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正有时自己也感到纳闷,以前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上网看那些成人小电影不是好好的嘛,打灰机都是正常水平,根本不存在找谢和不菊的问题。
可怎么一来到实战就不行了呢?自己的妻子脸蛋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不可能提不起兴趣的啊?
这到底是心理问题,还是身体问题呢?他也曾多次寻医问药,但始终没能治好自己的病。
看着妻子一次次地失望,转过身睡去,秦子正变得越来越自卑...
可自从那次节后的公司聚餐以后,他忽然发现妻子的心情变得一天天地好了起来,以前在秦子正面前很少打扮自己,可那段时间变得很喜欢化妆,和穿漂亮的衣服。
有几次他还注意到,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妻子对着手机一直傻笑,好像是在和谁聊天。
最开始秦子正并没有过多在意,直到一个月以后的那天,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2013年3月的最后一天,秦子正去东北出差归来,刚用钥匙打开家门,就听到卧室传来一对男女“嗯嗯呀呀”的声音。
他推开房门一看,主管居然和自己的妻子双双赤裸着全身躺在床上,那个主管刚刚割完痔疮,撅着定对着秦子正,两人还一同对着他比了个“耶”的手势。
“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秦子正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他感觉像是在做梦,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老公,愚人节快乐!”
“我快乐尼玛!”秦子正走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再次返回卧室。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今天砍死你们!”说着,他举起菜刀砍向二人,主管吓得龟缩在他妻子身后。
令自己万万没想到的事,他的妻子居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挡在奸夫主管身前,并伸直了双臂。
“是夫妻,就来砍我吧!跟他没关!”
“滚!赶紧给我滚!你们这对渣渣!”
二人拿起衣服灰溜溜地离开了家,秦子正将菜刀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抱着脑袋痛哭起来...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2013年3月32日,愚人节...
从那以后,两人离婚,秦子正离开了那家公司,关于前妻的事他并没有再去打听过。
这九年来他努力工作,提升自己的业务能力,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家装设计师变为了业界大咖,还自己开了一家建筑装修公司。
以他的条件,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孩都会主动扑上来的,可他都不为所动,并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了,而是那固有的客观问题导致的心理自卑,以及那段无法抹去的阴影,让他迟迟不敢踏出新的一步,生怕再次被女人被叛...
这些年,在朋友和下属看来,他是个和颜悦色、和蔼可亲的好朋友、好领导,但那次的经历,却让自己的心理变得越来越扭曲。
逐渐形成了一种受虐爱好倾向,一个人的时候,他经常去一些色情网站上找“出轨、婚外情”一类题材的成人视频来观看,并在观看的同时去安慰自己,还把自己想象成是那些电影里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主角,在这种受虐的状态下,他才能获得心理和身体上的满足。
然而这些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下属和朋友们,还都以为他是个支持不婚主义的单身贵族...
直到今晚遇到了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孙艳玲,秦子正的心仿佛活了,他甚至开始期待着自己的第二春...
9月3日,星期六,凌晨两点,月落半岛酒店VIp总统套房内。
“勇哥,什么情况啊?张锦臣和他的手下怎么都死了!”
“你问我?不是你和阿驹还有猛子他们一起去的吗?”
“我们的确和张锦臣那伙人发生了枪战,也只不过是打伤了他几个手下,并没有杀他们啊?现在怎么办?出了这么大事,警方那边很快就查到我们了!”
“莫不是咱们这边出了内奸?这不摆明有人要陷害我骆嘉勇吗?”
“不行的话咱们跑吧,勇哥,我现在安排人去订机票,咱们天亮前飞去阿尔及利巴尼亚。”说着,钟弼德转身就想离开。
“你给我回来!往哪跑?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辈子吗?这么大的社团,这么大的买卖不要了?去国外我们还有个锤子?”
“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眼下得赶紧把这个陷害咱们的内鬼找出来!警方查到我们,也好有个交代...”
“内鬼...会是谁啊?”
“阿驹...不会...猛子...不像...老陶...他也没这个本事呀?”
“勇哥,你说会不会是同乐帮干的?”
“方波这个黄毛小崽子...这几年我也没招惹过他啊?”
“那是...盗鱼帮那边?”
“先不管了,明天白天,你把阿驹、猛子还有老陶这几个人都叫来...”
上午七点,华萃酒店。
“艳玲,昨晚怎么了?”王纯关心地问道。
“哦,纯姐,没什么,昨天我不是替阿芳顶了一会班嘛,有个男顾客在卫生间滑倒了,是因为我没有擦干地面的水造成的,后来吴经理和王经理让我陪那个顾客去了医院...”
“让你赔钱了?”
王纯刚问到这里,还没等孙艳玲回答,只见服务员阿芳打着哈欠来到了酒店大堂。
“昨晚谢谢你了啊。”
“阿芳,你怎么才回来呀,昨晚去哪了,不是说让我顶一会的吗?”
“阿芳是吧?”
“哎哎,王经理!”
“你知道昨晚你出去了,让艳玲帮你顶着,一个客人在卫生间滑倒了吗?餐饮经理和大堂经理因为这事把艳玲一顿数落,你不觉得你也有点责任么?”
“不是,王经理,我都说了让阿玲帮我顶一会的,出事时候我又不在,怎么跟我有关系呢?”
“你出去要请假,请假了吗?没请假就是无故旷工,擅离职守,怎么能说没有责任呢?”
“我都告诉让阿玲帮我顶着了,她自愿答应的,怕出事就别答应啊?”
“艳玲出于好心帮你顶着,你这是什么话?再说你就只是说顶一会,你说顶一宿了吗?又不是换班,你工资照领着,凭什么让人家不赚钱还干两份活?那个顾客去医院了,费用你至少得出一半!”
“哎,我凭什么...”
“好了好了,阿芳,纯姐,你们不要争了,那个男顾客很通情达理,没有要钱,费用他自己出了...”
“那人自己出了还管它做啥...”说着,阿芳转身便离开了...
“这人怎么这样...”
“好了,纯姐,我知道您是为我好...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还要在一起工作呢。”
“行的,艳玲,没事就好,那你早点下班,我先走了哦!”
“好的,纯姐,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