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逸抽出佩剑,目标正是慕容云的胸膛。
他狠狠地刺进去,只有一些阻碍,让他的剑偏移了一些。
慕容云吐出一大口血,她的脸上青筋暴起。
安天逸慢慢地拔出剑,鲜血顺着剑面滴落在地上,他的表情有些享受。
他本就是太子,见过太多血腥残暴的画面。
而这个……
只是一个开胃小菜。
他会让慕容云知道无礼的代价。
[剧情崩坏值为百分之六十五。]
[女主光环效果减弱到百分之三十五。]
[男主光环效果减弱到百分之三十五。]
慕容云恶狠狠地盯着安天逸。
果然,她的预感是正确的,这个安天逸从始至终都在针对她,他的目的应该是想让她死亡。
慕容云用力挣脱着身后暗卫的挟持。
斐轻苏给自家的暗卫们一个眼神。
暗卫瞬间明悟。
一个暗卫立刻被慕容云弄倒在地,他哎呦哎呦的叫着,而另一个也有模有样的模仿着。
慕容云愣了零点几秒就想起来她的主要事务。
她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一手直接握拳砸向安天逸的脸部。
安天逸果断闪避。
慕容云眼中精光一闪,
就是这个时候,
她右脚狠狠踢向安天逸的小鸡鸡。
安天逸光顾着躲避她的拳头,却忘记了对方只是在声东击西。
应该是“声东击鸡”。
“啊啊啊!”
安天逸痛苦的立马蜷缩起身子,他双手颤颤悠悠的摸在那个地方外面的衣服上。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子!”
他感觉自己的鸡鸡快碎了。
可见慕容云这一脚是如此用力。
慕容云有些得意的笑着,笑着笑着由于扯动身体的肌肉而吐血。
斐轻苏当然不能让慕容云如此得意。
于是,他又给暗卫们眼神示意。
暗卫们把非常得瑟的慕容云几下就拿捏住。
慕容云再次被人挟持。
过了一会儿,安天逸感觉鸡鸡没那么痛了,他便把仇恨的目光放到慕容云身上。
他又用佩剑戳着慕容云的身体。
慕容云又吐血。
斐轻苏再让暗卫们不小心放开她。
慕容云支愣起来伤害安天逸。
安天逸的脸上戴上痛苦面具。
慕容云继续被挟持……
如此循环之下,两人互相伤害,他们遍体鳞伤。
仇恨遮掩着他们的注意力。
这时候他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男女主齐齐转头看向一旁看好戏的斐轻苏,非常有默契地说着:
“你tm搞老娘?”
“皇弟,你在做甚?”
斐轻苏面无表情地转向窗外,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窗外正齐齐地躺着十几个黑衣蒙面人。
这些人全都是太子的暗卫。
这些人全被斐轻苏拦下来。
而此时的男女主,女主跌倒在地,脸色分外苍白,男主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
[剧情崩坏值为百分之八十。]
[女主光环效果减弱到百分之二十。]
[男主光环效果减弱到百分之二十。]
斐轻苏提着一把银色长剑,轻轻地走向二人。
安天逸顿时慌了,他光顾着跟这个慕容云缠斗,心思全放她身上,却忘记还有一个安子皓。
安天逸用手撑着低艰难地把身体往后推着,他语气慌乱:
“皇弟,我们本是兄弟……”
如果他要夺自己的太子之位,怎么办?
慕容云见状,嗤笑一声:“没用的废物,就你这个逼样还是太子,赶紧回娘胎吧你。”
她阴阳怪气着,企图拱火:“子皓哥哥~快杀了他,我们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呢。”
然而下一秒令她瞳孔骤缩。
斐轻苏把长剑抵在慕容云心脏处。
她的心怦怦的。
“子皓哥哥…我——”
慕容云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男人比太子要可怕的多,因为她根本看不透安子皓。
斐轻苏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
“夜七。”
慕容云身体一怔,宛如被雷劈过,这个名字她可太熟悉了。
正是她前世的代号。
可这分明是古代,他安子皓是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的?!
临死之前,慕容云的脑子转的飞快,她没有质问斐轻苏为何得知,而是语速极快地说着:
“既然你知道我,我们联手,我帮你拿到皇位——”
她在画一个大饼,画一个“美好的明天”。
话音未落,慕容云的身体已经被长剑贯穿。
而且第二把长剑堪堪刺破她的背部。
[女主死亡]
斐轻苏抬眼看去,正是安天逸宛若疯魔了一般拿着刺破慕容云体表的长剑。
他嘴上念念叨叨着,像是狮子被人触及了逆鳞:
“皇位?!你这个贱妇也想跟本太子争抢皇位?!”
当剧情跟恋爱脱节,安天逸不再是那个忙着和女主谈恋爱的少年,不再天天躺在对方院子里的树上睡觉,而是紧紧盯着被无数人渴望的皇位的太子。
“嘣!!”
安天逸脑子里那根一直被控制的弦断了。
皇帝都快驾崩了,他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总想着这个慕容云,都给他灌迷魂药了。
明明最重要的是皇位。
安天逸不停地在心里反思,他最近因为慕容云浪费了许多的时间,有这些时间去拉拢一下站他的大臣或者去打探其他皇子们的情报,不好吗?
安天逸把目光放到斐轻苏身上,有些狐疑地问着:
“皇弟,你渴望这个皇位吗?”
他知道自己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很蠢,但安天逸还是有些焦虑。
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这个六皇弟跟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样。
斐轻苏诚实地摇头:“不渴望。”
当然,他说的是实话。
毕竟原身只想老老实实呆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和爱人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自古太子多疑心。
安天逸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但安子皓总归是一个不稳定的存在。
安天逸悄咪咪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偏远寂静。
而安子皓身边的暗卫似乎只有那几个。
安天逸心中有一个想法。
先除掉他。
与其放任危险成长,不如亲自消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