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更是恭敬道:“请刘爷指点下!”
刘刕拿着男人给的筹码,坐在赌桌前,冷静地观察着局势。
发骰手摇动骰盅,然后重重地放在桌上。
刘刕微微眯起眼睛,凭借着敏锐的听觉,他心中有了判断。他淡定地说道:“大。”
开盅后果然是大,男子兴奋地差点跳起来,说道:“刘爷,你太厉害了!”
刘刕微微一笑,说道:“运气而已。”
接下来几局,刘刕如有神助,连续猜对。周围的赌客们纷纷惊叹,开始跟着刘刕下注。男子满脸喜色,不停地夸赞刘刕。然而,他们的胜利引起了赌场背后老板的注意。
在赌场的一间密室里,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男人正阴沉着脸听取手下汇报。然后他对身边的手下说道:“去,查查这个人什么来路,竟敢在我的赌场如此嚣张。”手下领命而去。
很快,手下回来报告:“老板,这人叫刘刕,不知从何处而来,赌技却十分厉害。”
光头老板冷笑一声,说道:“哼,不管他是谁,在我的地盘就得守我的规矩。去,想办法让他输光。”
手下们开始行动,他们偷偷地在骰盅上做了手脚,改变了骰子的点数。
下一局开始,刘刕听到骰子的声音后,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做出了判断。
结果,这一局他输了。男子着急地说道:“刘爷,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刘刕面色凝重,说道:“不可能,再试试。”接下来的几局,刘刕仿佛被霉运缠身,连连失利。
男子绝望地说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就在这时,几个彪形大汉围了过来,为首的一个说道:“这位朋友,输光了吧,账清一下,一共1500两!”
刘刕整个人愣住了,心中涌起一阵懊悔与不安。就在刚才,他一门心思沉浸在赌局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蹊跷之处——当自己手中没有筹码的时候,赌场的人竟然一声不吭地直接把筹码塞给他,仿佛那筹码如同不值一文的杂物一般随意给予。
而如今,时机似乎成熟了,那些人便气势汹汹地前来要账。刘刕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在心中暗暗叫苦,暗道:“这次可真要完了。这欠下的账实在是太多了,我根本就没有钱来偿还啊!”
一种深深的绝望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
“既然没钱,那就用一只手顶吧!”
就在光头挥舞着刀,即将砍向刘刕的手时,赌场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刘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慢着!”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的男子走了过来,他正是秦风。
秦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光头,说道:“这个人的账,我来还。”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秦风,冷笑道:“你?你有那么多钱吗?”
秦风微微扬起下巴,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扔给光头:“这里面的钱足够还他的账了。”
光头接过钱袋,打开看了看,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开刘刕。
刘刕睁开眼睛,看到秦风,眼中满是疑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风走到刘刕身边,说道:“刘刕,你也别多想,我是受你舅父所托。”
听到舅父,刘刕羞愧地低下头,声音低沉:“公子,我……我知道错了。一时鬼迷心窍,才……”
秦风打断他的话:“这样吧,我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
秦风知道,赌博的诱惑却如同一个难以摆脱的魔咒,几句话根本无济于事。
所以,秦风决定要用一种特殊的“崩溃疗法”来帮助刘三刀戒除赌博的恶习。
曾经,秦风听到过一句话:“当把喜欢的事作为职业,进行绩效考核,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他深知,要想让刘三刀彻底摆脱赌博的泥潭,就必须给他来一个大的刺激。
自从知道刘三刀的大名后,秦风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邢道荣的吉祥三宝羁绊。他暗下决心,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这件事办好。
秦风看着刘三刀,郑重地说道:“我看你对赌局确实有研究,我正好想开一家赌场,需要人打理,你可愿意做掌柜的!”
刘三刀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原本以为秦风会苦口婆心地劝他别再赌博了,却万万没想到秦风竟然要开赌场,还让他做掌柜。
这就好比一个爱玩游戏的少年,突然碰到一个人要帮他开一家网吧,那种兴奋劲简直不可想象。
多少鬼火少年都曾梦想着开两家店,一家网吧,一家会所。此刻的刘三刀,心中充满了激动与期待。
秦风带着刘三刀先回到了客栈。随后,他立马联系了二狗。
“二狗,前几天吩咐的购买成都店铺的事情咋样了?”
语音那头,二狗回应道:“秦哥,主要在洛阳买了不少,成都只买了三处!”
秦风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样吧,把最偏僻的那处地契找出来,送过来,我要用!”二狗不敢怠慢,迅速派人送了过来。
趁这个间隙,秦风来到了赌徒女儿翠莲的房间。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秦风轻声问道。
翠莲微微低头,低声回答道:“恩公,小女子名叫翠莲,今年 14 岁,母亲已过世。”
秦风温柔地看着她,说道:“这样吧,我把你带回去学一门手艺可好!”
翠莲乖巧地回应道:“任凭公子安排!”没过多久,二狗就派人把地契送了过来。
秦风刚好让这人把翠莲带回城主府,交给珊珊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