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双方有好感,或者是男方、女方单方面有好感,然后托媒人说合。
如果对方感兴趣,那么就见一面。
如果对方不感兴趣,便不答应。这样的话,就算亲事没有成,对于男女双方来说,也不会尴尬。
小霍笑了笑:“我也要谢谢小鱼和美兰!”
唐小鱼摆手:“唉,我就是个中间人帮忙传话的!最主要的是你们有缘分!都是心思正的年轻人,彼此有好感,那你们就开始交往。”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一个——善待彼此,真诚相处。如果能成,皆大欢喜。如果不能成,证明缘分不足,那就好聚好散。”
刘美兰也附和着强调:“对,这也是我心里想说的!”
王乐梅笑着点头:“我知道两位领导的好意,谢谢!”
“我也遵守这个原则。”小霍点头,“不早了,我送乐梅回去休息。”
唐小鱼的爸爸正在外面抽烟,见唐小鱼出来,便带着她回家。
刘奕文安把王妙香和王大夫送回家之后,见刘美兰还没回家,专门过来接妹妹。
他看到刘美兰一直笑眯眯的,忍不住问:“你笑什么啊?”
刘美兰忍住笑意:“我没笑!”
“你笑了!”刘奕文翻了个白眼,“我认认真真谈个对象,就这么好笑吗?”
“哈哈!”刘美兰笑出声来,“二哥,不要这么小气嘛!我是你妹妹,看你找到合心意的恋人,我为你感到高兴呢!”
刘奕文摇头:“你不是!一定是笑我以前遭遇到的那些荒唐事情!”
“哈哈哈!”刘美兰无言以对,“好吧,你猜对了!有时候看破不说破,你自己非要挑明,怪不得我!”
“你笑吧,我就看你笑!”刘奕文伸手捏了捏妹妹的脸,“这个没良心的妹妹,我算是白疼你了!”
刘美兰听到这话,哼了一声:“我这么笑是为了提醒你以后不要像以前那样荒唐了。妙香姐是个单纯的好姑娘。她或许不那么美艳,但对你没有乱七八糟的心眼子。”
刘奕文轻笑:“那当然!我又不傻。到了我这个年纪,如果还想不明白,那真是白活了。我已经连累你和爸爸,我不能一错再错。说实话,一开始我的确不反感,但也没有多喜欢。可最近,我觉得王妙香对我很好,貌似喜欢我,这种感觉很不错。”
“你不知道原因?”刘美兰诧异,反问。
刘奕文挠头:“不清楚,我也没好意思问。”
“我刚刚也很好奇,就问了。”刘美兰笑道,开始逗二哥,“二哥,想知道不?”
刘奕文脸上表情不自然:“你想说就说,别卖关子。”
“啊?”刘美兰轻笑,“既然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
“你是故意的!”刘奕文抓住刘美兰的胳膊,转而换了个语气,“小妹,你就跟我说说呗。我知道原因了,才能更好回应妙香。感情好,以后婚姻才能更加幸福。”
刘美兰挑眉:“有什么好处?”
刘奕文想了想:“我最近入手一辆进口车,你要的话,送给你。”
“你舍得?”刘美兰挑眉。
刘奕文点头,把车钥匙放在刘美兰的手里:“钥匙都给你了,我说话算话。”
刘美兰攥着车钥匙笑了:“刚刚美香姐说,之前跟你逛街,在等红灯的时候,你从车流里救了一个闯红灯的顽皮小孩,还受伤了。在那一刻,妙香姐觉得你是好人,是善良的人。”
刘奕文一怔,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都快忘记了!”
“这件事情,足以证明你人品好。”刘美兰沉声说,“二哥,虽然你做好事应该表扬,但以后遇到危险的事情,你最好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再救人。你如果出事,我们都会难过。”
刘奕文一怔,旋即笑了:“好,我知道了,会保重。”
刘美兰把二哥的手抓过来,把钥匙放在他的手心:“跟你开玩笑的,我有大船就足够了。有一辆代步车即可,我不想要那些豪车,还是留给你吧。”
刘奕文诧异:“你真不要?这可是两百万的车!”
“就是两千万,我用不着,我也不想要。”刘美兰回答,“你喜欢,你就留着。不过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对了,你有司机,一定要注意安全。”
“多谢小妹。”感受到妹妹的关心,刘奕文笑了,“对了,一直觉得有事情跟你说,差点忘记了。”
刘美兰一怔:“二哥,什么事情?”
“钱坤去美国了,你知道吧?”刘奕文问。刘美兰点头:“知道,他在美国被枪杀了?”
刘奕文哭笑不得:“虽然我知道你巴不得钱坤死,但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钱坤那种能屈能伸的人,到了那边怎么可能立即就死呢?在那边开公司,做贸易呢!”
刘美兰轻笑:“他倒是会折腾,不过短期内,折腾不起来,除非有大机遇。相比较钱坤,其实我更担心在暗处的李安娜是死是活。钱坤是变态,李安娜就是个疯子!”
刘奕文摇头:“有确切的消息说李安娜去了美国那边,但具体去哪了,就不知道。钱家和董家花了大力气调查,但李安娜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根本就没有了踪迹。”
“黑白两道都在寻找李安娜,她的照片几乎成了那边的通缉犯,但仍旧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李安娜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让我也很疑惑。”
刘美兰想了想:“二哥,你说李安娜会不会整容了?换了个容貌,在异国他乡生活,貌似并不是一件难事儿。”
“整容?”刘奕文若有所思,“有可能!李安娜本身是外科医生,通过整容改变形象,极有可能。不过咱们能想到,想必钱家和董家也能想到,但仍旧一无所获,不得不说这个李安娜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甚至比真正的间谍陶嘉玲更厉害。”
就在刘奕文和刘美兰讨论李安娜的时候,在地球的另一端,在一家地下私人医院里,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脑袋上缠着层层叠叠的纱布,坐在镜子前。随着纱布一圈圈解下,镜中人的相貌逐渐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