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甘府有飞花剑和百炼掌,相信二位自然会给总部一个满意的交代。”韩封笑了笑。
“定当如此,韩队大可放心!
说起来,韩队正你凭借一门二流巅峰秘籍身法能与贼人周旋,这可不是我这种普通二流武学能够媲美的。”
“雕虫小技罢了。”韩封委婉地说。
“队正太谦虚了!”
徐昂话音一转。
“不过此次,终究是我许家商队内部出了问题,这才差点让诸位蒙受了损失,我已经令人给诸位备好了薄礼,来人!”
几个下人端着一叠叠的红布上来。
红布揭开后,里面则是略微有些年头的泛黄银票。
“这里是总计一万两的银票,还请诸位不要嫌少!”
看着这么多的银票,一向沉稳的李谷逸和张子房也不免暗暗点头,两人齐齐望向队长。
见到韩封颔首。
李谷逸便起身将一众银票全部收入包裹中,众人不由开始期待回去之后的事情了。
倒是许昂看着韩封一脸平静的神情,目光闪了闪,随即朝着旁边示意了一下。
三长老许苏起身微笑着,又将一个盒子轻轻放到了韩封这边的案台上。
“听闻韩队正这次舍生取义,明知危险还作出此等令人动容的行为,哪怕是我等身处江湖之人无不钦佩!
得知韩队正还因此受了伤,家主特意嘱咐一定要让你在府中把伤养好,还有这些买药的费用,请韩队长不要嫌弃。”
说着,友善的朝韩封点点头,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案台。
韩封轻轻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整齐地叠着一排崭新的光明会不久前发布的银票。
一千两的面值,这一叠起码又是十张起步。
韩封拱手朝着许昂微笑,“许家主太客气了!”
因为自己右手还是缠着绷带,只好左手放到右肩上,以塞北这边比较活跃的游牧民族中的礼节表示谢意。
后者以同样的方式还礼。
“我看韩队长身上的衣物,你还是出自寺庙?”大长老许栖元突然问道。
“是,韩某现在依旧在白象寺担任护法一职。”
韩封坦然道。
“有意思,那...!”许栖元想要问些什么,不过话音未完,大殿上的几人同时眉头一皱。
外面竟然有吵闹的声音。
过了片刻的功夫。
哐当!
大殿的门被轰然打开。
“谁是韩封!?”一队穿着太常寺衙门服饰的人鱼跃而入,为首的一名戴着象征身份的钹笠冠的男人冷冷地询问。
同时,刚才没有在大殿中的杨尚禹,姜君荔还有谢青神情低沉的一齐进来。
这让大殿上原本祥和的气氛,突然变的有些紧促起来。
“阁下是?”韩封皱眉问道。
“吴大人?你怎么亲自来了!?”
许昂一脸吃惊地站了起身,然后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太常寺塞北在外编制第七小队的队正,和大人你们是同事,大人你要找韩队正,您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要找他自然知道他什么人,许家主,这里没你的事,还请你管好自己的嘴!”姓吴的男子一脸冷漠,他丝毫不在意这里是不是许家的安甘府。
这么多人看着。
许昂脸色顿时涨红了,终究是默默站在一边,朝着韩封投去一个无奈的神情。
姓吴的男子看向韩封。
“我是驻临水城分部,第一编制小队副队正吴升,你们或许没有听过我的名字,但你们只要知道我们队长是血手剑就行了,呵呵。”
“血手剑?太常寺鼎鼎大名的一流侠客血手剑沉泽!?”姜君荔猛地惊呼道。
“这人不是曾经总部的太常副使之一,怎么会在临水城这里担任一个小队的队正。”
一流侠客!
韩封连同几人神色一凝。
“哦?韩队长你手下倒是有消息灵通的,不错现在整个临水城的太常寺事务都归沉泽大人管。
当然,大人他近来忙着闭关修炼,在外的事务基本都是由我经手,关于你们的这件事情总部已经传书过来了。
或许你们还不清楚,那个商队中偷偷运输的盒子关乎到一件很大的事情,就连沉泽大人都颇为重视。
所以我这个副队长过来,必须亲自对尔等进行审查。
至于接下来的第一件事情,韩队正对不住了。”姓吴的男子眼睛微微眯起。
“来呀,给我搜他们的身!”
他话音一下,身后的太常寺众人纷纷往前一步。
“谁敢!”张子房低喝。
“我们也是太常寺的人,你们凭什么,有什么资格搜我们身?”姜君荔脸色一变。
李谷逸,谢青,杨尚禹等人甚至已经将手放在兵器上,随时就要抽出。
“且慢!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啊!吴大人,都是太常寺的同事,韩队长他们又不是囚犯,这么做未免有伤和气!”
许昂忍不住摆手想要说上两句。
“哦,许家似乎在临水城当土皇帝太久了,似乎不清楚这临水城到底谁才是老大了?
怎么,你想要违抗沉泽大人的命令!?”
“什么,这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自然。”
许昂隐晦地看了看大长老和三长老,叹了一口气,随即脸色黯然地躬身抱拳,“沉泽大人的命令,我等....自然是不敢违抗的!”
姓吴的男子似笑非笑地道。
“韩队正,你怎么说,是否也想要违抗大人的命令?”
“韩队!”李谷逸脸色有些纠结。
“队长,我不服!我来太常寺当差事,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让他们!”杨尚禹一脸不爽。
“行了,你闭嘴。”姜君荔低喝一声。
她内心虽然极度认可杨尚禹的话,但对方背后站着一位一流侠客,这实在太超出掌控了。
姜君荔脑中飞速运转,随即看向韩封委婉道:“队正,如果这真的是临水城那位大人的意思,我们行得端做得正,让他们搜一搜又有何妨。
我相信在安甘府上这么多人见证下,他们也不敢乱来,坏了那位大人的声明。”
张子房低沉道:“我听队正的。”
至于谢青,他一言不发,他的手一直握在剑柄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