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杜冥风还在旁时不时地叫着他的名字。
那声音带着别样的韵律,仿若一把把小火苗,直烧得玄墨欲火焚身。
玄墨紧闭双眼,额头布满汗珠,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双手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当下之事。
许久之后,玄墨终于是解决完了。
他只觉浑身发软,疲惫又满足,一歪身,躺在了杜冥风身旁。
他大口喘着粗气,瞪了杜冥风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真是要人命。”
杜冥风却仿若得了逞的孩子,凑近玄墨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拂过玄墨的耳朵,惹得他身体微微一颤。
只听杜冥风笑嘻嘻地说道:“没办法,你自己选的,你只能受着了。”
玄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转过头,看着杜冥风,轻声道:“好,我受着。”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既有甜蜜,又有几分心照不宣的羞涩。
然而,杜冥风下一秒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让玄墨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只见杜冥风慢悠悠地把视线从玄墨身上移开,往下瞥了瞥自己的下身。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调侃道:“玄墨,你的问题是解决完了,可我的呢?”
玄墨察觉到杜冥风的目光仿若有实质一般,直直地投向某个方向,心头不禁一动,下意识地顺着那视线追寻而去。
果不其然,在视线尽头,他瞧见一处状况,显然是亟待解决的棘手难题。
杜冥风仿若老僧入定般,深邃的双眸紧紧锁住那个方向,一言不发。
玄墨熟悉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丝情绪的波动,即便他未吭一声,玄墨却已心领神会。
他的视线轻移,落在杜冥风的双手上,那双手前不久才刚刚恢复。
此刻还带着几分虚弱无力的苍白,想要凭借这双手,独自处理眼前之事,根本是不可能的。
玄墨只觉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仿若被火撩过,热度一路蔓延至耳根。
他微微垂首,浓密的睫毛不住地颤动,似是在与内心的羞涩做着抗争。
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杜冥风的衣物。
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稀世珍宝,一点点地,将杜冥风身上的衣物褪去。
衣物滑落,露出杜冥风肌理分明的胸膛。
玄墨的目光慌乱地一闪,又赶忙垂下头,手指微微颤抖着,慢慢朝着杜冥风的身躯探去。
他的动作青涩又小心翼翼,指尖划过肌肤,带起一片细微的颤栗。
随着他逐渐上手,室内的温度好似也在悄然攀升。
杜冥风却似浑然不觉玄墨的窘迫,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促狭。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更为大胆而热烈,“玄墨,我的身材如何?
这次麻烦你了,等伤好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若带着钩子,直直地勾进玄墨心底,让他本就狂跳不止的心愈发慌乱。
玄墨何曾听过这般露骨的言语,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他只觉呼吸都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强忍着心中如鼓擂般的悸动,咬了咬牙,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歇。
他一边暗自唾弃自己的没出息。
一边在这暧昧得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继续着手中之事。
只盼着能快些帮杜冥风解决眼前的“难题”,好让自己这颗乱跳的心能稍稍平复。
窗外,微风轻轻拂动窗纱。
两人之间的这场亲密博弈,才刚刚开始。
也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那暧昧得近乎黏稠的气息,才终于缓缓散去。
玄墨长舒一口气,面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抬手轻轻拭去额角细密的汗珠,总算帮杜冥风解决了燃眉之急。
杜冥风整个人仿若脱力一般,绵软地靠进玄墨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玄墨脖颈间,轻声呢喃道:“墨统领,抱我去沐浴吧,这一身……,难受得紧。”
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听得玄墨心头又是一荡。
玄墨垂眸看向自己还微微颤抖的双手,咬了咬牙,“早晚要你还回来。”
那语气里三分羞恼,七分嗔怪,活脱脱像个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
杜冥风听闻,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眼中波光潋滟:“好,你都记着便是,我且等着。”
玄墨脸颊滚烫,匆忙俯身捞起地上凌乱的中衣,手忙脚乱地先给杜冥风披上,又草草套在自己身上,打横抱起他,大步朝着浴房走去。
这一路,杜冥风的脑袋就那么乖巧地靠在玄墨肩头,偶尔还蹭一蹭,惹得玄墨脚步都有些虚浮。
刚踏入浴房,还没等玄墨喘口气,杜冥风又不安分起来。
只见他微微扬起下巴,指了指那硕大的浴桶,可怜巴巴地开口,“墨统领,我这手才刚好,还不大能动弹,你帮我洗。”
说罢,还故意晃了晃那只略显无力的手。
玄墨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如何看不穿这人是在装模作样。
可对上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眸,又实在没辙。
他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回道:“好好说话,别来这套。”
杜冥风却哪肯罢休,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无尽的缱绻,“怎么了?这才刚跟我表过白,就不喜欢了?”
一边说着,一边眨了眨那双仿若藏着星辰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模样愈发勾人。
玄墨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满心无奈,终究还是妥协,“好,我给你洗就是了。”
说罢,他先将杜冥风轻轻放在浴桶边的软凳上,自己则背过身去,抬手解开中衣的系带,利落地褪去衣物,露出线条紧实优美的后背。
那小麦色的肌肤在水汽的氤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待他跨进浴桶,温热的水瞬间漫至腰间,玄墨稳了稳心神,朝杜冥风伸出手,“来吧。”
杜冥风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借力站起身,故意一个踉跄,整个人朝着玄墨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