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肖公子,不知道是谁啊?我不认识。”顾南卿装作不懂就问。
“顾南卿你少特么的在这里装蒜,肖公子当然是宗主新收的亲传弟子肖林泽,人家可是来自中域肖家,还是肖家嫡子,就你一个低等大陆来的下三滥,凭什么让肖公子对你另眼相待?”
顾南卿手里拿着留影石,上蹿下跳的躲过这些人的拦截和殴打,听见这人这么说,还用留影石给她来了一个特写,将她拍的特别清楚。
“说的好像肖公子看不上我,就一定能看上你们似的,别忘了,新生比试我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自己选择拜入哪个堂口的,而你们这些人,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应该就只是普通的内门弟子吧?你们和我比,也就只是好在你们是出生在天川大陆,但是论实力天赋,你们可不一定能比得过我,你们凭什么就觉得我是下三滥?说的好像你们有多高贵似的。”
“第一名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待在没人肯去的炼器堂?你那炼器堂的长老应该对你不闻不问的,你就像是街边的流浪狗似的没人管吧?”
“你的意思是你是有人管的狗?抱歉,人和狗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
“贱人,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们今天非将你脸划花不可!”这人放了狠话。
顾南卿故意虚晃一招,给了其中一个人靠近她的机会,那人率先对顾南卿出手,顾南卿又假装不敌退了两步,正好给了她身后之人可乘之机。
十几人夹击,顾南卿轻巧避开,那些人连个衣角都没摸到,反倒是火气越来越大。
时机到了!
顾南卿手执幻影石穿梭在这些人之间,引得大家接连出手,但是人一多就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容易打到别人,特别是在顾南卿有意的引导下,不一会儿这些人就自己人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脚的,等她们反应过来住手的时候,顾南卿还好好的,可她们一个个却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
正巧这个时候执法堂长老经过,其中一个人眼尖,先看见,当即往地上一跪,便说道:“孙长老救命啊!顾南卿打人啦!”
孙长老听见有弟子闹事,再一听名字,当即就走了过来。
当他看见十几个弟子鼻青脸肿的,而顾南卿此时却是十分乖巧的站在一旁,看见他还面带微笑,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孙长老可不是吃素的,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骂人的,他上来首先就是一句:“你们都是哪个堂口的?你们堂口的长老是谁?”
这些弟子没有想到她们不就是打个架吗?怎么还要询问属于哪个堂口的了?
说实话,打架的时候没怂,听见孙长老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们有些怂了,她们虽然出生就在天川大陆,可也不是什么有大靠山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得到肖林泽的青睐就故意排挤顾南卿。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啦?来人,给老夫查查他们都是哪个堂口的,顺便派人跑一趟,将他们的长老请过来,我到是要问问,他们都是怎么教导弟子的,怎么会与弟子发生摩擦,还有,顾南卿是炼器堂的,你们去个人请诸葛长老也过来一趟。
“长老,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和顾南卿发生口角摩擦,今天这事要打要罚我们都认了,只是能不能别惊动我们长老?”当即有弟子怂嘻嘻的跪在孙长老面前求情。
“打架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这种后果?我今天在课上有没有告诫过大家,要挑战,双方需上擂台,签下挑战书?你们今天都是怎么听课的?我才刚讲完你们就犯,这是典型的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既然你们听不进去,那我就只能找你们长老亲自来管教了。”
“长老,我冤枉,我没打架,从始至终我就没出手过。”顾南卿站在一旁乖巧的举手发言。
“顾南卿就是你将我们打成这样的,你怎么有脸说你没有对我们动手?”有弟子听见顾南卿的话,当即不服的站出来指责她。
“就是,还请长老为我们做主,顾南卿太可恶了,仗着自己是入学考试第一名就欺负我们,还说我们绝对不敢告她的状。”
“对,还请长老为我们做主,直接将她逐出宗门,咱们丹宗可不能因为这样一颗老鼠屎而坏了千万年积累下来的好名声。”
这些人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既然被执法堂长老撞见了,那她们就一口咬死是顾南卿欺负她们,众口铄金,她们只要不承认,这黑灯瞎火的,顾南卿一个人,又没有证据证明是她们先找茬,那这个冤屈,顾南卿不认也得认。
“呵!你说是我欺负你们?请问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人势单力孤的,怎么就能一下子将你们都欺负成这副模样了?”顾南卿看了一眼眼前这些鼻青脸肿的弟子缓缓的摇摇头说道:“啧,真惨。”
“长老,你看她,都当着你的面了,竟然还不知悔改,用言语侮辱我们,这样的人留在宗门,只会是祸害。”
“长老,你到是帮我评评理,我刚才这话是哪个字羞辱她们了?她们这睁眼说瞎话的做法,我觉得宗门更应该考虑一下该不该将她们继续留在宗门,毕竟决定一个宗门将来的路是否走得远,弟子的人品素质可是首要考虑的,谣言往往就是从一句胡说八道的话开始,但是到最后却能如洪水猛兽一般,毁掉许多令我们珍惜的东西。”
“谁敢欺负我炼器堂的弟子?”就在这时诸葛瑾已经率先到了,看见顾南卿一个人被一群人围着,首先想的就是顾南卿被人欺负了,此时的他已经选择性忘记顾南卿本身的实力,以及她的几只契约兽。
孙长老听见诸葛瑾的声音,觉得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去,诸葛瑾已经一个利落的落地,落在了他的面前,这厮不是已经好多年不管庶务了吗?怎么今儿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他怎么还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