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知道他如何想,万一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装的呢?”
“风泽,那就是一个情人,你别陷下去了。”
郑晓一脸担心的看着时风泽,甚至想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
郑晓可以相信自己不会改变,但是他不相信别人不会改变。
自己父亲就是遭兄弟背叛才家族落魄,所以他也很难相信外人。
更何况慕容霖还是一个少爷,两人又很多年没有见面了,直到最近几年跟时风泽才在公众面前露面。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也就一个时风泽这个共患难,甚至能不假思索的将自己辛辛苦苦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公司写自己的名字。
时风泽能如此相信自己,郑晓才愿意去相信时风泽。
“哎,你找我解决你那事呢,怎么扯到我了?“
“醉以眠不一样,他真的超级爱我。”说起这个时风泽心情就好了不少,天天晚上让自己抱着亲。
“……”
“怎么不一样?”郑晓急忙追问。
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爱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如果是爱,那他们如何逃脱这世俗的枷锁,如果证明不是爱,也许能放下过往重新开始。
但是爱这种抽象的东西,岂是能听别人说的?
看着郑晓这么虚心求教的样子,
自己的好兄弟有难,自己当然要尽一份绵薄之力。
重新坐直身子,战略性的清嗓子,眼睛微弯,薄唇微挑,笑的得意又自信:
“你这就问对人了,让我这种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人来告诉你。”
郑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时风泽的眼睛,期待老板能告诉自己答案。
“爱往往都在一些细节上,你不知道,就他一个小小的情人身份,每天晚上都老公老公的喊我,特别想要一个名分,
但是碍于面子不说,
他那天喝醉,还说要赚钱赔违约金也要跟我在一起!果然是太爱我了。”
“……”
“不是喊老婆吗?”
郑晓回想自己之前听醉以眠去找老板时说的话一本正经的问。
“……”
时风泽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醉以眠在外面都是这样喊自己的?
完了,那我形象得成什么样子了?
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
又靠回靠背上,无所谓的笑笑:
“害,多正常,那个男人想说自己在下,也就他这种小年轻就是爱面子,不像我们这种成熟的,还在意这种小事。”
“……”我挺在意的,郑晓珉了珉唇,心想。
连忙继续忽悠这个啥也不懂的大傻瓜,可惜时说:
“要我说,你就是胆小,干咱这一行的担心怎么行,你看我,不就是一个时家吗?
除了我妈,其他人我都反,看见不顺眼的就骂回去,一群人现在靠我养活,不赶紧太好我,看我不把时家赔垮!”
时风泽越说越激动,仿佛回到了当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龄。
“你看看你干的,人家不黏你了 ,白白浪费了人家一颗真心,人家在下了,还委曲求全的来找你,
你说你年纪轻轻的不放肆一回,一天天的杞人忧天,等着老了动不了了再后悔去吗?。”
“郑晓,你都跟我一起从小白闯到了今天,害怕慕容家那一家子人吗?逐个击破是我们管用的方式。”
看着时风泽坚定的眼神,郑晓也明白时风泽的暗示。
慕容家世代从政,其中难免留着封建思想,男男真的能被接受吗?
——
醉以眠屁颠屁颠的回来跟时风泽报告,啪的一把推开门:“风风,我回来了!我办了一件大事!请我吃大餐!要帝……王蟹……”
“……”
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对门沙发上的郑晓,连忙恢复正经模样。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这就出去”。
刚刚转身,时风泽连忙把人叫回来:“回来,不碍事,干了什么事啊?”
醉以眠连忙关门,慕容霖可不想直面时风泽,总感觉自己被看穿了一样,便没有去。
把情况绘声绘色的一说两人瞬间沉下脸。
也知道他们有对策了 ,以做饭为理由,让他们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