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升离去,徐观复回到床上躺尸。
这几天的搬运气血,虽然气血没有什么长进,但自觉身体还是发生了一点点变化。
“至少走起来不容易气喘!”
徐观复咂咂嘴巴。
“果然修炼大道!搬运气血,强身健体呐!”
连续修炼了七八天,也没有精神疲惫,就是肉体有些乏,真是玄之又玄。
放松的躺了一会儿,感觉肌肉什么的恢复不少之后,徐观复又爬起身来,准备出门去‘干饭’!
早饭吃了六品,不过外面不少地方还下了订单,正好去看看。
毕竟这寿元嘛,没有人会嫌多!
不修炼,那就得吃!
每一分时间,都不能浪费!
他的时间,可是辛辛苦苦,真金白银一点一点吃回来的。
*
又是一路逛吃逛吃,吃进东市的时候,就见前头一处彩旗飘飘,灯笼高挂。
“这是做什么?”
带着好奇,徐观复走近。
“玄珍阁?拍卖会啊!”
布告上面清楚的写着未时正,玄珍阁将召开一年一度的拍卖大会。
这种搞拍卖的场所,信州城有两家。
一家自然是徐家的产业信宝楼。
另一家嘛,就是这开遍大魏朝的玄珍阁了。
江湖传闻这是朝中某位皇子的私产,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从其在短短十年间,于大魏朝所有州府都开上分店,就知道背后的东家,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
徐观复突然来了兴趣。
说不定能够见到什么稀罕物事?
“李升,去问问,要什么条件才能参加?”
已经将信通过特殊渠道传出去的李升,立即上前去打探。
片刻之后回来禀报道。
“小公子,这是参加的号牌。对方听闻我们是徐家的之后,直接奉上!”
“晓事!”
徐观复看着呈到面前的两块玉制小牌点点头。
在信州徐家的地盘上做生意,要是连徐家的面子也不卖的话,恐怕生意也不会做的多么顺心,长久。
命李升将号牌收好之后,徐观复却没有进去,而是转向徐府。
马上要午饭了,六品异兽血肉做的菜,他可不能错过咯!
炫完了‘豪华’午餐,又是几十天的寿元增长,徐观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往玄珍阁晃荡。
未时正,他已经坐在甲七号包厢品着香茗了。
拍卖场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两三百号人,这还是没有算边上的一圈包厢。
玄珍阁所有州府的分店都有拍卖大会,但日子被有意错开,所以今天信州城的拍卖大会中,不少都是外地客。
不然,就这门槛费的十块中品灵石。
用屁股都想的出来‘本地’不可能凑得出来这么多的有钱人。
徐观复当然不用花。
徐家的名头,帮他免去了这么一个‘不斐’的费用。
还从来没有参加过拍卖会。
初哥的他凑近到在窗台处往下面,左瞧瞧,右瞧瞧的。
却不防一张胖脸也被别人给瞧了过去。
“是他?”
斜下方的乙十号包厢,一个还算的俊朗的青年皱起了眉头。
“小七,是谁?”
有些尖利的男声在包厢内响起。
青年赶紧转身。
“三叔,是前两天在怜花阁碰到的。”
三言两语,将之前的事情叙说了一遍,青年眼光带着点期待。
这位三叔一向疼他,会帮他找回场子吗?
“既然......”
尖利男声还没有说完,却又被另一阵沉稳的男声给打断了。
“老三!小七!正事要紧!不要生事!”
沉稳男声似乎是这伙人的头领,他一发话,青年和那尖利男声顿时偃旗息鼓。
只是看青年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就知道他嘴上答应的好,但心中显然不服气。
而甲七号包厢的左边,甲三号。
一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收回脑袋,大大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对着身后叫道。
“爷爷,爷爷!快来瞧瞧!那个家伙也来这里了呢!”
“茗儿,你真就不能听听爷爷的话,像个姑娘家吗?”
面容清隽的老者背着手,无奈摇头走到窗前。
这两人,正是那前来徐家退婚的柳家爷孙。
“哪个家伙?”
柳姓老者往孙女指着的地方看了两眼,却什么都没有看着。
“他退回去了!”
“哎呀,就是那个胖子!徐家那个胖子!”
小丫头又是一阵手脚比划。
“哦?是他?”
“是呀是呀!他不应该躲在家里哭鼻子吗?还有心情出来逛拍卖会?而且,他哪来那么多钱呐?”
“又小瞧人了不是?你不知道他的母亲出自南平李家吗?”
“对哦!南平李家富得流油,这么说来。这个死胖子有钱的很呐?”
小丫头轻咬了一下嘴唇,眼神闪烁,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不准胡乱探听!”
肩头忽然被拍了一下,柳轻茗吐了吐舌头。
“安了安了!”
嘴上说着,她却还是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柳姓老者翻了个白眼,见说不动,只能由她去了。
左右这丫头盯着一个人听,也比到处乱听的好。
徐观复看了一阵新鲜,拍卖会正式开场,他便坐回了座位上。
宽大舒适的椅子,即使是他这个体型,也能够坐的下。
开场都是些小玩意,他没什么兴趣。
眼瞥到一边站着的高挑侍女,眼光微微一闪。
“那个.....”
“贵客,有何吩咐?”
侍女不愧是专门挑选训练过的。
盘靓条顺不说,服务态度也是一流。
他一个眼神,对方就热情起来。
瞧这笑容,瞧这跪式服务。
徐观复舔舔嘴唇。
“那个,那个你们这里有没有特殊服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