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朱武也不是无能之辈,跟随朱星走南闯北,有点本事。
他自己明白,虽然自己的兵等级高,但是人数少,自己必须做出合适的计划。
朱武看到狼烟升起后,将自己的 4000 名士兵分成3个部分。
一部分作为先锋,以勇猛之士组成,准备冲锋陷阵,打乱反贼的阵脚;
一部分作为侧翼护卫,他让士兵们保持安静和警惕,迅速行动防止反贼突围逃窜;
另一部分作为后备力量,随时支援前方作战或者应对突发情况。
在接近目标时,朱武命令士兵利用地形和树木等掩护自己,尽量悄无声息地靠近,争取在反贼尚未察觉时形成包围之势。
王伦正听到那脚步声渐近时,殊不知朱武已然完成了包围。
王伦抬眼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还以为是自己人,便大声喊道:“朱统领,别来无恙,不知有何指教?”
朱武根本不与其废话,直接就扣下一顶大帽子:“大胆王伦,竟敢勾结黄巾军,意图谋反,罪不可赦!”
王伦一下子懵了,急声辩解道:“冤枉呀,我分明是奉命押送粮草去往成都的!”
朱武冷哼一声道:“粮草在哪里,打开看看!”
王伦赶忙立马命令士卒打开箱子,想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当那一个个箱子被打开之后,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到,箱子里装的不是粮草,而是寒光闪闪的兵器。
王伦大惊失色,慌忙道:“这些东西都是车夫押送的,我们根本未曾碰过,朱统领若不信,大可以问问车夫。”
朱武随手点了几个车夫,几鞭子狠狠地抽下去,大声喝问道:“是不是你们搞得鬼?”
一个车夫猛地站起身来,声如洪钟般大声说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我们是黄巾军义士,王副将,事到如今,你还在犹豫什么!”
紧接着,所有的车夫都脱去衣服,露出了神教的纹身。王伦彻底无语了,脸色煞白。
他仍然不死心,继续说道:“前方有一所乞丐,知道我们运送的是粮草,他们还曾前来乞讨过。”
朱武对着那群农民模样的人,沉声问道:“可有此事!”
那群人齐声高呼:“我们是来领取武器,参加黄巾军起义的,狗官兵别跑!”
王伦直接倒退三步,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整个人摇摇欲坠。
朱武大喝一声,“冲呀,击杀反贼”
生死关头,王伦一个激灵,马上大喊“圆形阵,防御!”
朱武的先锋部队在激昂的战鼓轰鸣声中,如猛虎出笼般向着王伦的圆形阵猛冲而去。他们个个身强力壮,手持锋利的长枪,身披厚重坚固的铁甲,喊杀声如滚滚惊雷,震天动地。
朱武骑在战马上,目光紧紧盯着战场,心中暗自盘算:“王伦啊王伦,怪就怪你站错队了,选择大于努力呀!”
王伦的士卒们在圆形阵中严阵以待,盾牌手紧密排列,手中的盾牌犹如铜墙铁壁,长枪从盾间整齐地伸出,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王伦面色凝重,心中不停给自己的士兵鼓气:“兄弟们,只要坚守住,我们就有机会突围!”
先锋部队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到阵前,与王伦的士兵激烈碰撞,一时间,金属交鸣声、喊杀声、痛苦的嚎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四溅,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然而,王伦带领的也是正规郡城兵,组成的圆形阵防御异常坚固,朱武的先锋部队虽然勇猛无畏,但久攻不下,士兵们不断倒下,伤亡逐渐增加。每一个倒下的身影都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残酷。
朱武心中焦急起来:“这般强攻不是办法,必须速战速决。”
见此情形,朱武果断下令侧翼部队出击。侧翼部队由训练有素的轻装步兵组成,他们动作敏捷,从两侧迂回包抄,试图突破王伦阵形的薄弱环节。
王伦迅速调遣部分兵力应对侧翼的威胁,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指挥士兵们坚守阵地,心中想着:“绝不能让他们冲破防线!”
就在这时,朱武大手一挥,派出了预备队。预备队以精锐的骑兵为主,他们骑着高大威武的战马,马蹄声如疾风骤雨。
趁着王伦兵力分散,无暇顾及后方,骑兵们如狂风般从后方猛冲而来。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瞬间打乱了王伦的阵脚。王伦心中大惊:“不好,这下局势危急了!”
正在这时,外围的农民早已换了衣服,换成了黄巾军的黄色衣服,手持弓箭,协助朱武进攻。
刚刚换好衣服,在一棵谁都没注意的树上,有几双眼睛盯着前方的大战。
一个探子说道:“看来情报没错,确实是朱知府的府兵和黄巾军合力攻击守卫军,立刻禀报州牧”
随即,几个闪身不见了踪迹。
战场这边,王伦竭力指挥,试图重新组织防御,但在四面夹攻之下,圆形阵开始出现缺口。朱武的士兵们趁机如潮水般涌入,王伦的部队逐渐陷入混乱。
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互相踩踏,恐惧和绝望弥漫在空气中。王伦感到无比绝望:“难道今日要命丧于此?”
最终,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战场上横尸遍野,鲜血汇聚成溪流。王伦和他带的 5000士卒全军覆没,朱武也损失了2000余人。
朱武望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总算不辱使命,这就回去禀报知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