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心跳也太快了吧?
颜若雪暗想。
傅司宴心想:怎么回事?为什么与这个女人挨得近,心跳就异常了,难不成这就是……
传闻中的心脏病?
奇怪?傅司宴不由得仔细嗅了嗅,一股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夹杂着淡淡的幽香。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颜若雪也注意到了,奇怪?今天的空气甜甜的。
“傅总,少夫人,到了。”
飞机驾驶员已经关注两人好久了,奇怪,这两人的脸颊都红彤彤的,像天边的晚霞般好看。嘻嘻,傅总和少夫人该不会还没有……那个吧?
飞机驾驶员提醒道。
几秒之后,两人才反应过来,各自退后一些,保持距离,傅司宴坐在边上,他先下飞机,接着护着颜若雪走下飞机,颜若雪带上文件袋,跟随着傅司宴,与他保持些距离。
她暗想:妈咪妈咪呀,还是与傅总保持些距离,不能会有躯体反应。这个人,太奇怪了。她与其他男性接触就不会有如此明显的躯体反应啊。
傅司宴也显得心不在焉的:下次一定要去检查自己的心脏,自己这么年轻,可不能得什么心脏病啊?
两人很快下了楼,乘坐电梯,来到手术室外,颜若雪的情绪也调整得差不多了,见到林晓晓,林晓晓快步上前挽住颜若雪的胳膊问:
“大小姐,你看起来怪怪的,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
林晓晓看到颜若雪手中的文件袋,问:“大小姐,这是什么?”
“这是我母亲与父亲的离婚协议书,还有我与颜家人的断亲合同,你帮我保管好。”颜若雪说着将文件袋递给林晓晓。
林晓晓目瞪口呆。她早知道颜若雪有让大夫人与老爷离婚的打算,只是没想到会与老爷断亲。
“大小姐,断亲?”林晓晓不解地问。
“此事以后我再和你细说。我妈妈怎么样了?”颜若雪望着手术室上的“手术中”几个大字正亮着,心中顿时焦虑起来。
“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林晓晓道。
刘特助走过来,劝说:“少夫人,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咱们要相信罗伯特医生。”
颜若雪点点头。
“刘特助,这儿交给你,我去处理些事情。”傅司宴对刘特助吩咐几句就离开了。
林晓晓小声地问:“傅总是去处理那件事吗?”
颜若雪点点头,她猜也是如此。刘特助听后道:“少夫人,你放心。傅总做事有分寸的,你与颜家人虽然断亲了,傅总也会留有几分情面的,相信他!”
“他会怎么处理颜霸天?”林晓晓问刘特助。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颜若雪忽然想起之前的一个八卦:王家大小姐给傅司宴下套,想要爬上他的床,就被送到了男子监狱里去,之后王家还破产了。
“刘特助,八卦一下,我听说王家大小姐给傅总下催情药,后来她是不是被送到男子监狱里去了?”
没想到林晓晓与颜若雪想到一块去了,林晓晓率先问出口。
“哈哈哈,这个你们也信啊!那些都是谣言!”
刘特助被林晓晓的问题给逗乐了。
“那王家大小姐?”颜若雪问。
“她呀,的确是被送到监狱里去的。不过不完全是因为她给傅总下催情药,想要爬上傅总的床,而是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触犯了法律,傅总嘛,只是把她犯罪的证据提交给法院而已。”
“那破产的事呢?也是谣言吗?”林晓晓问。
“至于她家破产的传言,倒是真的。她家的确破产了,傅总只是略施小计,归根结底,还是王家太弱鸡了。”
刘特助不屑一顾道。
“那傅总为什么不近女色啊?”林晓晓继续八卦,颜若雪的耳朵也竖起来。
“这个嘛……”
刘特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快说,别卖关子。”林晓晓催促。
“我不敢说,我怕傅总把我派到非洲的子公司去。”刘特助如实说。
林晓晓故作生气:“刘特助,我们又不是别人,大小姐可是少夫人,你到底说不说!”
“真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不能说啊!”
“刘特助,你!”
颜若雪给刘特助解围:“好了,晓晓,不要为难刘特助了。傅总的事,我们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可是……”林晓晓不甘心。
“好了,晓晓,傅总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不要惹麻烦。”颜若雪的话起到了作用,林晓晓不再追问,刘特助听到这话,倒是忍不住给傅司宴辩解几句。
“少夫人,您这样说,傅总会生气的。傅总对您那可是情有独钟的。有些事,真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不合适。少夫人,您还是自己和傅总沟通的好。”
颜若雪点点头,表示知晓了。
“少夫人,晓晓,我去给你们买些夜宵吧。”刘特助道。
……
傅氏私人医院的顶楼,一间豪华办公室内。
傅司宴坐在沙发上,颜霸天和王抱男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傅司宴的面前。
“说吧,这件事,我必须要给妻子一个满意的交代。”
傅司宴的语气里透着杀气。
颜霸天颤栗地哀求:“傅总,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一时鬼迷心窍,求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你要怎么惩罚我们,我们都认!”
“是啊,傅总,求求您,看在我们养育了若雪、少夫人的份上,就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我们愿意弥补过失……”
王抱男泪水涟涟地哀求。
“态度不错。好,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吧,打算怎么给我妻子交代?”傅司宴问。语气中丝毫没有一丝怜悯,有的仍旧是阵阵寒气。
“我们绝不贪求少夫人的嫁妆了。”颜霸天想了想,说。
“对对对!少夫人的嫁妆,我们全部给她!”
“还有呢?”显然,傅司宴不满意这个交代。
颜霸天想了想,说:“还有……还有,赔偿傅总100万?”
“100万就想打发我?不是赔偿我,是赔偿我妻子!”傅司宴冷冰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