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这个奇怪的地下室里,到处都是黑暗一片,开始回忆我到底是怎么掉下来的。
天心与神灵之子达成了一个奇怪的协议后,我们一行人又被灌输了一顿要服从领导,要服从大局,要服从联盟的狗屁理论,终于在崩溃的前夕我们被放了出来。
前脚刚从太白楼里出来,后脚我们就了这家叫做龙门客栈的店铺。大家点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酒就开始了狂欢,而狂欢的结局就是个个醉倒。大家要了几个房间准备变猪,只是我这天字二号房怎么会不在天心的天字一号房的旁边呢?
我也曾喷着酒气,就这个问题严肃的询问过扶我进房来的小二,谁知那个小二翻了翻白眼,用绝对经典的语言回答了我的问题:“是谁规定的天字二号房一定要在天字一号房的旁边?”
是没有人规定,这真是一个问题。所以,我没有,也不敢有任何反驳的住进了这个位于客栈一楼角落的天字二号房。
我当在冰凉的墙上想,如果从进了房间以后我就躺在床上不动,那么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哪怕我乱动了,如果我没有口渴,那么什么也不会发生了,哪怕我口渴了,如果我没有下床,那么什么也不会发生了;哪怕是我下了床,来到桌子边喝水,如果不是我把杯子砸碎了,那么我也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哪怕是我把杯子砸了,如果我不是机婆的去收拾那些碎片。那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哪怕我是去收拾那些碎片,如果我不钻到桌子下面去,那么也什么也不会发生了;哪怕我钻到了桌子下面去,如果我不好奇地去拉那个铁环,那么也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可是,那都是无数个如果,真正的事实就是。我进了房间以后怎么也睡不着,后来竟然口渴起来。于是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头昏脑胀的来到桌子边想倒一杯水喝,可是没想到,竟然把水弄洒了,杯子也砸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我害怕被人罚款,连忙蹲下去收拾。这一收拾就收拾到了桌子下去了。桌子的下面有个很古老的毫不起眼的铁环,我好奇的轻轻拉了一下,没什么动静,然后又很多余地使劲的拉了一下。接下来发生地事情就不是我人力能控制的范围以内了。
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颤抖了起来,地板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我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刚想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却被一阵奇怪的力道翻了过去,随着那张桌子一起翻入了地下。然后。我就出现在这个奇怪的地下室里。
这地下室离地面的距离一定满高地,不然我不会被摔得七昏八素。这里连一点光都没有,我x在潮湿粗糙的墙壁上,只觉得我的头更昏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我百般无聊,从宠物空间里把熟睡的小麟、小凤和豆豆给拖了出来。小麟打着哈欠,吊着两大个黑色的眼袋。丝毫没有任何的精神,他眯着眼睛看我:“女人,现在很晚了啊,你还把我们拖出来做什么?难道让我们跟你一起淫乱吗?”
我瞪着他:“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小麟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说:“你发财了,居然把黄金拿来做衣服?”
我冷哼一声:“怎么?我就不能发财吗?”
小麟嘿嘿一笑:“那一定是老天打瞌睡了,不然你都能发财,那全天下就没有穷人了。”
我怒视着小麟,对他的鄙视表示的充分地抗议,然后用鼻孔对着他说:“小麟。我想你应该搞清楚。我可是你的主人,所谓的主人就对你有着掌管生杀大权的人。这个,你明白不?”
小麟瞟了我一眼,然后抬头看了看这个漆黑的空间说:“这是什么地方?”
我叹了口气:“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身边地小凤和豆豆还在熟睡,我还算有良心的又把他们装进了宠物空间里,然后对小麟说,“你觉得这是哪里?”
小麟皱起鼻子吸了吸几乎发霉的空气,然后肯定的说:“地下。”
我翻了一下白眼:“废话,我也知道是地下,我住的房间就是一楼,从一楼里翻下来,不翻到地下,难道我还能翻到二楼去吗?”
小麟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别那么多抱怨好不好,自从我见你开始,你总是在抱怨,真是不可爱的女人啊。”
我冷哼了一声,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甩了甩还在发昏的脑袋,打了个响指,让一簇火光跳动在我的手掌上,然后举高,想好好打量一下这个奇怪的地方:“我把你召出来是为了用危险相互有个照应地,不是来听你废话地。”
“相互有个照应?我看是我照应你吧。”小麟嘿嘿一笑。
我回头瞪着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然后恶狠狠地说:“不要和我抬杠。”
小麟看着我那张夜叉面孔连忙点头:“我闭嘴,我一定和你相互照应,绝对不再废话了。”
虽然心里还是恨恨的,但是,我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管这个骄傲又鸡婆的麒麟为好,转过头去,借助着手里微弱的火光开始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漆黑的空间。
先看见的就是潮湿的墙壁,已经有青苔在这墙壁上滋生了,到处都弥漫着奇怪的潮湿的味道,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人来过了。地上砖石中间透着彻骨的凉意,刺激着我露在外面的皮肤,让我的皮肤上生出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来。
这是个并不大的房间,里面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我走到了桌子面前,只见上面放着一个盒子。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提示,也就伸出手去拿那个盒子,却没想到,手才碰到那个盒子,就听见哗啦的一声,那桌子、椅子就垮了一地,吓了我一大跳。我连忙跳开,躲在小麟身后好一阵子,确实发现没有什么危险后,才抖抖缩缩的走那桌子旁边,如果那还能称为桌子和椅子的话。
细细原来是因为时间太过长久,在这潮湿的环境里,这桌子椅子竟然已经腐烂了,不过在一堆碎屑当中,我看见了那个奇怪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