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李敢命令大军急行,直扑安西行省的边境城毫城。
毫城,曾经的繁华如一场虚幻的梦,如今在战争的阴霾下,只剩一片死寂。
李敢大军到达毫城看到城墙上,旗帜在风中孤独地飘扬,守兵们的身影早已不见。了望塔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城门大开,仿佛在等待着敌军的长驱直入,却又像是在无奈地叹息。
李敢大军浩浩荡荡进入城中
宽阔的街道上,冷冷清清,不见往日的熙攘人群。风悄然吹过,扬起一阵尘土,迷蒙了视线。街边的店铺紧闭着,门板上的朱漆剥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热闹与如今的凄凉。招牌在风中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随时都可能坠落。
城中的民居,大门敞开,屋内空荡荡的,残留着主人匆忙离去时的慌乱痕迹。桌椅倾倒,床铺凌乱,衣物散落一地。厨房里的炉灶冰冷,未吃完的饭菜已发霉变质,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集市广场上,摊位七零八落,货物被遗弃在地上,任凭风吹雨打。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如今只有乌鸦在枝头凄厉地叫着,仿佛在为这座空城哀悼。
昔日美丽的花园,如今花草凋零,杂草丛生。池塘里的水浑浊不堪,鱼儿早已不见踪影。亭台楼阁显得破败不堪,雕梁画栋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整个毫城,笼罩在一片沉重的寂静之中,仿佛被时间遗忘,又仿佛在默默承受着战争带来的伤痛。这片荒芜的景象,让人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和无情,也让人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李敢感叹战争给人们带来的伤痛,曾经美好的家园,如今已破败不堪。
毫城有一处行营,大军就在行营处安营扎寨。
李敢带着白羽薇和莫云裳走进城镇,希望能找到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人。
但是让他们大失所望,整个城镇的人像消失了一样,除了有狗的叫声,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
莫云裳嘟囔道“这个慕容勤不知道如何诋毁李公子呢,吓的老百姓都跑光了”
白羽薇看着远处有一处庙门说道“去庙看看,也许有些收获呢”
李敢也看向庙门微微一笑“一定有收获”
三人到达庙门的时候,庙门紧闭,但在庙门口的地上却干净了许多。
里面有人?
李敢敲了敲庙门,无人应答。
李敢推开了庙门,正对着的不是佛祖的像,而是一个凶神恶煞般的恶鬼石像。
几人看着石像感觉头皮发麻,为何还有拜恶鬼的人呢?
李敢几人刚刚踏进庙门,庙门轰的一声关上。
莫云裳去推门却如何也推不开。
“装神弄鬼,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快快现身,不然我烧了你这个鬼庙”李敢大怒道。
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哈哈”
白羽薇说道“阴阳法王”
什么阴阳法王
莫云裳抽出双刀说道“锦衣巷十大长老之一是一个雌雄同体的连体人”
“我靠,这么怪吗”。
白羽薇也抽出长剑戒备。
夜色如墨。一轮冷月高悬,洒下惨白的光辉,映照着谷中四人对峙的身影。
阴阳法王雌雄同体,身姿诡异而妖冶。男身肌肉贲张,散发着雄浑的阳刚之气;女身婀娜多姿,却又透着阴柔的寒意。他(她)的脸上一半是俊朗的男子面容,剑眉星目,另一半则是妩媚的女子容颜,凤眼樱唇,让人不寒而栗。
当李敢看到阴阳法王的一刻不敢掉以轻心。
李敢双手紧握着天刀,刀刃寒光闪烁,他怒目圆睁,率先发起攻击。一声暴喝,李敢如猛虎出山,挥舞着天刀朝着阴阳法王劈去。刀风呼啸,带着千钧之力。阴阳法王不慌不忙,女身轻移,腰肢扭动间避开这凌厉的一击,男身则猛地伸出手掌,与刀刃相碰,迸发出一串火花。
白羽薇身姿灵动,如同仙子下凡。她手持长剑,剑随身动,瞬间刺出数道剑影,直取阴阳法王的要害。阴阳法王雌雄同笑,笑声尖锐刺耳。他(她)的男身挥动铁拳,将剑影一一击碎,女身则长袖飞舞,化作一道道彩带,向着白羽薇缠绕而去。
莫云裳娇喝一声,双手舞动双刀,刀风虎虎生威。她身形矫健,快速冲向阴阳法王。双刀带着破风之声砍向对方,阴阳法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雌雄同体的身躯瞬间旋转起来,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将莫云裳的攻击尽数化解。
战斗愈发激烈,李敢的天刀大开大合,每一击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白羽薇的长剑如灵蛇般刁钻,剑剑致命;莫云裳的双刀威猛无比,不给阴阳法王丝毫喘息的机会。
阴阳法王却应对自如,男身刚猛霸道,女身阴柔诡异。他(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顿时,周围的阴气迅速汇聚,化作无数黑色的利刃,向三人射去。
李敢横刀在前,将射来的利刃纷纷挡下;白羽薇剑舞如花,把近身的利刃绞碎;莫云裳则舞动双刀,形成一片防御的屏障。
阴阳法王趁势而上,男身与李敢硬撼,女身则绕到白羽薇和莫云裳身后,发起突袭。一时间,四人混战在一起,光芒交错,气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