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房间里传出了尔康的凄厉惨叫声,尔泰心急如焚,带着士兵们迅速冲进房间,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不已,只见尔康被折磨得惨不忍睹,而他也顾不得其他了,这已非比武切磋,而是一场生死较量。
尔泰出手狠厉,毫无保留,可没想到凌风竟在瞬间将他制服,那些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上前去,却都无一例外地被凌风瞬间秒杀。
与尔泰一同前来的首长,目光紧紧盯着凌风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他隐隐觉得这身影似曾相识,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凌风将目光移向唯一站着的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贺司令,今日李家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啊,他结婚竟能请动你亲自前来。”
贺震霆眉头微皱,他平日里大多时间都在军区,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可眼前这个人竟能一眼认出他,还能准确叫出他的姓氏和军职,这实在是出人意料,贺震霆仔细打量着凌风,可无论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他,“不知阁下是……”
凌风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凝结一切温度,他冷冷地注视着贺司令,话语中满是嘲讽与不屑:“贺司令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昔日你曾苦苦哀求于我,如今我摘下面具,你却装作不认识了?”
贺震霆听闻此言,心中大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是凌教官?”贺震霆的声音微微颤抖,充满了惊愕,他一生极少求人,而那唯一的一次,便是与凌风相关,此刻,凌风再次提及面具,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而此时,尔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凌风毫不留情地继续折磨着尔康,将他的十根手指逐一弄碎,没有丝毫手软。
“怎么?贺司令想起来了?”凌风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鄙夷,贺震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实在无法想象,凌教官竟会在此出现。
贺震霆眉头紧蹙,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他看着凌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凌教官,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我们所不知的误会呢?”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探寻,仿佛在试图拨开层层迷雾,找寻事情的真相,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凌风的敬重,又有对眼前状况的迷茫与困惑。
凌风残忍地将尔康的手指一根根捏碎,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他的冷酷与无情,“误会?哪有什么误会,你要知道,我家先生一向慷慨大方,无论你们有何需求,先生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予,哪怕你们求我家先生帮你们带兵训练,先生也会欣然应允。
然而,这么多年来,先生似乎从未给你们增添过半点麻烦,可如今,却有人掳走了我家夫人,贺司令,你说先生的这股雷霆之怒该如何平息呢?”
贺震霆又不是傻子,凌风的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他自然心中有数,对于那位艾先生的身份,即便他贵为军区总司令,也无法与之相比,其神秘程度更是让人难以捉摸。
贺震霆紧皱眉头,“我今日只是来参加个婚礼,并无他意,凌教官想如何处置,您自行决定便是。”
此言一出,尔泰和尔康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的表情,尔康怎么也没想到,这艾先生的能量竟如此之大。
正在他犹豫不决之际,没成想,这宾客之中竟然有人叫来了武警,将此地团团围住。
凌风松开了尔康,冷眼看着贺震霆说道:“贺司令,你看看,这世上不知死活的人还真是不少,今日先生已然动怒了,贺司令,你在这儿正好劝劝他们,最好识趣些,不然的话,恐怕今日真的要见血才能收场了。”
贺震霆自然明白,这并非是恐吓之词,而是凌风的真心话,那位艾先生的确有着非凡的能力,他所做出的贡献是如此巨大,以至于上边赐予了他一个特权,但这么多年来,这位先生一直安分守己,从未有过半点逾越之举。
一群武警如潮水般迅速涌至,将此处团团围住,他们个个持枪挺立,威风凛凛,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只见有人手指着乾隆,大声叫嚷道:“他就是匪首!”
武警们手持枪械,如同一群威武的天兵天将,齐刷刷地来到乾隆面前,其中一人语气严肃地说道:“阁下,请随我们走一趟吧!”那声音仿佛裹挟着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无法抗拒。
无痕瞬间挺身而出,站在乾隆身前,怒目而视,厉声喝道:“你这是在找死!”
武警队长则是正气凛然,昂首挺胸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想搞恐怖袭击吗?”
乾隆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今日我只想找回我的夫人,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想牵连无辜,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从这里出去。”
然而,武警众人却哄堂大笑,极尽嘲讽之能事,“你以为你是谁呀?大清早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灭亡了,你还以为你是皇帝,在这儿发号施令呢?”说着,他们甚至摩拳擦掌,有了动手的迹象。
无痕怒火中烧,他愤怒地吼道:“你们简直是放肆至极!竟敢对先生如此不敬!别说你们这些人,就算是上层的高官站在先生面前,也会以礼相待,决然不敢有如此无礼之举!”这番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以为然,反而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嘲笑,那笑声仿佛在说:“这些人真是疯了吧?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贺震霆从房间里缓缓踱步而出,高声喊道:“都住手!”
武警们面面相觑,并不认识贺震霆,贺震霆亮出证件,但那武警队长却丝毫不给面子,“你是军区司令,但我们是警察,两个警种互相并不交叉干涉,你无权命令我们。”
贺震霆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存在这般不知死活的人,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罢了,横竖他已提醒过了,这也算是看在与他们领导曾有些渊源的情分上,既然他们执意要自寻死路,那便与他再无什么关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