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休息了两天,他再次拨通杨教授的电话,说自己已经不在那个辅导机构工作了,希望杨教授再给找一份工作。
杨教授也没有多问什么,随后说道:“过两天我去一家教育品牌单位谈事情,你和我一块去吧。”
过了两天,李枫和杨教授来到这家教育品牌公司,杨教授和那里的经理谈完事情之后,开始给经理介绍李枫。
“吴总,这个是李枫,擅长教学和写东西,你看看能在你们单位上班吗?”
吴总四十来岁,但是穿着干练,长得也很漂亮。
吴总给李枫讲了一下公司主要经营的业务,单位正好需要一个文案。
李枫有写作根基,正好可以留下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吴总专门请了杨教授和李枫吃饭,吃的火锅。
在聊天的过程中,吴总说起了自己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以前我不是做教育的,我跟我老公弄虚拟货币,赚了不少钱,这才转行做教育的。”
李枫不懂虚拟货币是什么,但是姐姐告诉他,“吴总赚的钱牵扯太多的因缘,很大程度赚的是鬼的钱,因此她已经快成鬼的傀儡了。”
在吃饭的过程中,吴总看到李枫一言不发,有些奇怪。
“李枫,你怎么不说话呢?”
李枫轻轻一笑,“我写字习惯了,不喜欢用语言表达。”
“不对呀,我认识很多喜欢写东西的朋友,他们也都非常能说,你要是这么不喜欢说话,我可不用你。”
“我失恋过一次,受了点打击,因此不喜欢说话了。”
听到李枫说这个,吴总竟然哭了起来,“我三十岁的时候,准备结婚了,对象跟别的女人跑了,把我整的晕头转向,差点抑郁了。”
没想到这么一个公司经理,在感情上也经历过这样的打击。
李枫所说的打击,当然是因为张若妍。
李枫第二天来到公司正式上班,吴总对李枫还是非常重视,说:“你平时工作就是写东西,是自己一个办公室,还是和大家一起。”
李枫想了想,“和大家一起吧,这样随时沟通。”
吴总的公司主要分为四个部门,一个是经理办公室,一个是业务部,一个是人力部,一个是编辑部。
李枫所在的部门,就是编辑部。
李枫坐在编辑部主管旁边,有什么事就直接和她沟通了。
李枫居住的地方,距离现在上班的地方比较远,每天来回需要花费四个小时的时间坐地铁。
他居住的地方,一共有四个房间,三个比较大的房间,一个小房间,这和在灵武市租的房间差不多,只不过这里的房租要贵很多。
李枫住在这个小房间中,其他三个房间住的都是两口子。
李枫的隔壁,住的就是一对年轻的两口子,听口音,两口子都是南国人。
有的时候,大家会在厨房相遇,李枫看到隔壁的女的,长相有些像子木,让他颇有亲切感。
由于两个房间的隔断非常不笼音,因此对面房间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李枫听得一清二楚。
除了偶尔两个人过夫妻生活,李枫最大的痛苦,就是隔壁的男子一睡着就会打呼噜。
男子的呼噜声不算太大,但是不会停下来,李枫经常被吵醒。
李枫很是气恼,在李枫看来,睡觉本身是在吸收能量,也就是吸收道德,被打断睡不着,他就没有充足的能量应对工作和生活。
李枫忍无可忍,开始用脚踹隔断,只要对方一打呼噜,李枫就开始踹,直到对面不打呼噜为止。
过了一段时间,隔壁的两口子搬走了,这对李枫来说,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李枫住宿的地方吹的是中央空调,隔三差五就要收一次电费,李枫除了房租,每个月的电费也超过两百元。
由于李枫挣得不多,吃饭、租房、车贷还有买东西花销特别大,他把自己知道的网贷软件都借了一遍钱,以至于他每个月连还网贷的钱都不够了。
“网贷也是道派的产物,道派布下了一个网,让你走入借贷的圈套,然后吸收你的道德,进而深度打击你。你要想不被道系打击,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还网贷。”
李枫想想也是,现在他已经无力和爸妈张口要钱了,他挣得也不多,现在又每个月还不少钱。
面对前方布下的重重陷阱,他没有想过逃避,也没有想过用技巧躲过,而是正面应对。
他现在想知道,生活到底想要把他塑造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导致他现在颠倒混乱的元凶到底是谁。
这个人,到底想要把他引向何方。
李枫听从姐姐的话,把自己以前用过的银行卡全都注销了,把自己的手机号也换了,之前欠的车贷还有贷款,一律不去理会。
这样,就不会被贷款所困扰。
李枫每天照常上班,这个公司中,总经理吴总是个美女。
人力部中有三个小姑娘,一个是吴总的副总,吴总不在时,这个女孩负责公司的所有事情。一个是人事,李枫来的第一天,还是这个女孩面试的他。另一个女孩负责后勤的一些事情。
业务部的员工多,大概十多个,主要是推销公司的产品,李枫和他们接触的并不多。
李枫所在的编辑部,旁边是自己的主管,是个短头发、性格很好的女生。他的前面是两个男编辑,负责排版和美工。李枫的后面也有两个女生,负责校对教材。
还有两个女老师,是吴总请来的教材顾问,她们负责编教材,两个女子都是三十几岁的样子。
而李枫负责的工作,一个是写东西,一个就是一同编教材。
李枫一开始和负责编教材的老师工作在一起,一起商量写作每一章的教材内容。
两个女老师,其中一个人是其他公司的经理,她不经常来,只留下另外一位女老师和李枫一起工作。
两个人熟了,就会在一起聊天。
“我小时候,爸妈就离婚了,我跟着奶奶一起生活,我一想他们了,就会割腕,当我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爸妈肯定就会同时出现在我面前。”女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