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禅的提议,四个人这才欢呼雀跃起来。
四个人投壶,总不会连刘禅一人都不如吧,就算刘禅次次都能投中,只要她们四人有一人投中,就是平手了,而只要刘禅没投中,她们四人有一人投中,她们就赢了。
而刘禅投中,她们四人都不中,刘禅才赢。
最主要的是,喝酒也是四人喝一人,刘禅赢了她们四人只共同喝一杯酒,而她们赢了,刘禅一个人喝一杯酒。
这样的游戏规则,要是还喝不赢刘禅,那就真是四个小废柴了。
服侍着刘禅吃完早饭,五个人果然在营中觥筹交错,玩得飞起。
此刻的帅帐,哪里像是在军营中,分明就是在荆州的楚王宫里。
……
鄂焕一大早,就收到了高定的命令,让他率领两万多人马,攻打刘禅大营。
接到命令的鄂焕不敢怠慢,立刻率领全部人马,前往攻击刘禅大营。
南中几乎没有平原,道路崎岖,尤其是昨天深夜以后,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地面湿滑,泥泞不堪,行军极为不易。
再加上雨并没有停,士兵们的衣服都湿透了,在小雨中冻得哆嗦。虽然三月底,南中的气温已经不低了,但被雨淋湿了衣服,显然还是极冷的。
等鄂焕率领军队来到了刘禅大营以外,马上命令士兵搦战。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叫骂,刘禅大营都没有任何人出来迎敌。
鄂焕令士兵叫骂一番后,见刘禅军营无人前来迎战,鄂焕大手一挥,命令军士猛攻刘禅营寨。
刘禅的营寨,如果说是当世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只要不是刘禅自己放开营寨,谁能攻得进来?
营寨的各种保卫措施,完全不下于一个大型的军事要塞。
只要刘禅不出来,她就是天天缩在营寨里喝酒取乐,也没人能攻破她的营寨。
鄂焕拼命的攻打了两个多时辰,连营寨的门都没有靠近过,一靠近,就有万箭齐发。
鄂焕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率军回撤。
军营的面积大得吓人,外面虽然杀得热火朝天,然而刘禅的帅帐里,却只有隐隐的一些呐喊声传来。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帅帐里却玩得不亦乐乎。
刘禅笑着问她们,
“第一次上战场,你们倒是胆子大的很,一点都不害怕。”
几个丫鬟说道,
“大王英雄盖世,神机妙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们虽在军营,却像在家里一样。”
刘禅哈哈大笑,
“说的好,有赏!
赏你们每人一杯酒!”
众丫鬟也一齐笑,
“大王输了耍赖吗?我们在投壶,怎么能赏酒。”
投壶可是输了才喝酒的,刘禅虽然几乎百发百中,但也只是几乎而已,总有失手的时候,而她们四个人,很少有四人同时失手。
玩了一上午,刘禅已经喝了几十杯了,而她们四人一共才喝了十几杯,算起来每人还没喝到五杯。
刘禅笑着说,
“这样投没意思,难度太小了。下午我们增加难度。
投壶的距离增加,这样才好玩。”
将投壶的距离增加到她们几个都投不中,但刘禅的技艺却能投中,这样刘禅的赢面就大多了。
听到刘禅说下午还玩,几个丫鬟都鼓掌相庆。
亲兵将饭送到帅帐,春梅去接了进来,四个丫鬟伺候着刘禅吃了饭。
然后她们也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又继续觥筹交错,嘻嘻哈哈起来。
帅帐并不是什么隔绝声音的建筑,周围也有很多亲兵在帅帐附近巡逻,刘禅在营中纵乐的事情,自然全军营都知道。
不过并没有谁不满,刘禅不是自己寻欢作乐,然后让军士们吃苦受累。
她已经明令,今天所有人都可以各自找乐子。
鄂焕攻打刘禅军营一天,直到傍晚才收军回营。
高定营中。
有部将向高定报告了鄂焕一整天的动向。
“主公,鄂焕今天率领两万大军,攻打刘禅营寨,然而,刘禅却没有派人迎战。
鄂焕也没有猛攻,每次一接近刘禅营寨,就被弓箭手射回,双方根本没有短兵相接。”
高定怒骂道,
“你是说,鄂焕根本就没有全力攻打刘禅?”
部将点点头,
“没错!鄂焕根本就没有出力,去攻打刘禅营寨,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刘禅也没有派人迎战,双方都几乎毫发无损。”
高定怒极反笑,
“好啊,我把他一步一步提拔成先锋主将,他竟然敢背叛我。你们马上去把他绑了来见我。”
有部将劝道,
“鄂焕虽然心术不正,但未必立刻就反,也许现在只是首鼠两端,直接去他军中捉他,反而逼反了他,我看不如以军事相商,请他来大营,就地抓了。”
高定点点头,如果鄂焕真的反了或者首鼠两端,去他营中捉他那就是自讨苦吃,还是将他骗来更妥当。
于是高定让人去请鄂焕来大营商议军事。
鄂焕不疑有他,听到高定召唤,赶紧离开先锋大营,来高定营中。
一见面,刚刚下拜,高定就厉声喝道,
“来人,将鄂焕给我拿了!”
鄂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亲兵压住,套上了绳索。
鄂焕赶紧站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
“太守,鄂焕无罪!”
高定冷冷说道,
“无罪?
无罪之人,为何要挣扎?”
鄂焕一愣,随后放弃挣扎,老老实实让士兵将自己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