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宋翊川,笑着说:“川哥你看……”
意念一动,箱子消失不见。宋翊川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他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媳妇,箱子呢?怎么消失不见了?”
闻言,冷清欢轻轻挥手,箱子又出现在桌子上。宋翊川咽了咽口水,“媳妇,你真的是仙女啊!”
“川哥,今天还去扯结婚证不?”
听到这话,宋翊川立马就回过神来了,赶忙回应:“当然要去,我们现在就去开结婚介绍信,啥事都没有我们结婚重要”。
冷清欢笑了笑,在他耳边低语:“川哥,走吧!开结婚介绍信去”。
宋翊川提醒:“媳妇,先把箱子收起来”。
然后宋翊川就看到媳妇一挥手,箱子又消失不见了。宋翊川骑车带着媳妇,去了队长家。
他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
“队长叔,您在家不?我有事找您”。
堂屋里,武胜利刚刚放下碗筷,“这是好像是宋翊川的声音,今天宋家办喜酒,他应该是来找我开结婚介绍信的”。
陈秀花看着丈夫,“嗯,所以,你赶紧去吧!待会我还要去宋家帮忙呢!
清欢丫头他们之前,把工作名额卖给我们家,现在能帮上他们的忙,我肯定是要去的”。
武胜利看着媳妇,笑着说:“这是自然,你赶紧收拾,然后去宋家帮忙”。
说完这话,就走出堂屋,向着大门走去。打开大门就看到,宋翊川、冷清欢站在一起。
看到冷清欢的第一眼,就被惊艳了,他赶忙收回心神。笑着说:“你们是来开结婚介绍信的吧?进来吧!我这就给你们写,昨晚我把大队公章带回来了。”
听到这话,宋翊川带着媳妇,跟着武胜利走进堂屋里。
“队长叔,麻烦你了,今天我要和清欢去扯结婚证”。
武胜利了然一笑,“嗯,你们俩坐下休息一下吧!我这就给你们写。”
他拿出纸笔,就开始写了起来。边写边说:“翊川啊!过两天,你就要去镇上食品厂上班了。
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要是能帮建国一下,就帮他一下。当然,如果他做错事了,你不用徇私。”
宋翊川挑了挑眉,“队长叔,建国他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武胜利手里的笔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写。
“倒是没有什么事,我想着以后你们都在一个厂里,要是互相帮衬一下也是好的。”
“看情况吧!”
宋翊川并没有完全应下来,“队长叔,这一个月,你有没有去镇上看看建国?”
武胜利放下手里的笔,笑着说:“看了两次,他每天挺忙的。最近谈了一个对象,和他是一个办公室的”。
这时候,冷清欢开口了,“队长叔,你见过那个女孩没有?”
陈秀花这时候走了进来,接过话茬,“还没有呢!听你叔说,建国挺中意那个女孩的,好像叫什么文柳的”。
武胜利想起了什么,赶忙提醒:“清欢丫头啊!我得告诉你们一个事情,不管你们在镇上有没有住房。
都先去家属院住三个月,我听上级领导说,好像最近上面搞了一个什么活动,专门清查这一块的。等三个月过后,你们要搬家那都是安全的”。
冷清欢不理解的反问:“自己买的房子都不可以吗?”
武胜利笑了笑说:“你们想啊!如果在家属院住三个月,就能躲过不必要的麻烦,那还是划算的。”
宋翊川想了想,“队长叔说的对,我们会注意的。再说了,我们在镇上还没有房子呢!”
武胜利将盖好章的结婚介绍信,交给宋翊川。还不忘说:“避一避,总是好的……”
宋翊川点点头,“嗯,谢谢队长叔,我们就先去镇上扯结婚证了”。
“去吧去吧!”武胜利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陈秀花不解的问:“当家的,你今天怎么把这事说出来了?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干过啊?”
武胜利瞥了媳妇一眼,“以后你就知道了,对我们儿子有好处的”。
二号家属院里,江云香看了一眼杜爱娣,“杜爱娣,我听说你们家登报,跟你女儿张小花断绝关系了?”
听到这话,杜爱娣抬头看了江云香一眼,继续洗手里的衣物。
“是啊!吕家一家子都是敌特,我们可不敢有什么沾染”。
江云香阴阳怪气的说:“是啊!只不过你们家张大柱,还是被停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班哦!”
“我当家的被停职了没错,但我们已经登报,跟吕家断绝关系了。”
杜爱娣一边用力搓洗着衣物,一边对不远处的江云香说:“相信厂里很快就会调查清楚的。”
江云香站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扫帚,看似在扫地,实则眼睛一直盯着杜爱娣。
她听了杜爱娣的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是啊!也不知道厂里什么时候,能够调查清楚啊!也许很快你们一家人,就会搬出家属院了,也说不定呐!”
杜爱娣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怒视着江云香。
“江云香,你别太过份啊!我今天又没有招惹你,你干嘛处处和我作对啊?你也太欺负人了!”
江云香轻蔑地哼了一声:“我说杜爱娣啊!你还是赶紧把衣服洗完吧!
你们一家人就靠张大柱上班挣钱,现在张大柱都被停职了,你再不努力干活,只怕就吃不上饭了。”
杜爱娣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回应:“我洗我家的衣服,关你屁事,你管那么宽!”
这时,一旁的李丽丽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试图劝解两人,“你们两个别吵了,都是一个家属院的,大清早的吵起来多难听呐!”
然而,杜爱娣并不领情。她瞪了李丽丽一眼,嘲讽出声:“哼!李寡妇你可闭嘴吧!你连个男人都没有,要不是你儿子国栋争气。
你还有你那两个赔钱货女儿,能住进家属院?只怕还在生产队的土里刨食吧!”
李丽丽被杜爱娣的话,刺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并没有发作。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杜爱娣,你说话别太难听了。
我虽然没有男人,但我儿子争气,他在食品厂上班,我的两个女儿也很懂事。将来也能成为有用的人,我们不需要靠别人施舍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