连连。
很快的,棒梗的脸就肿了。
只见棒梗捂着自己的脸,口齿不清的说道:“!@#¥¥%#@!(行,刘海中,你给我等着,你他娘的竟然敢打我,你等着,我非要让你跟我磕头不可!)”
刘海中虽然没有听懂棒梗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话,可看棒梗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直接又是啪啪几个耳光,然后抓着棒梗的脖子,把他给扔到了地上。
棒梗捂着脸,一脸恶毒的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乐了,指着棒梗哈哈大笑:“孙子,你刘爷爷我在这等着你,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报复我的能力。”
棒梗:“……”
也顾不得再盯着聋老太太,棒梗直接一脸恶狠狠的看着刘海中,头也不回的就开始告状。
“行,姓刘的,你牛逼,你给我等着~!”
说完,棒梗就往外面跑去,准备向自己新拜的老大告状。
棒梗刚到中院,就碰到出来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棒梗的惨状,吓了一跳,然后立马就朝着棒梗吼道:“棒梗,你这脸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给我惹事了,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惹事啊!”
棒梗听到就跟没听到一样,充耳不闻的就朝着外面跑去。
看着现在一点都不听自己话的棒梗,秦淮茹哀怨的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往屋里走去。
老大废了,索性还有两个女儿,自己可不能倒下啊!
……
棒梗捂着脸,直接来到王哥家里。
刚一进门,棒梗就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王哥,王哥,我被人给打了!”
棒梗的话还没说完,屋里就传来王哥不耐烦的声音:“是啊,大白天的叫魂啊!嗯,棒梗兄弟,你怎么这样啊?是谁把你打得这么惨?”
看到王哥,棒梗跟找到主心骨一样,泪眼汪汪的说道:“王哥,你不是让我给你看着我们后院的那个死老太婆吗?我刚到后院,就被我们后院的一个老头给打成这样了。”
王哥一听棒梗这话,顿时有些迟疑的说道:“棒梗,你是说,你们后院一个老头把你给打成这样的?”
棒梗点了点头:“对啊,王哥,他这是压根就没把你给放在心上,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
还没说完,王哥直接挥手打断。
“行了,不该说的话别说,我问你,他是不是也知道后院聋老太太屋里有可能有黄金的这件事?”
棒梗有些犹豫,不确定的说道:“这……,这我还真不知道啊!”
王哥的表情顿时变得恶狠狠的:“行啊,看来不止咱们盯上那个老太婆,既然如此,那就看谁手段更硬吧!”
棒梗脸上一喜,对着王哥说道:“王哥,你是说……”
“棒梗兄弟,伤你的是谁,你告诉我,哥哥我给你出气!”
棒梗也不再犹豫,添油加醋的把刘海中的事说了一遍,
“王哥,他就是我们院的一个普通工人,我是跟你混得,他这哪是打我啊,他分明就是打你的脸啊!”
王哥抬手,制止住棒梗的话:“行了,闭嘴,我知道了,今天下午,你跟我们一起去他下班的路口,咱们一起堵他,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一个普通的工人!”
听到这话,棒梗顿时大喜:“好,王哥就是王哥!”
晚上,
刘海中下班回到了家,以前还有易中海、何雨柱陪着自己一起回来。
可现在,易中海被逼着去支援西部建设了,傻柱跟自己的关系也不好,平时也是跟自己媳妇一起上下班。
至于阎解放那个兔崽子,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不来气自己就已经是万幸的了。
所以现在,刘海中每次回来,那都是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刘海中在路上走着,突然,一道声音从墙角传了出来:“就你他娘的叫刘海中啊~!”
刘海中转身,看见从角落里走出来七八个青年。
这些人,吊儿郎当的朝着自己走来。
刘海中眼睛眯起:“你们是……?”
“呵呵,刘海中,老子上午给你说的话,你以为我是在唬你啊!”
棒梗顶着一个猪头脸走了出来,趾高气昂的对着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看着对面七八个人,身体往后略微退了半步,然后对着棒梗说道:“呵呵,棒梗,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真的混出点名堂!说吧,今天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棒梗还没说话,王哥立马往前走了一步。
“弟兄们都是跟着我混,那是看的起我。可现在,我兄弟都被你给打成这样了,我要是不帮我兄弟报仇,那真的白让棒梗兄弟喊我一声大哥了。老头儿,我也不欺负你,我只要你比我兄弟更惨一点就行了。”
说完,王哥的手一挥,手底下的这些小弟们立马嗷嗷的就朝着刘海中奔了过去。
刘海中仗着自己在轧钢厂练得一把子力气,刚开始还能还手几下,可对方人多势众,乱拳打死老师傅,刘海中很快给被打倒在地上,然后捂着头,等待对方如雨点般的拳头袭来。
……
“停~!”
众人停了下来,然后王哥笑呵呵的走到前面,拍了拍刘海中那个堪比猪头的脸。
“老师傅,我兄弟的仇算是报了,那咱们再来说说,我兄弟的医药费吧!”
刘海中艰难的坐了起来,然后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医药费?呸,老子被你们打成这样,没问你们要医药费就够了,你们哪来的脸问我要医药费!”
王哥呵呵一笑,然后继续说道:“一码归一码,我兄弟被你打的这么惨,那我给我兄弟报仇,那是天经地义啊!再说了,我兄弟岁数这么小,又不是跟你似的,有工作,被你打成这样,那可不得找你要赔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