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上了书法课,中午吃的烤鸭。
江一在网上学的最新吃法,拿个薄饼挡在嘴边,然后一块沾了酱的鸭肉塞进去,一口闷,看的秋晨一愣一愣的。
“一一,你好厉害!”
“是吧,你试试!”
“好~”接着就开始学,特有意思,菜都多吃了。
这两人幼稚的耍宝,池骋淡淡的扫了一眼,盛了碗汤放一边晾凉。
一边的赵刚见了,是真觉得有点带孩子出来的感觉,先上兴趣班,接着吃饭,下午再去转转,玩一玩。
健康到可怕!
毕竟以前的日子那叫一个爽,白天呼呼大睡,找人打打牌,偶尔还能打上一架。晚上就去酒吧嗨皮,把妹,喝酒,再带妹子回家。
虽说不上是挥金如土吧,但也算一掷千金,没事还能赌上一把。简直爽歪歪。
这反差,啧啧啧!
这不吃完饭,池骋和赵刚一左一右趴在滑冰场围栏外看着秋晨和江一在里面滑。
盯了十多分钟,两人上手还挺快。池骋咂吧咂吧嘴,到一边的吸烟室抽烟。
“池少,你这天天的跟养孩子似的,还挺有意思。”
池骋弹了下烟灰,看着窗外,就这么盯了半天,“你说我要是把小仓库里的东西拿家来,晨儿能不能受得了?”
他是有些手痒,瘾犯了,皮鞭子抽一下,过过瘾也成!
小仓库里的东西赵刚当然知道,就是他从yy搬过去的,都落灰了,当时他觉得没两天就得搬,结果几个月都没动,还以为不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他斟酌着用词,“受得了受不了的,要不试试?”
“不都说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
被瞪了一眼,闭嘴了!
池骋叼着烟卷,猛吸了两口,“万一哭了?”
。。。你还怕人哭?人设别甭啊大哥。
“橙子那么依赖你,也许你提了,他能接受呢?”两人相处的腻歪程度他是见过的,橙子对池骋依赖他也是知道的。
连抽了三根烟,池骋也没说要不要提。
还第一次见他这么纠结,赵刚也算是开眼了,这是真当眼珠子疼了。
抽完烟,两人再去时,已经乱了套了。
秋晨左手捂着脸,双眸含泪,倔强的不肯掉下来,紧咬着下唇,瞪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江一一手护着他,一边和那两人争论着。
“怎么回事?”赵刚看着不远处的人围在一起,就猜是有热闹看。
闻言池骋并没有看热闹的想法,视线往滑冰场里搜寻,人呢?
旁边的人指了指那一男一女,“这对小情侣把旁边的小帅哥撞倒了,非说是小帅哥故意撞的他们,吵起来了。”
本来还想凑个热闹,没想到那俩就是热闹本身。
拨开人群挤进去,就听到那对小情侣喊了一嗓子,“哇塞,自己摔了还讹人,神经病吧~神经病就该待在家里别出来!”
池骋瞅了一眼那对情侣,一把搂住秋晨的肩膀,把人转了半圈拉进怀里,看着他红红的双眼,心里不禁一揪。“晨儿,别怕啊,是我。”
这一见到池骋,刚刚强忍了好久的眼泪,立马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哗落下,“池哥,他们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别冤枉好人。”
!
“呸,就是你们欺负人。”江一指着那男人,气的咬牙切齿,“他故意撞过来,把晨晨撞倒了还不承认。还拉着这个疯女人一起骂人!骂的可难听了!”
池骋带刺的眼刀射过来,那两人瞬间有些紧张,但还是继续辩解,“你别胡说八道好吧,谁撞人了,你们自己技术不行摔倒了,我还没说你们摔倒连累我们呢!”
那对小情侣本来以为就俩大学生好欺负,结果来了两个壮汉,气势立刻弱了下来。
池骋捏着秋晨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双眼泪汪汪的,倔强的咬着下唇,左边脸颊上明晃晃的两道口子,流血了。
草!
周围空气似乎在瞬间降到冰点,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两人,直把他们两个看的心里发毛,偷偷摸摸的隐退在人群中。
给赵刚使了个眼色,后者了然。
已经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心情,找了个药店买了碘伏擦上,又贴了创可贴,坐上车准备出发去郭云川的新房子。
车上很沉默,连话最多的江一都没说话。估摸着开了十多分钟,江一想起来口袋里还有个棒棒糖,拆开递过来,“晨晨,吃点甜的,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了。”
“嗯,谢谢一一。”秋晨接过来就准备塞嘴里,结果池骋手一捏,一转,棒棒糖塞他自己嘴里了,还砸吧一下,“牙还要不要了?还吃!”
秋晨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自己都被欺负的受伤了,吃颗糖都不给,控诉的小眼神盯着池骋,“池哥,你怎么这么坏~”
“哼哼,说句好听的,让你吃一口!”
“不要!”
生气啦,哄都哄不好的哟,双手一抱胸,身子一扭,眼睛看向窗外,不让他抱,还故意挪得远远的。
前边的江一都看不下去了,指着池骋,“哎你这人,又不是给你的,你还,,,”
说不下去了,那虎目一瞪,吓人。
赵刚给他使了个眼色,“一一同学,教你一个词儿,沉默是金。”
。。。
算你们识相,池大爷继续逗他的小橙子,跟玩儿似的。把糖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被推了一下,也不生气,“嘿!气性还挺大!”
说完又把糖塞嘴里,咔嚓咔嚓咬碎了。
秋晨简直不敢相信的回头看他,一双杏眼瞪的老大,这人怎么可以这样?不是应该哄自己,把糖还回来嘛?
“唔~”唇瓣被堵住,一小粒糖块被推入口中,几乎是瞬间,秋晨卸下伪装,主动去抱池骋。
见秋晨软和下来,池骋勾唇,小东西脸红了,真好哄。
轻捧着小脸,看着贴在脸上的创可贴,眸色深了深,一点小口子自己都受不了,怎么忍心对他亮鞭子。
下午刚升起的那点想法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