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着第一军团忙碌着打山贼,第二军团忙着攻打资源地,工匠们忙着建造铜雀台,第一军团每天打山贼劫掠的资源刚好可以用来建设铜雀台。
秦东风开始筹划攻打合川城的事情了。
正在这时,守门送来一封密信,秦风打开一看,是马元礼询问合川筹划事宜的,秦风也没回信,事实是最好的回答。
秦风计划先亲自前往马元礼所说的合川城外黄巾军秘密驻地。
清晨,秦风带着马谡,张松两人,往城西而走,一路上山路崎岖不平,树林葱葱郁郁。
大约半个时辰,走到了大约城西二十里处,一个名为柳溪村的小村落。
村口,一棵古老的柳树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秦风看到村中只有寥寥数人,一个蹲在树下抽着旱烟的老者,老者满脸皱纹,眼神浑浊却透着一丝精明。
秦风走上前去,轻声说道:“老人家,村中其他精壮人去哪了”老者微微抬眼,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应道:“不能说!”
随即,老者熄灭了烟杆,起身走进村子深处的一间破旧茅屋。茅屋内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农具。
几人跟随进了茅草屋。
茅屋内,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整理杂物,他身材魁梧,手臂上青筋暴起。老者向中年男子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开。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秦风,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突然蹦出一句:“野鸡闷头钻”。
秦风急忙回道:“哪能上天王山”
接着中年男子问道:“可有信物?”
秦风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特殊符号的铜牌,铜牌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正是黄天令。
中年男子接过铜牌,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
随后,中年男子带着秦风几人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前行。
一路上,秦风看到周围的景色越发荒凉,杂草丛生,道路崎岖不平,一不小心就会被石头绊倒。
路旁的树木稀稀拉拉,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经过两个时辰的艰难跋涉,终于来到了一个山谷之中。
山谷中,黄巾军的营地若隐若现。秦风看到,所谓的营地不过是一些简陋的帐篷,歪歪斜斜地搭建在一起。
营地周围,到处是丢弃的武器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一些伤员躺在地上呻吟着,无人照料,他们的伤口只是简单地包扎着,血迹已经渗透了纱布。
经过一番严格的盘查核验身份,秦风被带入了营地深处的一个大帐。帐中,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目光坚毅的男子,正是黄巾头目赵播。
赵播身着破旧的铠甲,头发凌乱,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斗志。
赵蕃看着秦风,声音低沉地说道:“你来此所为何事?”秦风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奉马元礼大帅之命,前来与您商议攻城大计。”
赵播面带笑意,缓缓说道:“马元礼是你们的大帅,可不是我的,我家大帅乃是马相,那可是有着惊天地、泣鬼神之才能的人物。”
“至于这攻城之事,我们虽有所讨论,但尚未下定结论,不妨从长计议。”
秦风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紧,瞬间便觉马元礼坑害了他。瞧这一伙人,竟无一人头戴黄巾。
此刻又听闻他说大帅是马相,立马就明白了,这伙人不过是益州本地的盗贼团伙,或许只是假借黄巾军的名声罢了,实则是为了达成他们自己的目的。
看来,想要说服他们攻城,非得花费一番功夫不可。
秦风也是哈哈一笑,高声说道:“我此次前来,完全是给赵统领送上一份天大的礼物,且容我细细道来。”
“此次攻城,我们黄巾教有办法可以调动合川城城内的守军前往其他地方,如此一来,城内便只剩下一万四千余人。”
“二来,我们在城内还有一队实力不弱的人马,能够作为内应,为诸位打开城门。”
“三来,城破以后,任由你们占领,我们只要四成缴获,大头都归你们。”
赵播心头一动,确实是好条件,自己这些人也是急需城池驻扎,在这里条件艰苦,兄弟们都起哄跟着他,“一天饿三顿”
赵播打定主意后道:“此事我需要禀报马相大帅,我们互相留下联络信物,很快有了消息我会亲自联络你”
秦风起身告辞,几人慢慢的退出了赵播的营地,打道回府。
张松道:“这群贼人没有所说的3万兵马,最多也就2万”
秦风道:“差不多了,我让潘强放放水,城里也就一万人,攻城应该万无一失。”
接着几人回到府中,秦风拿出当初在巴东城外帮助的一伙流民头目张大春所赠予的信物,一节枯竹。
然后令马谡找张大春前来见他,毕竟现在有身份了,还去亲自找这些小喽啰也有失身份。
秦风在城主府闭目养神,心里突然觉得这里有点冷清,是不是搞点美女歌舞之类的,当然了纯粹是想热闹,没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