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不要被他吓到,他现在一定是色厉内荏!”
刘将军大声叫道。
“住嘴!”
巡防营统领怒喝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秦正。
“你究竟是谁?”
他可不傻,面对巡防营统领还能这么施施然的坐着的人,能是一般人?
秦正压根就不理会他。
“是何人在此闹事?”
这时候,楼下又传来了一声大喝。
众人面色古怪的看了过去,正好看到京兆尹府的府尹带着一帮衙役赶了过来。
“常公子在什么地方?伤势严不严重?”
这京兆尹府的府尹一来,就在老鸨的带领下飞奔二楼。
“吴统领?”
见到巡防营统领,这京兆府府尹一愣,随后快步走了过来,见到躺在地上的常公子,顿时脸色大变。
“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对常公子下如此毒手?”
京兆府的府尹怒吼一声,跑过去一把就抱住常公子的上半身,想要将他扶起来。
“啊!”
常公子惨叫出声。
他的两条腿都断了,岂能站得起来,这京兆府的府尹这一抱,非但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反而让他吃尽了苦头。
“放下,你特么的快放下我!”
常公子的脸色都惨白了起来,连声让京兆府尹将其放下。
秦正听说此人是京兆府尹,抬头看了看,却并不认识。
之前的京兆府尹被他坑了一把,丢了官不说,仙子阿恐怕还在天牢里关着呢,现在这个是刚上任的,还没有见过。
“张文达,你给我抓住他们,就是他们将本公子打成这样的。”
重新躺倒地上之后,常公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怒吼道。
“来呀,给我拿下!”
张文达一挥手,他身后的衙役纷纷冲了过来。
“姐夫,你也上啊!”
刘将军大声喊道。
但是那吴统领眼珠一转,没有动弹。
炎京城这地方,水浅王八多,弄不好什么时候就冒出一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所以,该怂的时候就得怂。
这一次,不用秦正吩咐,陈沧海就冲了出去,不多时,那些冲过来的衙役就全都倒在地上哀嚎了。
和之前一样,全都断了右腿。
“反了,反了,你们竟敢殴打京兆府的差役,你知道,你们这是子啊造反吗?”张文达大声吼道。
“没觉得啊,只是觉得府尹大人断案不公,正当防卫而已!”秦正呵呵一笑。
“你。.”
“闭上你的臭嘴,否则,你就跟常公子躺一块儿吧!”
秦正冷哼一声,打断了张文达的话。
周围再次传来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小子也太猖狂了,四品的京兆府尹都敢动手,而且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张文达顿时不敢再开口了。
“你很有自知之明!”秦正看向吴统领。
吴统领讷讷不敢言。
他现在越发的确定,秦正的身份并不简单了。
这个时候,常公子和刘将军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哦?”秦正玩味的一笑:“看你们的样子,你们已经想到了!”
“不,不要!”
常公子和刘将军连连摇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陈!”
秦正呵呵一笑。
顿时,陈沧海再次上前。
在场的众人只觉得心肝俱颤。
他还真敢啊!
咔嚓!
刘将军的左腿也呈现出不正常的角度,伴随着刘将军的惨叫声,众人都根绝自己的肝胆在随着颤抖。
“不,你不要过来!”
常公子顾不得伤退,用双手在地上支撑着,挣扎着后退。
“常公子,选一下吧,左臂还是右臂?放心吧,一下子就过去了,不疼的!”
秦正呵呵一笑。
在场的众人再看向他的时候,只觉得心中发寒。
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
“既然你不选,我帮你选吧,老陈,留下他的右臂,方便吃饭上茅房!”秦正摆摆手。
话音一落,咔嚓一声响起,常公子的惨叫声也随之响了起来,不过这惨叫声中,声音已经嘶哑了。
“还有那什么京兆府尹,你选一下吧,左腿还是右腿?”
秦正看向张文达。
“我乃朝廷命官,你敢动我?”
张文达一惊,急忙厉喝道。
“我提醒过你了,要扶他,就要考虑好后果,老陈,既然他不选,你帮他选吧!”
秦正冷哼一声。
咔嚓!
还是和之前一样,秦正的话音刚落,咔嚓一声就响了起来,张文达应声而倒。
“你敢动朝廷命官,你死定了!”
张文达像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哪里还有半点作为京兆府尹的气度。
“再吵,就打断另外一条腿!”秦正淡淡的说道。
话音一落,张文达再也不敢叫唤了。
周围的人都已经麻木了。
连四品的京兆府尹都一样,打断了腿,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为小爷的来头,大家都拿不准了。
“还是老规矩,给你们机会去叫人,要是叫来的人还不能镇住我,那么,你们的四肢中,还要断去一肢,想清楚哦!还有常公子,你的四肢还剩一肢,要是这次还不行,下次就要拿第五肢冒险了。”
秦正呵呵一笑。
到了这个时候,在场的人再傻,也能猜出秦正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了,要是派遣巡防营来围攻,倒是能够拿下对方,毕竟就算对方身手再高,也仅仅就两个人而已。
但是对方要是真的大有来头,镇压了他们之后也是后患无穷。
所以,眼下只能找身份足够高的人来和对方对谈了。
“去请禁军统领!”吴统领沉声说道。
“快去叫我爹,叫我爹快来,就说我快死了,让他救命!”
常公子急忙大声叫了起来。
对面的家伙就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他丝毫不怀疑,要是接下来来的人不够分量,他会毫不犹豫的断了自己仅剩的右臂。
秦正依旧施施然的坐在凳子上,慢慢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脸上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所有人都在猜测他的身份,但是没有人敢大声说出来,生怕得罪了这个煞星。
现场很多人明明怕得要死,但是依旧没有人肯离开。
今天这出戏太难得了,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看上一场,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花若曦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秦正,偶尔也看看陈沧海,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陈沧海一直警惕的盯着四周,倒是没有注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花若曦。
但是秦正却总感觉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
这是一种在生死之间徘徊很多次锻炼出来的直觉。
因此,他看似稳如泰山,其实也一直在关注着周围的动静,只是和可惜,一直都没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