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渐渐到来,山寨中的哀牢人开始了一天的活动。他们吃过早饭后,突然间,寨子里开始传出了一阵阵的哀嚎声。声音起初是零星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凄厉。
哀牢人的山寨中,喧闹声此起彼伏,一名哀牢人捂着肚子,脸色扭曲,痛苦地喊道:“哦!我的肚子像是被锤子敲打,这该死的疼痛是从哪儿来的?”
另一人脸色发青,手忙脚乱地四处张望,声音带着恐慌:“我也一样,我感觉到内脏都在翻滚,难道是食物下了咒?”
“天哪,这不对劲,大家都在地上打滚,我们是不是被诅咒了?”
一个扶着墙的哀牢人双腿打颤,声音虚弱:“快...快叫首领,我...我需要医师,我快要拉到虚脱了!”
首领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呼喝以稳定人心:“都给我静一静!慌什么慌?医师就在来的路上!”
“我...我实在忍不住了,这比战场上的刀剑还要可怕!”
“大家别散开,我们得一起找出解药,不能让敌人看笑话!”
“你们看,那边的人都像疯了一样,我们得赶紧控制局面!”
“看看这,到处都是,我们该怎么办?”
坐在地上的哀牢人双手抱头,绝望地说:“我们完了,这一定是敌人的毒计,我们中计了!”
首领怒目圆睁,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膛,鼓舞士气:“都给我振作起来!我们是哀牢的勇士,不能就这样被打败!我们必须挺住,查明真相,为我们的山寨报仇!”
原来,孟获命人往哀牢人的水源中投放的是山里的巴豆,这种植物的种子含有强烈的泻药成分。哀牢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饮用了被污染的水,很快,巴豆的药效发作,他们开始感到腹中剧痛,不得不四处寻找隐蔽之处,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强烈排泄需求。
山寨中的秩序因此大乱,守军的注意力完全被内部的混乱所吸引,他们无法再保持对外界的警惕。
孟获和沙摩柯在山坡上观察着这一切,他们知道,这场“无血之战”已经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
孟获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而沙摩柯则是对这种策略的效果感到既惊讶又庆幸。他们知道,这场战斗虽然没有刀光剑影,但却同样有效地削弱了敌人的战斗力。
“看来,这场战斗我们不必动一兵一卒,就能让哀牢人自乱阵脚。”孟获语气平静,但难掩心中的喜悦。
沙摩柯点头赞同,他深知在这种战术下,敌人的士气将会受到极大的打击。他接着说道:“孟将军,我们现在应该趁机发动进攻,一举拿下山寨。”
孟获沉思片刻,点头道:“不错,机不可失。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做好准备,待哀牢人疲于应付之际,就是我们进攻的最佳时机。”
命令迅速传达到了全军,士兵们蓄势待发,等待着进攻的信号。此时,哀牢山寨内,因巴豆之计而引发的混乱仍在持续,哀牢人疲于奔命,无力他顾。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丛林的地面上,光影斑驳。孟获和沙摩柯率领着精兵,趁着白日的掩护,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哀牢人的山寨。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坚定,尽量避开林间的枯枝落叶,以免发出声响。
山寨的守卫们因巴豆的影响,一个个面露痛苦之色,有的甚至在岗位上无法站立,无力地倚靠着墙垣。阳光下的山寨,失去了往日的警惕和活力,显得异常寂静。
孟获和沙摩柯带领的精兵,身着与丛林相融的绿色战衣,他们的身影在树木的掩护下,几乎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他们利用哀牢人的混乱,悄无声息地绕过了岗哨,逐渐逼近山寨的薄弱环节。
阳光照耀下的山寨,本应是守卫森严的堡垒,此刻却因为巴豆之计而变得不堪一击。孟获和沙摩柯的精兵如同利箭般射出,直指山寨的心脏。
战斗的号角在林间回荡,精兵们以小组为单位,巧妙地利用地形,迅速逼近山寨的围墙。一名哀牢守卫刚想举起手中的长矛,却因腹中的剧痛而动作迟缓,孟获的一名士兵看准时机,猛地一跃,手中的短刀划出一道寒光,准确地刺入了守卫的肩膀,使其无力地倒下。
孟获站在山坡之上,目光如炬,手中的令旗猛地一挥。
“进攻!”当发出攻击的信号时,精兵们如猛虎出闸,迅速而猛烈地冲向山寨。
沙摩柯紧随其后,神色坚毅,他挥舞着战刀,高声呼应:“为了部落,冲锋!”
“杀啊!”一名精兵怒吼着,他的眼中闪烁着战斗的狂热。
“让他们见识我们的厉害!”另一名士兵紧握着长矛,脚步坚定,毫不畏惧。
山寨内的哀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一名首领模样的人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因腹痛而跌坐回地,他痛苦地喊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突然攻来了?”
“我…我肚子疼得厉害,拿不起武器…”一名哀牢战士捂着肚子,脸色苍白,他的手中虽有弓箭,却无法拉开。
“快,快防守!”另一名哀牢人试图组织抵抗,但他的声音在剧痛中显得虚弱无力。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年轻的哀牢战士眼睁睁看着精兵们冲来,恐惧和绝望写在他的脸上。
哀牢人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中的许多人还在忍受着腹中的剧痛,根本无法拿起武器进行有效的抵抗。
另一边,沙摩柯亲自带领一队精兵,他们攀爬上了一段斜坡,居高临下地冲向山寨的西门。
一门早已架好的小型抛石机,本应是防御的关键,但现在操作它的哀牢战士却因腹泻而离岗,精兵们趁机控制了这台武器,将其转向山寨内部,发射出一颗颗燃烧的火球,瞬间点燃了几个帐篷,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山寨内的哀牢人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他们中的一些人试图组织起来进行反击,但巴豆的药效让他们一个个如同醉酒般东倒西歪。孟获的士兵们则如同虎入羊群,刀剑翻飞,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误,将哀牢人的抵抗一一粉碎。
在一处狭窄的巷口,几名哀牢战士拼尽全力阻挡着精兵的进攻。孟获亲自冲锋在前,他的战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了一名敌人的生命。沙摩柯也不甘落后,他的长矛如同毒蛇出洞,连连刺穿了几名哀牢战士的胸膛。
山寨首领站在破败的墙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一个个倒下,或是因腹痛无法站立,他的拳头紧握,骨节发白,心中的无奈和愤怒如同翻腾的洪水,几乎要将他淹没。
“不!我们不能就这样输了!”首领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悲痛。
旁边的一名年长的战士,脸上带着一道道血迹,他艰难地走到首领身边,低声道:“首领,我们…我们抵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只会徒增伤亡。”
首领转头,目光扫过那些还在挣扎的族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撤退!命令所有人,撤退入丛林!”
“首领,您是说…”年长的战士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命令!我们不能让更多的族人白白送命!”首领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
在首领的带领下,还能行动的哀牢人纷纷撤出山寨。
孟获和沙摩柯的精兵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实质性的抵抗,便轻松地占领了山寨。阳光照耀下,山寨的大门洞开,犹如一张巨口,吞噬着哀牢人的最后一丝希望。
孟获站在山寨之上,望着哀牢人撤退的背影,语气平静地对沙摩柯说:“他们走了,这场战斗,我们胜了。”
沙摩柯点头,他的目光穿透丛林,望着那些渐行渐远的身影,缓缓说道:“是的,我们胜了。但这样的胜利,并不让人感到喜悦。”
孟获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深远:“战争本就是残酷的,但只要能保护我们的族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孟获和沙摩柯的精兵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实质性的抵抗,便成功地占领了山寨。阳光照耀下,山寨的大门洞开,哀牢人的撤退背影渐渐消失在丛林之中,而孟获和沙摩柯则站在山寨之上,俯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